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開有些不可置信打量著另一個自己,同意李復的提議,握緊手中的銅劍,緩緩起身,雙眼死死的注視“他”的行動。
“李司馬注意,我要開始了”在提醒李開一句后,李復單手掐了個劍決,聚炁于指間,低喝一聲。
“去”
一直呆立原地,站著不動的紙人幻化的李開,在李復一聲令下,一毫無征兆的直奔他的本體。
正欲離去的衛(wèi)莊見此情形,止住邁開的腿,饒有興趣等待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
三步并兩,在離李開身前半尺之于,化掌為拳,攜帶呼呼的勁風,勢如破竹,直沖李開面門襲來。
李開怎么說,好歹上過戰(zhàn)場,當過將軍之人,身先士卒,帶頭沖鋒那是常有的事,身手自然不會太差。
在經(jīng)過初期的驚訝后,李開早已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橫劍擋住他還未成型的拳勢,兩人于半空僵持。
一擊未成,見拳頭無法再進分毫,紙人李開,后撒半步,改拳為腿,橫掃,想以此打亂李開的身形。
兩人你來我往,見招拆招,但均未對敵方造成傷害,又一次碰撞后分開。
“好了,比試講究以和為貴,點到為止既可,再打下去就成拆屋子了,”見李開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李復出聲制止。
“解!”
話音落下,緊接著憑空蒸發(fā),細碎的黑色粉沬在空中飄散,似是麻紙燃燒帶勁后所得產(chǎn)物,最終落在地面。
看了在場眾人一眼:“如何,我這紙人不賴吧?!?p> “厲害,厲害,太神奇了,李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難道是用我準備的那些品弄出的?我是不是照著也能做出來?”流云一個勁的點著小腦袋瓜,滿臉興奮,一連提出幾個問題。
“本事大,不能,做不出來,”言簡意賅的回答了小丫頭提的問題,猶如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興奮
可還沒過多久,桌上剩下的符紙又吸引了她注意力,好奇的指向矮桌上的那踏符紙,想到剛剛那神奇的一幕,不由問道。
“李大哥,這些又是什么?是不是也像剛剛的紙人一樣,能憑空變出人來啊”。
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這個啊,你可以稱它為符箓,也可以叫符紙,和剛才施展的紙人不一樣,是我的一些失敗之作,但想著有用就沒丟,你想要,我可以送你幾張?!崩顝蛷闹谐槌鋈龔埛堖f到流云面前,講解道。
“其實啊,它原來的名字叫雷符,可能是太久沒畫了,手感比較生疏,我畫的時候只成功了一半,最重要的那部分沒了,就只剩下“軀殼”,所以不能稱之為雷符,”李復有些尷尬說道。
小丫頭遺憾的擺弄著手里的雷符,略帶可惜:“唉~,多好的符紙,咋就廢了。”
就算它是幾張廢絲帛,那也是別送給自己,自是和其它的不一樣,雖然沒有奇特的效果,但上面畫的圖挺好看的,等以后可以拿到其她姐妹們面前,吹虛炫耀。
好似為了掩蓋自己的失敗,李復語鋒一轉,連忙說道。
“但它也不是一無是處,最重要的那部分威力的確是沒有了,可誤打誤撞的倒是讓我研究出了另一種功能。”
正想收起的流云,聽到手中的絲帛還有轉機,停住了手中動作,眼巴巴的望著李復。
“我來示范給你看,”從桌上抽出一張夾在手上,李復不忘提醒眾人一句,他可不希望自己施展后,一個個的都變成瞎子。
“啊,對了,你們可別盯著它看,否則等會變成瞎子,可不要怪我。
都背過身去,用余光看看就行?!?p> 見眾人皆轉過身后,滿意的點點頭,似想到什么,李復對流云說道:“你等下記住我念的術語,以后你要用它就得念這個。”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
推遷二烈,混一成真。
五雷五雷,急會黃寧,
氤氳變化,吼電迅霆,
聞呼即攝,急急如律令”。
考慮到她第一次接觸,李復念的語速不快不慢。
這符紙自是不能在手中施展,如果在手中引爆,敵人沒傷到,倒是先傷己,
恰好此時,緊閉的房門被推開,李復見到來人,暗道不好,可此時已經(jīng)收不住,趕緊閉上眼睛,慌亂擺動著手,張口大喊想提醒來人。
“韓……”
韓非見李復滿臉驚駭?shù)膩砘財[動右手,滿臉疑惑,張開欲要詢問,便見一張類似于絲帛之物飄在眼前,還未等他細看,耀眼的白光充斥眼眸,曈孔劇烈縮小,大量光線進入眼內(nèi)。
“哇?。。?!”,一聲慘叫響徹紫蘭軒。
第一個字剛脫口,李復就聽見某人的慘叫聲傳來,心里咯噔一下。
“遭了,來不及了?!?p> 這符他也是第一次用,不知能維持多少時間,韓非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中招了,為了保險起見,并未第一時間睜開雙眼。
正眼直面強光,即使閉上雙眼,依舊無法阻止它的入侵,只不過是把傷害減到最低,待穿透眼簾的白光逐漸消散,李復連忙睜開雙眼,隱隱約約的能看見點點黑斑,等瞳孔適應光線后,李復才看清摔到在地上的韓非。
此時他一手捂眼,另一只手在身前胡亂揮舞,見此李復快步上前,以防被他誤傷,出聲叫道。
“韓兄,唉,是我,是我,你別亂動,哎喲,你打到我了,我是來扶你的,別亂動啊?!?p> 剛上前的李復被驚恐韓非一巴掌胡在臉上,驚呼出聲,一把擒住罪魁禍首。
“啊,李兄?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刺客啊?!笔煜ぶ说穆曇糇屘幱隗@恐的韓非快速鎮(zhèn)定下來。
“沒,沒有,我正試驗新招試,誰知道你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突然闖進了,然后就中招了?!崩顝蛿倲偸?,幸災樂禍說道,然而此時的韓非看不見罷了。
摻扶著韓非來到就近的矮桌旁坐下:“好了,白光已經(jīng)消失了,你可以試著睜開眼?!?p> 緊閉的眼簾試探性上下眨動后,慢慢收縮,待睜開雙眼后,韓非抱怨道。
“李兄,明明還有啊,這那里消失,晃得我都無法視物,你又騙我。”
“嗯?”紫女伸手在他眼前來回揮動,確認他看不見后,眼神疑惑望向李復,似在詢問。
李復撇過頭,不敢對視投來的目光,輕聲嘟囔:“咳,看不見就對了,都正面直視了,要真還能看見,那我就立馬下跪拜他為師?!?p> 打量著韓非的瞳孔,再確認無大礙后道:“嘶~,以韓兄此時的狀況來看,非常的成功,只不過還有些許不足,要是也能致聾,那就真的稱得上閃光符了”。
“李兄,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在那說風涼話,好歹也要考慮下我的感受啊,我這算不算成了瞎子啊,”韓非苦笑問道。
“那倒不會,我這又不能做到永久破壞視覺神經(jīng),只不過是暫時讓它失去功能罷了,不出意外的話,一盞茶的時間就能恢復了?!?p> “哎,這些都是次要的,我給它取了個響亮的名字,來,我給你們說說。”李復想板著,可滿臉的興奮卻無法控制,在眾人饒有興致的目光中,道出了令他得意的名字。
“從此它不再叫雷符,你們可以稱它為:
對軍級符紙·無差別型——低配版雷符改——閃光符,
怎么樣,酷炫不?”
“……”
想像中崇拜的目光并未出現(xiàn),反倒是在李復說出一長串名字后,小小的房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蜻蜓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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