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晚感嘆命運弄人。
“小姐,我們?nèi)チ砍叽绨?!”小丫鬟聽完二少爺?shù)脑挘瑒t是興奮不已!
“干嘛?”秦晚抬頭看著果兒道,除了打劫和吃肉包子很少見小丫鬟有這么興奮的時候。
“小姐要去皇宮參加宴會了,我們小姐長得好看,即使不能才名贏了別人,也要艷壓群芳!”果兒想了想最近看的話本子里寫的臺詞道。她覺得很有道理,不能輸在氣勢上,再說了她也沒有覺得有誰比自家小姐好看的,就是這么自信!
“不用了吧,家里還有很多新衣服沒有穿呢?”秦晚有些不太想動,試圖勸服小丫鬟的熱情,“而去京都好一些的繡娘也就那幾個,很容易穿的跟別人一樣的?!?p> “這次不一樣,奴婢親手給你做,保證比別人的好看!”果兒道。這還得多虧了小姐這次被罰,要不然她都快忘了她也是會一門手藝的人了,而且小姐以前畫過一些樣子,她都收起來了,這下子就派上用場了!“小姐……”
“行行行,我去行了吧!”秦晚最受不得人撒嬌,尤其是對她好的人撒嬌,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城外西郊軍營。
“這事你打算怎么辦?”昭北侯看著手里的信件道。
“你呢?什么想法?”定北侯不答,將皮球踢回去。
“關(guān)勞資什么事兒,這可是你兒子發(fā)現(xiàn)的!”昭北侯拒絕這種拉人入伙的行為。
“現(xiàn)在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咱倆是一伙兒的?”定北侯對昭北侯的話不放在心上,笑著道。心想,等我兒子把你寶貝閨女娶回家了,咱不僅是一伙兒的,還是親家了。
“別繞彎子了,直說!”昭北侯看見定北侯這笑臉就頭疼,姓沈的一肚子壞水,他這輩子都比不過。
定北侯也知道不能逗的太過,畢竟是自己人,遂正色道,“南方最近土匪猖獗,正好你帶人去剿匪,也順便練練兵。”
“待會兒一起請老侯爺他們喝酒?”昭北侯扣著桌子道。
“是該好好討論一下孩子們的教育問題了?!倍ū焙钚χ掌鹱郎系拿苄诺馈?p> 第二天,護(hù)國公上表,南嶺患流匪,欺壓百姓,請求皇上派兵鎮(zhèn)壓。
“護(hù)國公可有合適的人選?”皇上問道。
“臣有一人選,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弊o(hù)國公俯首道。
“但說無妨!”皇上道。
“臣認(rèn)為昭北侯最為合適?!?p> “且說說為何?”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昭北侯應(yīng)是最為了解那群匪徒的人。二則,昭北侯訓(xùn)練新兵已有一段時日,也須實戰(zhàn)才能成為真正的強兵。”護(hù)國公道。
“定北侯,你怎么看?”皇上點了沈煜問道。
定北侯出列,略作思考,道,“臣認(rèn)為護(hù)國公說的對。”
“哦?這么說定北侯是同意讓昭北侯去治理匪患了?”皇上問道。
“回皇上,護(hù)國公所言句句在理,臣無不贊同之理。且以昭北侯的能力對付區(qū)區(qū)流匪,綽綽有余?!倍ū焙畹?。
“既如此,昭北侯聽旨。朕命你率八百精兵,三日后前往南嶺剿滅流匪。”皇上下令道。
“臣有一事想問?”昭北侯沒有立馬接旨。
“大膽,你……”護(hù)國公想要罵昭北侯不懂禮數(shù),被皇上給阻止了。
“無妨,問吧。”
“臣奉命訓(xùn)練金麟衛(wèi),目前滿打滿算也就三十來個人,其他的人我從哪里來?”昭北侯道,這都是事實,他可沒有說假話。
“這倒是朕考慮不周了,”皇上點點頭,沉思了一下道,“這樣,護(hù)國公?!?p> “臣在!”
“拔七百人給他去剿匪!”皇上道。
“臣遵旨!”護(hù)國公咬牙道。
“謝皇上,臣定不負(fù)皇上信任!”昭北侯高聲道。
“護(hù)國公,咱們何時去挑人?”下了朝昭北侯湊到護(hù)國公身邊道。
“明日帶你去?!弊o(hù)國公對秦峰沒什么好臉,本來是為了借機羞辱他,結(jié)果反被他弄走了幾百親兵。
“那護(hù)國公,明天見!”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御書房內(nèi),皇帝留下了定北侯。
“怎么讓他去剿匪?”
“您先看看這個?!倍ū焙顝囊路锾统鲎蛉盏哪欠庑偶f給皇上。
皇上接過看后,臉色鐵青,“消息可屬實?”
“嗯?!?p> “你們是想要他自亂陣腳?”皇上也不是蠢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關(guān)鍵處。
“對。”定北侯道。
“這件事就先放一邊,使臣的事,你認(rèn)為誰去比較合適?”皇上講信放在一邊道?!澳銉鹤釉趺礃樱俊?p> “謝皇上?!倍ū焙畹馈D歼@樣問了,顯然是有主意了,他能不答應(yīng)嗎?“讓秦家兩位少爺一起,我兒子身體不好?!?p> “準(zhǔn)了?!被噬舷肓讼爰觾蓚€人而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