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她到她哭
“滾——”
程景宗忍不住罵。
這事兒想起來他就憋屈。
現在全燕京都在傳他二十四了還無妻子無情人無子息實際上是因為他不行還斷袖。
這半個月來已經有不少來送禮的人特意隱晦地關懷他,并暗示自己家的兒子女兒不會介意。
還有不少大夫上門來對他夸夸其談能治他的病。
他根本就沒??!
好一個燕灼華!
哪怕明知道她是因為他不去東宮議政、不給她面子而故意激他逗他報復他。
也知道這樣無謂的流言蜚語與他的大業(yè)并無阻礙,他大可忽視。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這點兒雅量淡定必須得有。
他是可以不計較,但是作為男人,他心里還是難免憋屈郁悶。
這兩天秋狄她都一直隱蔽不出,像是知道得罪了他,怕了,打定主意要一直躲著他。
她最好能躲一輩子!
要是哪天落到他手里,看他怎么收拾她到她哭!
不遠處,在自己大帳內正在更衣的燕灼華也狠狠打了個噴嚏。
燕灼華翹著蘭花指,姿態(tài)優(yōu)雅又做作地揉了揉鼻子。
這又是哪位公子王孫惦記她呢?
“殿下可是對這秋狄之處花草不耐?”松露關心道。
“我給殿下請?zhí)t(yī)來!”泡芙說著就要往外沖。
“孤沒事兒?!毖嘧迫A擺擺手,自己寄上玄色男款騎裝的扣子,將一把鋒利的匕首和一個驅蚊蟲的藥包別在腰帶上。
全身上下,除了藥包上的紋繡,沒有半點兒能讓人辨別出她身份的裝扮。
“孤要的面具呢?”
松露連忙遞上。
燕灼華將銀色的面具戴上。
面具遮住了她上半邊臉,滿是神秘,只露出一雙明媚瀲滟的鳳眸,留出精致的下巴和嫵媚的粉唇。
她微微彎下腰,胳膊拄著梳妝臺,對著鏡子,拿起胭脂,用食指沾了那么一點兒,點在自己的唇心。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不覺滿意地笑了。
點絳唇,風情萬種,誘人極了。
走出營帳,她一個翻身上馬,在陽光之下,唇角彎出一個高貴冷艷的弧度。
櫻唇輕啟,她聲音嚴肅而華麗,冷清吐出兩個字。
“出征?!?p> -
大燕民風開放,兒郎女郎們若是兩情相悅,只要不偷食禁果,可以風花雪月地互相追求。雙方長輩認同后,便可以結為連理。
而這春戎、夏狩、秋狄、冬獵,更是男女之間發(fā)展關系的好時候。
只要有勇氣,男方可以去喜歡的姑娘那兒討個彩頭,或者提出帶著心愛的姑娘一起去游獵。
而女公子們,則可以向心悅的公子主動送上彩頭,也可以請求讓他帶自己。
劉婉意已經和蔣青說好,要一起游獵,便忍不住拉著蔣青要向燕婉約炫耀一番。
“郡主,你還沒有伴侶嗎?要不和我們一起吧?”
蔣青原本低著頭,聞言,快速地抬眸望了一眼燕婉約,眼帶渴望。
季婉約此時已經摘下了那些累贅的珠寶首飾,向蔣青遞去一抹委屈思念的波光,還是很大姐姐模樣地溫婉推辭:
“妹妹,你和蔣世子既然要一起去了,姐姐又怎好打擾呢?你們好好玩兒吧,姐姐自己去就好了!”
南宮公子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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