第六十七章 陰魂不散
第二天一早,妙娑早早的便起床訓(xùn)練。等到黑右來到訓(xùn)練室時,剛進(jìn)門就聽見拳擊的聲音,他本來以為會是摩羅或者是鬼狄,畢竟像白左這種貪睡的人,是最不可能早起訓(xùn)練的了。沒想到走進(jìn)去一看,一身黑色訓(xùn)練服,將馬尾高高綁起的妙娑。
妙娑聽見開門的聲音,停下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看是黑右也沒有搭理他,繼續(xù)回頭訓(xùn)練,只不過下手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到最后,沙袋扛不住妙娑的沖擊力,應(yīng)聲倒在了地上。妙娑看著不抗打的沙袋,心里的氣卻更是郁悶,利落的咬住手套,摘了下來。
黑右剛戴上手套,就看到妙娑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了,隨口問了一句:“不練了嗎?”
妙娑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先說話,一臉微笑,溫柔的對他說:“不練了,沙袋不抗打,沒興趣了,怎么,看來昨天晚上戰(zhàn)況很好啊,今早這么有精神,一大早就來訓(xùn)練。”
妙娑說的話里句句帶刺,黑右也是聽出來的,緊鎖著眉頭,看向她,有些不解的說:“你到底在說什么?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妙娑看見黑右這個口氣的樣子,心里的火氣像是火山爆發(fā)一樣,再也忍不住了,表情立馬冷了下來,說:“你說的可真是有些賊喊捉賊了,做虧心事的是誰你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非得我把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給你抖摟出來,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黑右是怎么左攬右抱的?”
“我什么時候左攬右抱的了?”
“是我昨晚眼瞎了,還是你昨晚腦子進(jìn)水了!”
黑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妙娑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才這樣的,突然就有些不理解,說:“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沒有?!?p> “滾吧,渣男,別來惡心我了,我告訴你,咱倆玩完了!”妙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便摔門離開了。
訓(xùn)練室里只有剩下摔門的聲音,還有,黑右不解的表情。
凌初綰剛出門,就看見妙娑氣沖沖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你怎么了?一大早就生這么大氣。”
妙娑看見凌初綰,立馬就軟了下來,一臉委屈的說:“老大,有人欺負(fù)我,有人撬我的墻角,我被渣男傷害了。嗚嗚嗚~”
“怎么回事?。渴裁磯??什么渣男?”
妙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聲情并茂地給凌初綰講述了一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到最后,凌初綰皺著眉頭,臉色非常不滿的樣子,妙娑表示非常開心。
因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的要做,凌初綰并沒有多分心思,妙娑離開后,她便來到了門口。薄庭琛和易暮塵他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看了一眼凌初綰一頭利落的短發(fā),還有臉上的面罩,確定沒有其他問題,他們就打算去容家了。
薄庭琛走到凌初綰旁邊,說:“一切都要小心!”
凌初綰點了點頭,說:“不用擔(dān)心,我自己有分寸,會保護(hù)好自己的?!?p> “我會派鬼狄暗中保護(hù)你,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他會隨時出現(xiàn)的?!?p> “嗯?!?p> 一旁的易暮塵看不下去了,不滿的說:“行了行了,惡不惡心,還去不去了,這么擔(dān)心她就把她藏起來吧!”
凌初綰沖易暮塵撇了撇嘴,然后轉(zhuǎn)過頭,又對薄庭琛說:“我走了。”
薄庭琛點了點頭。
上了車,易暮塵便吩咐司機(jī)快點開,凌初綰也沒有說什么,心里還是有些打鼓的。容家,可不是什么平靜的地方。
薄庭琛看著車子飛快地離開,眼神冷了幾分,對一旁的時九說:“傳出消息去,帝都大會,黑色行動確認(rèn)參加?!?p> “是!”
......
“夫人,聽說一會兒會有重要的客人來。”說話的正是容家夫人宋瀾身邊最重視的管家琴姨。
宋瀾不在意的說:“嗯?!?p> “夫人就不好奇是誰嗎?”琴姨說。
宋瀾抬眼看了她一眼,說:“那就別賣關(guān)子了?!?p> 琴姨接過宋瀾遞過來的手帕,說:“是當(dāng)年容音領(lǐng)養(yǎng)的那個孩子。”
聽到這宋瀾猛地抬起頭,抓住琴姨的手,著急的問:“是易暮塵?你確定嗎?消息可靠嗎?”
“確定,這是容老身邊的老管家說的。”
“他怎么突然想起來要來容家了?他來見誰?”宋瀾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這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來見容老的。”
“去,你派幾個人盯著,看看他來干什么!”宋瀾推了推琴姨。
“哎,我這就去?!?p> 琴姨走后,宋瀾走在梳妝鏡前,抬眼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突然想起了容音的那張臉,眼神中的憎恨也是掩飾不住的。
“容音,你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要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