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澤蕪不明所以的靠在他的胸膛問道。
權承昭抱著澤蕪輕聲細語的哄著:“乖,沒什么在我懷里待一會兒?!?p> 里面的胡云聽見房門被打開后警惕的看著門口。
一見來人,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她都躲到這里來了怎么還要吃狗糧!
今天她就是看見澤蕪和權承昭的相處心里有些癢癢,才會在來這里找尚書的時候順便找找樂子。
這不,里面不僅僅有胡云還有一些衣著暴露的呃,男子,這也難怪老鴇看著澤蕪他們的眼神這么怪異了。
胡云現(xiàn)在是男子裝扮卻來這里找男人能不奇怪嗎?
權承昭冷眼看過去,示意胡云讓這些男人把衣服穿好。
胡云接過一旁溫柔可人的小倌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看著權承昭越發(fā)冷的眼神隨即癟癟嘴老實的讓他們穿上衣服。
沒辦法,誰讓自己打不過人家呢。
胡云不是那種保守的女子,她不打算成婚所以在這里找小倌也覺得理所當然。
“還沒好嗎?”澤蕪忍不住想要從權承昭懷里冒出頭,剛抬頭又被他按回去。
他仔細看了一眼穿戴整齊一點肉都沒漏的小倌這才放心的將澤蕪放開。
澤蕪抬頭有些懵懂的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況,呃,胡云靠在桌上喝酒,而她的兩邊披頭散發(fā)的男子衣著整齊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
好吧,這和她想象中的青樓不一樣,就連外面的人都比不上。
木桑:呵呵,這得問那個纏人精了。
嘖嘖嘖,真是霸道!
“來來來,千月喝喝看這里的花酒?!?p> 胡云一臉熱情的招呼澤蕪過來喝花酒,好吧,是真的純花酒。
澤蕪笑著過去在她對面坐下,小倌本很有眼力見的準備給澤蕪倒酒,結果剛拿起酒壺就被某人用眼神嚇得凍住。
太可怕了,就好像只要他再動一次手就沒了。
小倌嚇得臉色發(fā)白,再也不敢動。
澤蕪回過頭看了一眼滿臉無辜的權承昭,眼神有些無奈。
緊接著權承昭緩步走到澤蕪身邊坐下,拿起另一壺酒討好的給澤蕪倒了一杯。
“這酒雖然不烈但只能喝一杯?!?p> 澤蕪接過乖巧的點頭示意她知道了。
隨即拿起冒著淡淡花香的酒小喝了一口,下一刻嘴里唇齒留香,就連呼出的氣息也帶著淡淡的花香。
只是澤蕪不喜歡,即便有著好聞的花香但是喝下去的那一刻還是有些灼熱感,不喜歡還沒有奶茶好喝,所以澤蕪喝了一小口之后便把酒杯推遠了。
進入正題。
胡云吃著桌上的菜享受著小倌們溫柔的服飾,當然再沒有剛剛那樣放肆的動作了。
“那個戶部尚書就隔壁,想不到已經(jīng)年過半百的他居然還有心思來這里找姑娘?!?p> 胡云面上帶著諷刺道。
顯然她在白天已經(jīng)去了解過了戶部尚書。
這個戶部尚書人品不怎么樣,以前只是一個小官直到皇帝繼位后才像是被突然發(fā)現(xiàn)才能一樣提拔上來的。
皇帝對這位戶部尚書護著的很,以前他也干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最后都是皇帝給他攔了下來,似乎皇帝有些忌憚他。
胡云將自己打聽到的是事情說了出來。
權承昭在一旁支著腦袋全然不在意的模樣,倒是澤蕪抿著唇瓣認真的思考后說道:“要么是知道皇帝的一些是事情,要么手里就是有關于皇帝的東西?!?p> 澤蕪突然說道。
對此,胡云和權承昭都很是贊同。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胡云又開口說:“等會兒我們就過去問問他到底知道些什么?!?p> 不要問為何現(xiàn)在不過去,畢竟打擾人家的好事是不對的。
這過一會兒還真的只是多一會兒,這才過了不到半個小時隔壁的動靜就沒有了。
胡云對此嘲諷道:“果然是老了呀。”
木桑幾乎是秒懂,我不對勁。
“走吧?!焙破鹕泶蜷_房門往隔壁去。
澤蕪原本想跟上,可權承昭及時拉住她。
就在澤蕪想問干什么的時候,隔壁包廂就隱隱約約傳來胡云的聲音。
“給我把衣服穿上,嘖嘖,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別人露肉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可看的。”
這下澤蕪是沒說什么了,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又過了一會兒,權承昭才拉著澤蕪過去。
戶部尚書只是一個文職,而這位尚書大人也不會武功,這不三五兩下的胡云就將人綁在床腳了。
“大膽,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居然敢這么綁我?”
戶部尚書一臉傲然的看著胡云,明顯是不怕。
對此胡云表示不怕那就打到他怕好了,魔頭她打不過還打不過一個老人嘛!
于是戶部尚書是哭著求胡云聽說的。
“好,好了,別,別打了,我,你,你想要什么本官都給你?!?p> 戶部尚書顫顫巍巍的躲在角落看都不敢看胡云一眼。
而胡云停下動作就喘息起來,可見剛剛到力氣有些大了。
“我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罷了。尚書應該不會不說吧?”
胡云搬了一個凳子坐在他面前威脅道。
全程澤蕪和權承昭都像是吃瓜群眾完全沒有說話保持透明人的身份。
尚書連忙點點頭,“好好,你,問,只要本,我知道都說?!?p> 天知道胡云打人有多疼,他可不想再被打了。
這下胡云滿意了,她點點頭隨即不經(jīng)意的說出口:“當今陛下在繼位前都做過什么?你手里有什么讓他忌憚的東西?”
聞言戶部尚書立刻緘口不言,他裝傻的搖搖頭道:“你,這位公子在說些什么,我只是個小小的戶部尚書怎么可能知道陛下的事情。
本官也奉勸公子不要打聽陛下的事情,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p> 戶部尚書一聽見皇帝似乎是找到靠山了,說話都硬氣了。
對此胡云笑嘻嘻的看著他,隨即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根鞭子隨即就找尚書招呼上去。
胡云大人很有技巧,鞭子看似力度大卻沒打破皮膚,留在肉上的也只是青紫的痕跡。
可戶部尚書養(yǎng)尊處優(yōu)了大半輩子哪里承受的住這樣的鞭打。
沒一會兒就認輸了。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胡云聞言立刻停下手上的動作坐在他面前云淡風輕的看著尚書。
好似剛剛打人的不是自己一樣。
對此澤蕪表示看呆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
嗯,可以學習學習。
尚書縮在角落淚流滿面道:“陛下,陛下在繼位之前就是在在闖蕩江湖,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啊?!?p> 顯然戶部尚書并沒有說實話,對此胡云又一鞭子抽了上去,緊接著纏住他的脖子威脅道:“你說如果你死在這里會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干的?”
她說話間力道加重,尚書只覺得脖子被勒的越來越緊,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他掙扎著想要逃離,可鞭子就好像一條巨蟒一樣纏住獵物就不放手。
尚書連忙求饒:“好,好我說,我說。”
當死臨近的時候,他只知道保命要緊哪里還考慮到保秘密。
于是他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原來當年皇帝還是皇子的事后并不受皇帝的重視,甚至在各位皇子里也不是最出眾的。
當年皇帝借口出去闖蕩江湖,皇帝見這個皇子不是很重要也就允許他去了。
剛開始皇帝確實在闖蕩,并且還做了一個正人君子,可后來江湖上各種各樣武力高強的功法出現(xiàn),那些功法實在太過強大幾乎是瞬間就能讓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失去性命皇帝起了貪念。
他當時和魔教教主也就是權承昭他爹還有前任武林盟主胡云她爹是好友。
皇帝的這個心思被他們知道后拒絕了,后來三人決裂皇帝獨自一人游歷江湖。
而魔教教主回了教中,胡父也做了武林盟主,皇帝在江湖里逐漸壯大自己的野心。
當?shù)弥Ы逃幸荒ЧΦ臅r候皇帝的心思再也忍不住,他先是找到胡父準備說服他一起。
結果被拒絕。
皇帝惱羞成怒趁胡父不注意殺了他并且把胡家全家滅口。
而后又來到魔教搶奪功法殺了魔教所有人,之后他便回去繼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