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春風(fēng)鎮(zhèn)梁府
柳若馨一聽,高興道:“是童童的聲音?!比缓髱兹搜曇粽伊诉^去。
在轉(zhuǎn)了幾個道口之后,便發(fā)現(xiàn)童童正蹲在一邊,推搡著一個女人,但是這女人如若未聞,自顧自的逗弄著懷里的嬰兒。
山洞里的擺置極為簡單,就一張木頭搭的床,山洞的一旁還有根原木支撐著洞頂。
柳若馨驚訝道:“這,這不是我們在鎮(zhèn)上遇到的那個瘋女人嗎?”
“是嗎?等等!”朱一品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指著她說道:“姚四娘,江湖人稱姚嵐仙人。自加入我同舟會以來屢建奇功,后隱姓埋名,嫁入春風(fēng)鎮(zhèn)梁家。之后被東廠滅門,連誅九族,家破人亡?!?p> 楊宇軒這時候也想起來了,當(dāng)年他接了任務(wù)來這,就是為了姚四娘的事情,好像還在真有一個小孩因為自己暈血給逃了。
李成宇和柳若馨也是一臉驚訝,沒想到這人就是當(dāng)年的姚四娘。
姚四娘聞聲回過頭,看到眾人,特別是看到楊宇軒的時候,心里埋藏的仇恨種子瞬間滋生出來,于是撿起一個石子,射向楊宇軒。
如果是清醒狀態(tài)的姚四娘,估計還能跟楊宇軒過幾手,但是現(xiàn)在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下,怎么可能是楊宇軒的對手。
楊宇軒側(cè)身閃開,在望去的時候,姚四娘已經(jīng)不止蹤影。
楊宇軒正要去追,但是被朱一品給攔住了,定定的看著他。
楊宇軒被朱一品盯的有點不自然,冷聲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李成宇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放棄了,對于這件事來說,他是最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所以也就沒有去勸兩人什么,再加上柳若馨也是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
朱一品在看了楊宇軒一會之后,便不再攔他了,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些疏遠(yuǎn),對于他來說,滅了人家滿門,連小孩都不放過,這是他接受不了的。
楊宇軒心里煩悶不已,看到童童,拉起她冷聲道:“說,你娘在哪?”
柳若馨一劍鞘打了過去,楊宇軒見狀手一縮。柳若馨厲聲道:“夠了,你嚇著孩子了?!?p> 朱一品也是看不過去了,沖上前一把將楊宇軒推開,怒斥道:“楊宇軒,你已經(jīng)殺了她全家上下幾十口人,想在連小孩也不放過嗎?”
李成宇搖搖頭,只能防備他們交手,不知道事情具體經(jīng)過,他是不會隨便參與恩怨的。
“真的是你?”柳若馨還是不敢相信,指著楊宇軒向童童問道:“童童,那個人你認(rèn)識嗎?”
“就是他,殺了我爹,殺了我爺爺?!蓖坪跻蚕肫鹆水?dāng)初楊宇軒領(lǐng)人沖進(jìn)家里,見人就殺,說到最后只是在痛哭。
柳若馨被這話勾起自己的曾經(jīng),于是拔出劍說道:“那我就替童童殺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人?!?p> 眼見就要動手,李成宇走到兩人中間說道:“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老是動刀動槍干什么呢?”
朱一品也反應(yīng)過來,跟著勸道:“沒錯沒錯,都是自己人,可不能起內(nèi)訌?!比缓蠼又溃骸拔乙彩悄愕娜蝿?wù),你不也沒殺我嗎?所以你就當(dāng)她們已經(jīng)死了,放過她們不行嗎?”
李成宇一捂額頭,心道:“玩鳥,這話一出,事情就更加復(fù)雜了。”
果然,楊宇軒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不是我想放過你,只是廠公沒有下令,所以我才沒動手。不光是我,有人也是這么想的吧!”說完看了一眼柳若馨。
朱一品探詢的看著柳若馨,柳若馨有些心虛的撇過頭,朱一品心里一片凄涼,面無表情的走到李成宇身邊說道:“成宇,什么時候回醫(yī)館?”朱一品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灰意冷,什么事都不想關(guān)心了,只想回去當(dāng)他的首席大夫。
李成宇搖搖頭,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明天就回去。”后者點點頭,站在李成宇的身邊,在他看來,現(xiàn)在就只有李成宇不會是殺他的了。
楊宇軒看了眼柳若馨,冷聲道:“李成宇我無法去評論他,但是你,我想問的是,你義父讓你去殺人,你敢不殺嗎?”
柳若馨辯解道:“我義父讓我殺的都是壞人?!?p> 楊宇軒冷笑道:“壞人?只是你們自己口中的壞人而已,你殺的時候又查過他們是好還是壞嗎?”
柳若馨被問的啞口無言,李成宇說道:“行了,現(xiàn)在人都死了,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還不如想想怎么去補(bǔ)償一下?!?p> 柳若馨冷笑道:“人都死完了,怎么補(bǔ)償?”
李成宇說道:“現(xiàn)在不是還剩下兩個人嗎?我們把姚四娘治好后讓他們隱姓埋名吧?!?p> 童童一聽道這,抱住李成宇的腿哭道:“大哥哥,我不想報仇了,你能不能幫我把我娘給治好?!?p> 李成宇蹲下身子柔聲道:“放心吧,我會治好你娘的。”然后看了看還在沉默的楊宇軒,知道他現(xiàn)在正陷入天人交戰(zhàn)的糾結(jié)中。
最后在童童的指引下,幾人走出地道,來到地面,見到了久違的陽光。
柳若馨問道:“這下怎么找人?。俊?p> 李成宇說道:“要不先去梁府看看吧,或許那邊有線索也說不定呢?!?p> 幾人按照童童指的路線來到梁府,只是梁府已經(jīng)廢棄多年,周圍雜草叢生,就連官府的封條也破破爛爛的。
“這就是梁府嗎?”柳若馨看著眼前的大宅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直沒說話的朱一品指了指楊宇軒說道:“你不該問問他嗎?”
李成宇看著朱一品的臉色,問道:“老朱,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朱一品冷笑道:“臉色差?那就對了,現(xiàn)在呆在這,我臉色好不起來,我把別人當(dāng)朋友,推心置腹,可他們到現(xiàn)在還想著殺我?!比缓笾噶酥噶糗昂蜅钣钴?,哼道:“真是夠可以的,我算是見識到了?!?p> 這時候一個燒紙的老婦人聞聲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了幾人,于是笑著問道:“你們也是來祭奠梁大人的?”
李成宇笑道:“是啊,老人家,您也是嗎?”
老婦人嘆了口氣道:“難得還有人記得這里,鎮(zhèn)上的人哪還敢來,只有我這把老骨頭,反正黃土都快埋到脖子了,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了。這不是過節(jié)了嘛,我就過來燒些紙錢,也算是盡一點心意。”
柳若馨好奇的問道:“為什么大家都不敢來?。俊?p>
眼鏡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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