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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四十章 北伊公主正出嫁

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雪古櫻子 2024 2021-01-16 21:44:47

  北漠,禮隊已備齊,即便北漠三公主再不想出嫁,也被人硬塞入了花車里頭,北漠民風彪悍,北伊身子嬌弱,因不適北漠寒風一年能臥病在榻數(shù)次。

  冰封的城墻上,漠北王望著遠去的女兒,深深嘆了一口氣,將她送去晏國也罷好,至少身子骨能稍微好些,免于些病榻之苦。

  原書中,北伊是能夠順利嫁入左蘇御的,婚后兩人相敬如賓,在北伊嫁入左府的一年后,誕下一女,但那孩子到底是誰的,狗作者沒細說,大概率不是反派的,因為反派大婚之日仍在皇宮賣力工作。

  傳聞中的反派完全是“清心寡欲”的斷袖,他與北漠三公主做一對名義上的夫妻完全沒有問題。

  花車上,女子身裹大貂,頭蓋紫玉鳳冠,北伊只覺頭昏沉地緊,車輪滑著冰面并無無半點顛簸之感,漠北王臨行前給她下了藥,這途中她是逃不了的,也不能逃。

  女子咬唇,一臉蒼白:“元喜,我……”

  婢子扶著北伊的身子,眉間盡是同情之意,三公主終此一生恐也無法同那人相守了。

  “公主,若是想哭,便哭出來,元喜會一直在公主的身邊?!?p>  北伊紅著眼,硬是沒有流下半分眼淚來,父王膝下有十幾位公主,偏偏挑了她聯(lián)姻,明目張膽偏愛的那個才是深謀遠慮里養(yǎng)就的棋子。

  有些道理,就是因為身處深宮才明白。

  婢子將女子摟在懷中,瞥了一眼車簾外晃動的騎兵身影,秦大人一直跟著,再過三個時辰便要出北漠邊境了,不知他們是否能一同順利入了那關(guān)。

  ……

  半月后——

  左府,八百里加急到的時候,左蘇御睜著惺忪的眼,只披了件寢衣去了書房,眼底的烏青愈發(fā)濃了幾許。

  “左首輔,三公主明日便入城了?!?p>  來人帶著北漠特有的氈帽,語氣平淡,看不出任何恭敬之氣,要知道他面前站著的是整個大晏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權(quán)臣。

  “本輔已知曉,有勞特使?!弊筇K御面色如常,看不清喜怒,在他心中左右不過是晏城來了個外番的女人罷了。

  “這是漠北王的信函,左首輔親閱?!?p>  暗色之中,北漠特使并未看見左蘇御饒有殺氣的眼神,只得他一字:“好?!蹦翘厥贡愦掖荫{馬離去了。

  這是第三封從北漠送來的漠北王的親筆,不用拆左蘇御也想到這信里說了什么,無非是些護三公主之差事。

  夜色微涼,男子不禁打了個噴嚏,爾后將手中的信函交給了玄肅,直直回了寢房,繼續(xù)安寢了。

  玄肅看著自家大人單薄的身影,只覺有些心疼,大人太難了,如若不是因為漠北王以他生母做威脅,大人定早也想抽身于這大晏國的朝堂。

  燭光深幽,將左蘇御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寢房的門發(fā)出“咯吱”一聲,恍若隔絕了所有人。

  他是反派,從來沒有人會理解一個已經(jīng)黑化了的反派內(nèi)心如何扭曲,造主以及看客們從來只會在意劇情如何推動方讓人看得爽。

  寢房內(nèi),夜明珠的光印著左蘇御的完美無瑕的臉,在幽暗的榻間并不顯得那么陰森可怕,即便是鬼,如若能長得那般,定能引來不少膽小好色姑娘的垂涎,例如——沈蕓墨。

  當日他入醉花樓之事,不久便被傳入了小皇帝耳里,趙淵那廝為北漠三公主聯(lián)姻之事報復他,在晏城毀了他不少的暗樁。

  左蘇御將這一切全都推在了沈蕓墨身上,女人是禍水之事,在他偏執(zhí)扭曲的心里,又重重的描濃了一筆。

  于是乎,男子在自個兒心中生了悶氣,一連半月都未去看樓里的小色豬。

  ……

  光影斗轉(zhuǎn),時局變換,又過了半月,原書中左首輔娶北漠三公主的日子就這樣不知不覺到了。

  躺在樓院里曬日頭的沈蕓墨不禁對男子生悶氣一事渾然不知,更不知他娶親,這夜里還為男子身為殺手執(zhí)行任務(wù)時負傷而擔心受怕。

  話說,自從左蘇御趕走白冠羽開始,花錦便將她視為貴賓級VIP,除了身邊不給男子靠近之外,其他該有吃穿都是上等的。

  秉持著身邊沒有小白臉的富婆便不是富婆這一理念,沈蕓墨是想盡辦法去接近清倌兒的地,但每一回都被紅霜攔得死死的。

  醉花樓,三樓——

  “紅霜姑姑,您便告訴我,那些倌兒究竟都藏在何處了?”

  這已經(jīng)是沈蕓墨今日第五十六次眨巴著她的水汪大眼求她了。

  紅霜沉著臉,她分明同面前這丫頭一般大小,她竟同小掌事一般喚她“姑姑”,真是沒有眼力勁的女子。

  “沈姑娘,花掌事吩咐了,如若被你見成一個男子,便打斷奴婢的腿,為了奴婢的腿安在,奴婢斷然是不會讓你見倌兒們的。”

  “那他不算男子么?”

  一側(cè)吃零嘴的花太歲被沈蕓墨一指,差點被噎著。

  “娘親,你在說些什么?”

  這天下哪有這般娘親,竟會說自己不是男娃,花太歲本被沈蕓墨收服的心,產(chǎn)生了劇烈的動蕩,這狗女人如若真是他的娘親的話,那么母豬都能上樹了的。

  “乖兒子,娘親自然說你是男子,才會質(zhì)問紅霜姑姑,你說咱們要不要把紅霜姑姑的腿打斷?”

  沈蕓墨露出了陰邪的牙齒,笑得極怖人,紅霜隨即邁著步子跑至門外,將門鎖了起來。

  小掌事也不知學了誰,若是小太歲在花掌事面前開口道幾句,那么她的腿多半是保不住的,她還是聽花掌事的,將那女人鎖起來才安全。

  只是……貌似……那娃兒落里頭了。

  里頭突然傳來一聲娃兒叫聲:“紅霜姑姑,本太歲還在!”

  紅霜糾結(jié)萬分,還是提了步子離去了,嘴里碎念道小太歲也不是什么省心的燈。

  “歲兒,你看,這紅霜如此行徑,簡直是禽獸!”

  “狗女人,本太歲心里明著,你也不知什么好東西?!?p>  沈蕓墨聞此心里生起肝火,方才得了甜頭,一口一個娘親,如今便這狗女人開口叫喚,果然自小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狗兒子,就是這樣。

  “狗兒子,你說誰是狗女人?!”

  好歹方才他也喚了她幾聲“娘親”,那么今日她便代他娘親好好管教管教這狗兒子!

  沈蕓墨上前便伸手狠狠揪住小娃兒的耳朵,疼得小娃兒哇哇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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