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歡:“……”
他說的……不會是她吧?
郁歡抓了抓頭發(fā),“那你也不應(yīng)該占我便宜!”
墨向寒深吸一口氣,指了指鎖骨處的那個牙?。?p> “我也不知道被占便宜的人是誰?!?p> 郁歡:“……我咬的?”
“不然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郁歡:“……”
額……
怎么越說越是她的錯一樣?
“那那那你你你……我我我……”
郁歡指了指沒穿衣服的墨向寒,又指了指沒穿衣服的自己,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墨向寒冷笑,“你難道沒有常識嗎?做沒做你感覺不出來?不要妄想用這種低劣的手段賴上我。”
郁歡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看樣子就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了。
“那你也不應(yīng)該不穿衣服地往人床上爬??!”
墨向寒掀開被子下了床,郁歡尖叫一聲猛地閉上了眼睛。
墨向寒沒搭理她,一邊自顧自地換衣服,一邊冷聲道:
“第一,這是我的床,我憑什么要給別人挪地方?”
“第二,該注意的人是你,郁歡,但凡你昨天晚上碰到的是別的男人,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地坐在這里跟我吵架?”
就這女人昨晚那又是讓人給脫衣服又是把人拽進浴缸的架勢,換個正常點的男人早就撲上去把她辦了。
郁歡抿緊唇?jīng)]吭聲。
“第三,你已經(jīng)挑戰(zhàn)到了我的底線,今天之內(nèi)從這里搬出去?!?p> 郁歡這才出聲,“行,你給安排吧?!?p> 早上的驚嚇讓郁歡一下子醒悟,她一個女孩子不能跟一個不熟悉的單身男人住一起。
她不能因為這是小說里的世界就把這里太過理想化。
現(xiàn)實里有的危險,這里一樣也有。
這次是幸好墨向寒這個男人還算正人君子,沒有動她。
可是身為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能保護她的只有她自己,她不能永遠指望別人的善良和教養(yǎng)。
墨向寒皺起眉,大概是沒想到郁歡能應(yīng)得這么干脆果斷。
郁歡見墨向寒半天沒吭聲,下意識抬起了頭,然后……
“我靠,你他媽的衣服怎么還沒穿好?”
墨向寒:“……”
他腰疼,行動遲緩不行嗎?
一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墨向寒就氣的牙癢癢。
見郁歡閉著眼一張臉漲的通紅,墨向寒難得心情好了幾分。
“正好,你看過我我也看見過你,我們扯平了?!?p> 說到這兒,似乎想到什么,墨向寒又黑了臉,“你下次再叫一句老色胚我就弄死你?!?p> 郁歡:“……”
呸!
事實還不要人說了?
郁歡內(nèi)心腹誹,但此刻她只關(guān)心一個問題:
“你說讓我搬走,搬去哪兒?”
“零下七度?!?p> 他要知道,那個在零下七度給郁歡報信的人是誰。
郁歡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眸子:
“你讓我住酒店?人多眼雜的你不怕傅易言發(fā)現(xiàn)???”
“零下七度三十三樓有私人房間,你可以不用住酒店,至于你說人多眼雜……正好逼著你安分一點,不要給我到處跑,如果被傅易言發(fā)現(xiàn)了,那就是你的問題,反正最后被折磨的不是我?!?p> “你!”
“你只有這一個選擇,要么,就回到傅宅去?!?p> 郁歡悻悻地閉了嘴,那她還是去零下七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