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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險生涯從手札開始

第二十九章 老邢頭的過往

探險生涯從手札開始 三千狼 2505 2020-12-26 20:00:00

  別說老邢頭嚇到了,林焱幾人設(shè)身處地的一想,也覺得有些瘆的慌。

  大半夜里路過偏僻的墳場,路邊還看到循環(huán)的紅衣女鬼,這擱誰誰都得害怕??!如果按照恐怖片的套路,或許循環(huán)一段時間,那紅衣女鬼就得突然出現(xiàn)在路中央迎面撞上出租車,或者直接就出現(xiàn)在出租車的后座上了......

  想到這里,林焱突然打了個冷顫,不過冷顫過后卻自嘲的笑了笑,沒被老邢頭嚇到,反倒讓自己的想象力給嚇到了,真行!

  “咦......”

  張鐵蛋也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興奮地問了:“你真撞鬼啦?后來怎么樣了?”

  “忽悠人!”沒等老邢頭繼續(xù)說下去,趙露露就又拆臺了:“這種事網(wǎng)上爆出來過,要么是恐怖片布景需要,要么是人為惡搞,那幾個紅衣女鬼,要么是道具,要么是人!”

  “露露姐,不帶這么打擊人的吧,這么快就給否定......”張鐵蛋看起來也對趙露露有些無語了。

  而老邢頭則尷尬的笑了笑說:“露露姑娘是真聰明,還真猜對了。當(dāng)時我雖然嚇壞了,但我一直都沒有停車,過了一段路就恢復(fù)正常了。后來我偶然間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消息,說的就是這事,原來是一幫腦殘在惡搞,恰巧讓我趕上了!這幫孫子啊!”

  “哈哈哈......”老邢頭說完,張鐵蛋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好像是挺樂意見到老邢頭吃大虧的樣子。

  趙露露倒是沒有幸災(zāi)樂禍,只是露出了“我就知道”這樣的表情。

  而林焱看著老邢頭那郁悶的樣子,卻有點感同身受了,如果當(dāng)時遇到這種事情的是他,或許得有種要打人的沖動了......

  笑歸笑,不過他卻感覺得到,在老邢頭這個故事說完以后,他們之間的隔閡似乎已經(jīng)沒那么明顯了。

  等張鐵蛋停下以后,老邢頭又繼續(xù)說:“這件事還能用惡搞來解釋,但是另一件怪事,我卻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p>  “說說看?!?p>  “同樣是夜車,不過這次是在城里了。大晚上凌晨兩三點了,街道上行人十分稀少,甚至好多路段已經(jīng)看不到什么行人了,我開著車隨便逛了起來,突然間有點犯困,尋思著再溜一會兒還找不到乘客的話,我就回去了。事情也是真不趕巧,我剛想到這里,路邊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老邢頭說到這里,張鐵蛋突然插嘴:“電視上好像經(jīng)??吹竭@種橋段,你是不是遇到不干凈的東西啦?”

  “別打岔,好好聽!”林焱瞪了他一眼。

  老邢頭不置可否,只是在繼續(xù)講述著:“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把車停在路邊,就當(dāng)是跑的最后一趟了,畢竟實在有點困了。那白衣女沒有上副駕駛,只是進了后座,我問她去哪里,她不回話,我覺得有些奇怪,就在后視鏡里看了看她,這一看可把我嚇得不輕!這白衣女,臉上毫無血色,蒼白一片,就跟死人一樣,偏偏她還在后視鏡瞪著我看,那眼神里面不參雜其他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恐怖和詭異!”

  聽到這里,林焱幾人面面相窺了一眼,不過這次卻沒人打岔,老邢頭的講述還在繼續(xù):“連續(xù)看了三四秒左右,我就覺得有些脊背發(fā)寒,嚇得我趕緊閉上了眼睛,問她到底是人是鬼,可是她一直都沒有回答。我恐懼中盡量的睜開眼睛,再一看后視鏡......嘿,你們猜怎么著?那白衣女不見了,后視鏡里面只看到一個廣告牌,上面畫著的人就是那個白衣女!”

  呵,這事可真怪了去了,廣告牌里的人走出來了不成?

  林焱和張鐵蛋、段三狼都在納悶,唯獨趙露露問他:“你該不會喝多了吧?”

  老邢頭反駁:“怎么可能,喝了酒我還敢開車嗎?”

  “既然不是喝酒,那我感覺你應(yīng)該是困得太厲害,錯把廣告牌當(dāng)成人了!”趙露露不依不饒,畢竟老邢頭在講述的時候,連續(xù)兩次提到他已經(jīng)很困了。

  老邢頭這次服了個軟:“或許有可能吧,但也只是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并不太大,畢竟我還沒老糊涂呢!”

  趙露露攤了攤手說:“我沒說你老糊涂,我是說你困糊涂了,腦袋里面都是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p>  “嘿嘿!”

  老邢頭傻笑了一聲,看著趙露露:“露露姑娘,身在探險圈,你應(yīng)該也知道,這世界上的確有那么一些目前科學(xué)解釋不了的事物,我們探究的這種事,嚴(yán)格來說并不是迷信!而且,玄之又玄的事情,不都是假的。已經(jīng)說過了兩個故事,再說的話不免有些啰嗦了,但是為了反駁一下露露姑娘,我還是想說一下我小時候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事!”

  “昂,說說看?!绷朱蜕焓肿隽藗€“請”的姿勢,老邢頭的故事說的的確不少了,但能多聽一些故事,何樂而不為?

  趙露露好像都等著見招拆招了,甚至還專門給他倒了茶水。

  等茶水到位,老邢頭抿了一口,這才開始說起:“這是我小時候的經(jīng)歷,那時候我還在上高中,有一天突然發(fā)起了高燒,老師就趕緊聯(lián)系了我的家人,把我?guī)У搅烁浇詈玫尼t(yī)院,查到病因是肺水腫。不過,病因是查到了,但醫(yī)院連續(xù)治療了三天的時間,絲毫不見好轉(zhuǎn),甚至還有加重的趨勢!

  “當(dāng)時我的家人都急壞了,我媽突然就想起了我們老家的一個老郎中,醫(yī)術(shù)高明,十里八鄉(xiāng)的人有了什么疑難雜癥都會找他去看,每次都是藥到病除。他們商量之后,就開車把我?guī)У搅死侠芍心抢?,可是那老郎中只是給我聽了聽肺,就斷然說他治不了,讓我們?nèi)メt(yī)院,結(jié)果周轉(zhuǎn)了那么久,我又重新回到了醫(yī)院。

  “這次,家人把幾乎所有希望都放到了醫(yī)院上,各種方法都在我身上嘗試過了,各種名貴的藥品都在我身上用過了,每天輸液輸?shù)奈沂侄伎靾髲U了,可是連續(xù)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的狀況絲毫不見好轉(zhuǎn),每天都是高燒不退!”

  他說到這里,林焱幾個全都皺起了眉頭,連續(xù)一個月的高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么久的高燒,燒得我整個人都有些不省人事了,我個人的感覺,那時候近乎是臨死狀態(tài)了!你們應(yīng)該沒有體驗過,那時候我就感覺像是靈魂都快出竅了一樣,周圍的情況對我來說都是朦朦朧朧,但偏偏好像都刻在腦子里一樣。

  “家人都快急瘋了,連續(xù)一個月的治療,讓他們對醫(yī)院都失望透頂了。恰巧,我奶奶聯(lián)系到了廟里一個婆婆,把我的情況告訴了她。婆婆問我奶奶要了我的生辰八字算了算,然后就告訴我奶奶說,我上輩子是觀音坐下的童子,命數(shù)有些特殊,小時候偏偏沒能壓住,所以才有了這一劫。

  “我奶奶問她破解之法,結(jié)果婆婆給了我奶奶一個銅鎖,說要重新鎮(zhèn)壓一下命數(shù)。其實,我的家人并不信這一套,但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反正就是戴一個銅鎖而已,又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沒想到,當(dāng)天戴上的銅鎖,晚上十二點一過,我持續(xù)了一個多月的高燒,突然就退了下去,平時三十九度四十度的都已經(jīng)家常便飯,但那天卻奇跡般地到了三十八度!這還不止,戴著銅鎖連續(xù)幾天時間以后,我的體溫就已經(jīng)退到了三十七度以下,除了一些長期輸液的后遺癥以外,身體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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