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火的六月,因為這個吻,而讓思柔覺得沒有那么燥熱難耐了。南風瑾不舍的放過了他的唇瓣。
而那雙眼睛卻是從頭到尾的沒有離開過她的臉。思柔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羞紅的面頰,用僅存從指縫里留出的余光說道:“你,你不要這么看著我!”
南風瑾輕笑,手掌將她的小手包裹住,而右手卻是撫摸上她的唇瓣笑道:“害羞了,這才是剛剛開始。”
思柔卻是話鋒一轉有意的掙脫了他的手掌拿著手機,指了指上面的報道,意有所指。
而南風瑾依舊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唇瓣勾起,道:“我給過他們機會了。誰讓她敢對你下手?這是她應得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思柔沒有說話,的確南風瑾說的很對,如果換成自己,她該怎么做了?
這一路上,如果沒有南風瑾的保護,她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而有些人,有些事,她躲不掉,她必須面對,必須強大。
此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的是這個電話,竟然是容循打來的。
驚訝的同時,思柔還是接起了電話。才幾天不見,這個容循司令的聲音有些沙啞。
“是思柔小姐嗎?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是容循,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的幫忙?!?p> 雖然電話里沒有說是什么事情,但是思柔能感覺到又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她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夜幕降臨,容循的司機早已經侯在門外。思柔和南風瑾下了電梯,司機小張恭敬的開了車門。
只是剛到容循家的莊園別墅,她便見到了晟睿和胡嘉偉。
思柔有些疑惑他們二人怎會在此,胡嘉偉還是那副親熱的樣子。
“胡隊長,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是這樣的,最近京都里死了好幾個孩子,而且癥狀都和容小姐很相似。所以我和晟部長前來探望?!?p> 見晟??粗约?,思柔只是微微點頭。隨后跟著他們一行人走了進去。
再見容循仿佛瞬間老了十歲,還沒等他開口。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便說道:“思柔小姐,還請你救救我的孫女,我不能沒有她?。 ?p> 容循看著自己的老伴深深嘆了一口氣。忙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神,保姆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老太太,讓她坐在歐式風格的沙發(fā)上歇一會,畢竟年紀大了,容易傷身。
“怎么回事?容司令?”
容循說道:“請跟我來?”一行人跟著容循來到容雪的臥室,床上的容雪臉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眼睛緊緊的閉著。
除了臉色有些難看之外,其他好像就跟睡著了一樣,只不過在她的頭頂上方盤旋著一個亮晶晶的球狀物體。
容循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他看著床上的容雪說道:“在給她過完十歲生日過后。第二天,她就說她晚上做了一個噩夢!”
夢見兩個身穿一黑一白的兩個男人面如惡鬼,手拿鐵鏈說是7天以后要來索她的性命。
當時,她奶奶以為是小孩家鬧著玩的,可是誰知,她竟然昏迷不醒了。
“今天是第幾天?”思柔問道。
“正好是第七天。”容循回道,他看著思柔,那眼神分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
思柔沉默片刻,將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那這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胡嘉偉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她們的靈魂。而且部分靈魂已經出竅,至于頭頂上的暗光,那應該是她們的壽元,一旦壽元將近,這道光也沒了。”
“照你怎么說,我們普通人的頭頂并沒有亮光,那我們豈不就是要嗝屁了?”此時,容循手底下一個年輕男人反駁道,他雖然也是一名武者,但是對于她的一番話,是不置可否的。
而此時的容司令也沒有反駁,很明顯他是心存疑慮的。
思柔看著那個年輕男人,問道:“您是?”
男人勾了勾唇角回道:“我姓慕,叫慕寒冰。是容雪的舅舅,也是司令手下的副帥?!?p> “慕先生,您好!這些亮光代表著他們的壽元,但是不代表著他們壽元已盡。這是一個記號,對方是在收集壽元,而他的對象就是這些孩子?!?p> “至于對方有什么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對于思柔的說法,慕寒冰有些嗤之以鼻。他早就聽說過這個主播,也見過她的幾次直播,在他看來,她就是在裝神弄鬼。
而作為容雪的舅舅,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外甥女的安危交到一個陌生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