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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第四十五章 我日后可是你的

穿成偏執(zhí)首輔的心尖寵 雪古櫻子 2027 2021-01-21 22:14:34

  “不要!”

  女子小口微張,驀然被驚醒睜開了眼。

  已是次日,日頭已起,書房內的夜明珠隱去了螢光。

  沈蕓墨抬眸見到那左蘇御的臉在眼前時,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大抵是又在做夢,左蘇御睡得沉,這些日子因暗樁與北漠的婚事太過辛勞,難得有個好眠,連身邊色豬的驚呼聲也為能入耳去。

  尋常官員能休十日婚假,擱著憂國憂民的左首輔這兒,卻硬是縮減到了三日,因為宮里頭那小皇帝離不了他。

  雖是首輔卻基本上攬了攝政王的活計。

  色豬剛想抬手摸摸那慘絕人寰臉,卻覺有些涼意入了被褥,她低眸后知后覺自己這是未著半縷衣物,而惡狼的爪子一直放在她的腰間。

  這夢是相當驚悚的春夢!

  還是自己魂穿了北漠三公主!

  瞧著青絲交纏著,沈蕓墨倒有些暗喜,但一想到夢與現(xiàn)實相反,恐自己如今真實境況應該是在左府地牢里頭可憐兮兮地蹲著,她的心口還是有些疼的。

  沈蕓墨的小腦袋往上蹭了蹭,蹭上了男子的肩,他怎么就成反派了呢?!

  上一個夢中還將她拿去煉丹了,生得這么好看,心思竟這么歹毒,真是令人愛恨不得。

  左蘇御大抵感受到了懷中人兒的動靜,他并未睜眼,而是伸手探了探她的額,溫度退去了些,但今兒定是少不了要灌下去幾碗苦藥的。

  女子一驚,下意識推開了那狼爪。

  “陪本輔再睡一會兒。”

  “左蘇御,你可……可知道我是誰?”

  男子未回應她的話,只覺小色豬大抵是腦袋還糊著,他想圖個安靜,就一小會兒便好,過了今日,糟心之事接踵而來,如此歲月靜好的日子,也不知何時會有。

  沈蕓墨轉動著眼珠子打量這屋子,方才被蒼蘭味壓得死,如今得喘息,竟嗅到幾縷墨香,這莫不是書房重地?床帷并未拉下,女子目光所及那衣架上隨意掛著的男子喜服,讓她瞬間有些清醒。

  這并不是夢!

  她這難不成還真的是魂穿了……那就是說她很有可能在地牢里頭已經領了盒飯,上天知道她臨死前的宿愿,便將她變成了北漠三公主。

  誰能告訴她,眼下這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魂穿也應該魂穿去團寵女主身上,怎么又是遇到這個死反派,沈蕓墨的心中猶如過山車百般不是滋味。

  她微微推了推眼前的人,小聲委屈道:“左蘇御,你去寫個休書,把我休了,送還給我父王那里唄……”

  左蘇御翻了個身,將人直直按入了懷中,那深幽的眸子終于睜開了,帶了意思倦意:“沈……蕓墨,你這是腦子燒糊涂……了么!”

  還父王?

  當自己是北漠三公主呢!

  她只不過是沈家余孽,是他大發(fā)慈悲即將圈養(yǎng)在身側的小色豬罷了。

  沈蕓墨憋紅了臉蛋兒,又羞又惱,但總歸她沒有死,這倒是一個好消息。屋內安靜了些許后,榻上的男子便又合上了眼皮。

  窗外的玄策、玄肅倚著書房外的柱子睡了過去,這年頭當暗衛(wèi)和主子一般累,虧得北漠三公主也從北漠帶來一些守衛(wèi),這樣對外他們可以放心些,這對內之戰(zhàn),還得首輔大人自個兒來衡量斷定。

  他們這些年伴在首輔大人左右,自然也是明白大人早就不愿繼續(xù)與漠北王為伍,只是,誰先捅破那層紙的還是一個問題,眼下北漠三公主又入了府里來,家國之事難說,日后怕是只會越來越亂。

  左府前——

  花錦的馬車在拐角處有些顯眼,今兒一大早他便坐上馬車,急匆匆從醉花樓趕來。

  如今正等著左府開大門,身為老父親,他已提心吊膽了一個晚上,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歲兒一晚上在這惡狼窩里頭有沒有事。

  “掌事,這都日上三更了,首輔大人不見得出來,怕是北漠三公主太勾魂,在溫柔鄉(xiāng)里出不來了?!?p>  “不可能!”

  阿御這小子心思歪著,尋個替身代自己洞房都有可能,絕對不可能被北漠那公主勾著,畢竟那勾的不是魂,而是命。

  話說,昨日左蘇御大婚,不僅哭瞎了晏京內一大群女子,同時也傷了大波對左首輔有旖旎心思的斷袖們的心。

  如若阿御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哥,定能尋個如意娘子,可惜——那條不歸路,即便日后能收手,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

  思此,花錦搖頭嘆了一口氣。

  “掌事的,您別擔心,小掌事定會無事的!”

  “但愿如此。”

  ……

  另一邊,自北漠三公主的喜轎抬入左府,將軍府便開始暗地里忙活了起來,左蘇御三日不上朝,這對于趙淵來說便是埋下削弱左蘇御勢力的引子的最好時機。

  說起來,男主趙淵本家亦是俞州,兩人之間的孽緣不淺,自弱冠之年起,才拉開了相殺的帷幕。

  銅鏡下,男子舉黛螺正為女子描畫著,他們二人雖未成親,卻已有了閨房之樂,自從上巳節(jié)之后,癡情男主便開始想方設法撬顧府的門檻,顧府老爺雖自個兒官職不高,但心底不愿將女兒嫁給趙淵。

  趙淵再怎么說畢竟是武夫,相比于首輔大人左蘇御,怎么看都魯莽了些。

  “蓮兒,上巳節(jié)之事……是我未護好你,昨日我已上書皇上賜婚,你早嫁于我,我這心也安些?!?p>  顧蓮兒挑眉勾唇,那小神色之中透露著狡猾,伸手在趙淵胸口劃了一個圈:“你這心不安么?”

  她早便是他的人了。

  趙淵放下黛螺,面色認真:“不安?!?p>  他一生之中唯一的牽掛便是她,當日在大漠之濱一戰(zhàn),他險些回不來了,如若不是心中記掛蓮兒成了小寡婦,他也不會只用三千騎兵就大勝了北漠。

  “那等春寒過了,我便嫁于你?!?p>  “當真?”

  “當真!”

  男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等了這一日,等了些許年。

  憶當日初見時,顧府的風箏落了趙府,她爬著梯子還未站穩(wěn),便被他當做刺客推倒在地:“說,誰派你來的?!?p>  “臭臉趙,我是隔壁的顧家小姐,來撿風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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