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機場。
手里拖著行李箱,長發(fā)被綁在腦后,修長的身材,腳踩馬丁靴,瘦弱的大長腿,衣架般的男人,出現(xiàn)在C市的機場。
手里的行李,幾乎就是一個空白的擺設(shè),黑色的墨鏡,遮蓋住完美的眸角,裸露出外面的淚痣,在陽光中閃閃發(fā)光,耳邊的藍牙耳機說到:“看到你了?!?p> “海娃姐?!彼啡站褪且粋€行走的風(fēng)景線,這不,剛一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引起了轟動。
正在打電話的人,忽然之間就沒有了聲音,獨留電話那端傳來喂喂的喊叫聲。
玩手機的人,一不小心,就沒有注意到眼前的柱子,直接撞了上去。
甚至是行走在機場的人,都忘記了看路,結(jié)果,雙方二人,來了一個親密的接吻。
嗷嗷嗷,腦補了無數(shù)各念頭的路人,全部都駐足。
總之,就一句話,雌雄難辨的身材,可魅可嬌,令機場的人,都舍不得移開自己的眼睛。
海娃無語的望著風(fēng)sao的朔日,雖然,她一直都知道朔日整個就是一個狐貍精,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過了這么久魅力依舊不減,香甜誘人,要不是她知道朔日的德行,也許,真的會真的迷上。
也不知道長的如此魅惑,是福還是禍。
不解風(fēng)情的海娃,一巴掌呼道美艷朔日的頭頂上:“給我收斂點?!鄙賂M的發(fā)電。
被打的朔日,笑著說到:“海娃姐,這么久沒見,你還是一樣的暴力?!?p> “廢話?!焙M逈]好氣的說到:“不暴力點,怎么收拾你們。”海娃轉(zhuǎn)頭就走,一臉丟人的模樣:“趕緊給我滾過來,要是在給我惹事,就不是一巴掌這么簡單?!笨墒桥肿嵋活D。
被打習(xí)慣的朔日,大長腿走在海娃的身邊,望了望周圍,問道:“綰綰姐沒有來?”
“明知故問?!焙M薏粦T他這樣裝聾作啞,她將車門打開說到:“何爺看的很緊,恨不得連上廁所,都要拉著她一起,你覺得她有時間嗎?”
這何爺,也是醉了,要不是崔綰綰實在擺脫不了,肯定會親自過來。
“哦。”失望的朔日,坐到車子上,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不再言語,雖然有過心理準(zhǔn)備,還是避免不了有些生氣。
不是說好了,等到他來C市的時候,親自來接他嗎?言而無信。
“行了?!焙M捱呴_車邊說到:“朔日,你也老大不小,能不要這樣孩子氣?!?p> “我就不。”朔日還偏偏生氣,他就是愿意:“在她面前,我就是小孩子?!?p> 搖頭一笑的海娃,笑著說到:“那朔日小孩子,想不想知道,我送你去哪里?”
“不想?!彪p手抱胸的朔日,直接閉上眼睛,來個耳不聽為凈眼不見不煩。
他承認(rèn),他有點孩子氣,但是來到C市的時候,他就是想要見到崔綰綰,想要和崔綰綰生活在一起。
果然還是小孩子,海娃也不在逗他,不緊不慢地說到:“送你去找她。”
“你確定?”朔日的眼神,蹭的一下亮了,挺直的身體,被興奮填充,再次追問到:“海娃姐,你真的沒有騙我?”
兩只眼睛都開始放光,他還以為自己要住在海娃姐的家里,悶悶不樂的獨自生著悶氣。
要知道,他來這里是見崔綰綰,是想要和崔綰綰生活在一起。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失笑的海娃,覺得無語:“朔日,和她住在一起,你就這么高興?”
兩只眼睛,都像是小狗狗看到了主人,閃亮閃亮,發(fā)著光芒。
“海娃姐,你不懂。”朔日心滿意足的抱住了雙手,他心中想要的家,只有崔綰綰的存在。
海娃不在言語,也不在調(diào)侃,不懂嗎?真的以為不懂嗎?家嗎?誰都想要,可是她不配。
在同心園中坐立不安的崔綰綰,她有些后悔了,后悔將朔日帶到了這里,同時又不后悔,只有這里,她才會保護好朔日。
崔綰綰握住何無苣的雙臂,再次問道:“何爺,你真的愿意朔日住進來嗎?”
眼眸中的不安都透露出來,何無苣將電腦給放到了桌子上,說到:“綰綰,我們是夫妻,這里也是你的家,你想要誰住,我都愿意?!?p> “可是。”崔綰綰還是有些猶豫,她咬著下嘴唇說到:“何爺,朔日他說他曾經(jīng)在蕭總身邊工作,你也不介意?”
雖然都已經(jīng)說過了,還是要在確認(rèn)一下。
“不是都辭職了嗎?”何無苣面不改色地問道:“難道他會背叛你?還是說他是蕭歸塵派來的奸細(xì)?”
“不可能,朔日絕對不會?!睌蒯斀罔F的崔綰綰說到:“我相信朔日的,他是我的弟弟,他不會的,何爺?!?p> “那不就行了?!焙螤攲㈦娔X再次拿起來,開始處理工作。
看來暗殺真的和蕭歸塵擺脫不了關(guān)系,也許當(dāng)初就是崔綰綰和蕭歸塵做的交易。
心亂如麻的崔綰綰,握著何爺?shù)氖直蹎柕溃骸昂螤?,你難道沒有問題問我?”
“什么問題?”何爺扭過頭,望著她糾結(jié)的眼神。
牙齒咬著小嘴唇,低聲的說到:“比如我和朔日的關(guān)系?”
何無苣抬起她的頭,笑著說到:“不是姐弟嗎?”伸出舌頭,將咬破嘴唇的鮮血給舔去,嗔怪到:“綰綰,下次別自己咬,我來。”
轟的一下,臉頰紅的像是猴屁股一樣,滿臉透紅,這不是再說其他事情嗎?怎么偏離了話題。
不敢咬的崔綰綰,默默地松開了下嘴唇,她能說什么,繼續(xù)和他正經(jīng)地談?wù)搯??都已?jīng)變成不正經(jīng)的色情,還說啥,都是多余。
還想要繼續(xù)說的崔綰綰,被早已控制不住的何爺,一口吞了下去,肆無忌憚的舌頭,在她的口腔中,奪取屬于崔綰綰的呼吸,甚至是空氣。
面色紅潤的崔綰綰,虛弱的靠在他的懷中,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輕輕抹去嘴角的口水,溫柔多情的何爺說到:“綰綰,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秘密,不急,我會等你愿意開口的那一天?!?p> “何爺?!贝蘧U綰被安撫的,滿心感動。
此生遇見此人,是她的幸福,能得到他的諒解,也是她的幸運。
“那什么時候,我們洞房?”含笑的何爺,咬著崔綰綰的耳朵問道。
被調(diào)戲的臉皮,也經(jīng)不住這樣撩的何爺,滿心的感動,全部都喂了狗。
狗男人,果然想的都是這樣。
屋外傳來車子的聲音,也解救了手足無措的崔綰綰,她立馬推開何爺?shù)男靥牛吪苓呎f:“朔日來了,我去看看?!?p> 像是后面有老虎在追她,跑的那速度,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