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夏還沒看夠,看他轉(zhuǎn)身而去,略有失望,再看到他怪異的走路姿勢,和紅的要滴血的耳垂,差點笑出內(nèi)傷。
青歌剛一回來,就看見笑彎了腰的蘇淺夏,過去好奇的問她笑什么?
蘇淺夏:“諾,看帥哥!”
青歌說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走路略顯僵硬的姑爺!
再回過頭看著一臉花癡笑容的蘇淺夏,翻了個白眼:“知道姐姐你新婚燕爾!但至于這么秀恩愛嗎?”
“額?!”蘇淺夏眉毛挑的老高,這好像是自己教的詞,怎么用在自己身上了?
蘇淺挑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是在秀恩愛?!”
“這只和這只!哪只眼睛都有看到了!”青歌伸出手指比劃著,說完扭頭越過她,抱著東西送屋里去了。
青影在后面領(lǐng)著團子跟過來,笑的促狹,蘇淺夏再次挑眉,:“你不會也這么認為吧?!”
青影連忙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笑著走了。
“我……”蘇淺夏搖頭嘟囔著:“我就是看個帥哥,養(yǎng)養(yǎng)眼而已……”
“娘親!你看!這是我寫的字!”團子獻寶一樣,將一篇字舉起給蘇淺夏看。
“哎呀!我寶貝真棒!怎么可以這么厲害!”雖然團子寫的只是在練橫豎簡單的筆畫,但必須得表揚!
剛回了書房不久的云七聞聲,又走了出來,臉上已恢復平靜,之前尚存殘虹:“來給我看看我們團子的字。”
團子連忙又把自己的字從阿娘手里拿回來,云七蹲下來看著手里的字:“唔…團子真棒!能寫出這么好的字,團子都可以畫畫了!”
“真的嗎?”團子一臉向往。
“真的!走爹爹教你畫畫去!”說著抱起團子,走向書房。
“哎!我……我這糕點馬上好了…”
蘇淺夏在后面弱弱的哼著:“而且什么爹爹啊?丫的真能撿便宜…”
但也沒真的去阻攔,畢竟畫畫可以鍛煉孩子握筆能力,孩子還能更加有興趣,不失為一個好的練筆方法。
團子也不是吵鬧的孩子,不并會影響兩個小舅舅讀書,就不再管他們。
沒多久狀元糕出鍋了,香氣四溢,稍微涼了一下,用盤子裝好,給他們端去書房兩小碟,又叫青歌青影過來嘗。青歌不住點頭:“嗯!好呲…”
晚間就寢,蘇淺夏忽然想到白日里,自己的眼神掃描,看著洗完澡,穿著白色里衣的云子鈺,眼神不自覺的飄到某人腹部幾次,越發(fā)想摸摸有沒有腹肌。
云子鈺總感覺背后陰風陣陣,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趁著某人睡著,蘇淺夏側(cè)過身,暗戳戳的伸出了食指,來到某人腹部,輕輕的戳了一下……沒感覺出來……再來一下……額!
手被抓??!云子鈺在月光下睜開了眼睛,眼里沒有半絲睡意,微微側(cè)頭,月光下的雙眼像盛滿了整條星河。
讓蘇淺夏有一瞬間晃了神。
“在干嘛?”聲音低沉誘惑。
“額…那個…我說我夢游你信嗎…”蘇淺夏干巴巴的道。
“哦?我頭回聽說有人醒著夢游的?!痹谱逾暽陨灾鹆松习肷?,唇角微勾,側(cè)頭看著她。
“額…”月光映襯下,眼前的云子鈺,墨發(fā)傾瀉,膚白如玉,肌若凝脂。斜襟的白色里衣隨著側(cè)身的動作,微敞著,隱隱露出大片胸肌,這家貨要不要這么紅顏禍水的樣子!蘇淺夏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漏跳了半拍。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家伙今晚的聲音格外好聽,低沉悅耳,有似乎有著絲絲蠱惑人心的能力。
蘇淺夏不知道,某人特意壓低了聲線……
就想戳一下有沒有腹肌的蘇淺夏被當場抓包,生無可戀的看著眼前的妖孽,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反正,我就是睡蒙了…”
說完閉上眼睛,決定死豬不怕開水燙!打死也不承認!
云七好笑的看著眼前裝睡的人,有種沖動俯下身來一親芳澤,用力的捏了捏握緊的雙拳。
她不知道,同樣三千青絲散落的她有多美,守著這樣的她,自己每日又是怎樣輾轉(zhuǎn)反側(cè)入睡的,青眉星眸,如詩如畫微微發(fā)紅的臉龐艷若桃李,輕抿的紅唇似在請君淺嘗……
半晌聲音微啞的低語:“你知不知道,摸了本公子是要負責任的……”
“!”裝睡的蘇淺夏,黑暗中緊張的撰緊了手指,懷疑自己聽錯了。
兩人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的,直到蘇淺夏睡著,云七還聽到一聲“都沒有摸到…”的囈語。
云子鈺好笑的轉(zhuǎn)過頭,拉過她的手置于自己胸前。其實你早就摸過了!
多少次睡熟后抱著自己的某人,小手亂放,害自己沒法好好熟睡,常常半夜失眠。
早上還得趁她沒有睡醒,慌忙拿掉纏在自己身上的細胳膊細腿,起身出去,免得尷尬。
第二日兩人都頂著一雙大大的黑眼圈。出現(xiàn)在早餐餐桌上。
“姐夫,你怎么了?”蘇澤看著云子鈺很嚴重的黑眼圈問道。
“…有蚊子。”云七看了一眼蘇淺夏,咬了一口豆沙餅。
“嗯,有蚊子!”蘇淺夏嚴肅的重復道。
“???都入秋了蚊子又多了嗎?…唔!”青歌滿臉問號。
青影拿起一張餅塞進她的嘴里。
午后云七忽然問蘇淺夏:“新的貨站要準備好了,不能再用之前鹽行的字號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磕阏f取名啊。”蘇淺夏看著他。
“嗯,說說看?!?p> “也對這是重旗鼓另開張了!咱們得想個響亮的名號!”蘇淺夏眼睛亮亮的。
“嗯?!痹破哐劾锖Φ目粗?。
“嗯…叫什么好呢?必須得大氣!畢竟咱們可是頭一份做這個的,以后呀,可要做好!做大!”
某人一席米色水袖流紗裙,在書房內(nèi)晃來晃去,俏皮靈動:“我的鋪子叫華夏衣裳,就很大氣,嗯…誒我那日聽你給明宇阿澤講學,說這天下九分,九國鄰立,那不如我們就叫九州貨運怎么樣?”
“九州貨運?…唔,好像不錯,你是想把生意做到鄰國?”云七眸色深深的看向她。
“對呀!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是做天下第一貨站的老板不是好老板!”蘇淺夏笑意盈盈,眼若繁星。
淡雅素裳
盡力了,給個收藏不好嗎? 彌補一下這受傷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