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這么說還是身份不明了……”
……看來這皇叔也對自己表示懷疑,不會和那老管家一樣看不慣自己吧?
不過也是,王公大臣,特別是這種皇室族親的人,本就生性多疑,外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張虎視眈眈的眼睛盯著他們。以至于原本應該存在的,人與人之間那些真善美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估計也只有裴州還愿意相信他了。
“叔父也沒有要責怪的意思,只是最近這形式,確要多加小心?!?p> “侄兒明白?!?p> “不過,還是多謝這位時公子救州兒的性命……”
看這位王爺雖然懷疑,但也沒有明顯的敵意,時桐倒也心里放松了些。
“王爺不必客氣,這是在下該做的,舉手之勞而已。”
“州兒,聽說昨天夜里府上有黑衣人闖入,可有此事?”
“今天早上管家過來稟告,確有此事……”
“怎么回事,可有抓到是何人……”
“回皇叔,沒有。最近侄兒身邊頻頻出現(xiàn)怪事,侄兒擔心府中也會有,所以每每夜晚都會吩咐安排人在各個房間照看。昨天夜里那人闖入衣物間,正好被府上丫鬟撞見,但那人輕功極好,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逃走了……”
“闖入衣物間?”
“聽丫鬟說是找臟衣服……”
“臟衣服?”
昨天晚上還沒有細想,現(xiàn)在想來,估計是衣服里面有什么東西。
衣物間昨夜的臟衣服都是昨天白天王府的人換下的。
所以,那人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現(xiàn)在的賊人真是越發(fā)張狂了,竟敢公然闖入王府,看來王府的警衛(wèi)更要加強了……州兒,你平日里更要多加小心。今日我就先離開了……”
“侄兒定謹記于心,恭送皇叔……”
“恭送王爺……”
說完,裴州和時桐一同行了個禮。待人走遠后,時桐看向裴州
“裴兄,會不會你是政黨上的敵對勢力?”
“應該不會,裴州自幼便無心王位的繼承,更不會與旁人爭奪……”
你這么想,但其它人不一定這么想啊。身為皇子,又被封為王爺,多少人忌憚你的權(quán)勢,只怕無形中早已有了不少樹敵。
對了,正事差點忘了——
“裴兄,能否向你打聽一個人。”
“無妨,時兄請講……”
“裴兄可知道冷靖王?!?p> “正是小王的二哥……”
二哥?這個王爺也是皇子?時桐眼神閃爍了一下:莫非是他?
“那裴兄與冷靖王的關(guān)系可還融洽?”
“談不上融洽與否,二哥這個人為人謹慎,不喜與人結(jié)交。平時的皇宮家宴上也極少出席,經(jīng)常只是托人帶來禮物,即便出席了一般也不會與旁人攀談……”
怎么聽著是個冷木頭?這樣的人要是有女朋友,那必定是這個女的精神上有問題……偏偏她還要去給他撮合一段親事。
這不要人命嗎——果然困難禿頭型的任務就是奔著讓她頭禿去的。
“那,冷靖王可有心儀的女子?”
“二哥此人不近女色,府上的下人都全是男仆,更不要說心儀的女子了——”
果然——
不近女色?莫非,近……啊,呸呸,跑偏了。
這不是要她命嗎?且不談這冷靖王有沒有喜歡的,就這樣的,也沒有哪個女的會喜歡他吧?
然而不久的將來,時桐就會知道,真香可能會遲到,但絕對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