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五
景致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上午十點半左右了,這三天在學(xué)校起得很早睡得又晚,一時間沒課了,就睡了個懶覺。
于是等她洗漱好下樓時,就見商觴早就穿著一身家居服在廚房與客廳來回穿梭。
她好奇地湊上去,跟在商觴屁股后面像個小蒼蠅一樣,嗡嗡嗡嗡的。
“商觴,你干什么呢?感覺你有點兒厲害啊?!?p>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她又一連串地問。
“你拿的這個是什么?”
“等等,那個呢?那個是什么?”
“這是生的熟的?準(zhǔn)備怎么弄的?”
“哇,外面盤子里擺的那么多的菜嗎?”
“咱們兩個明明都是啥也不會的,你咋偷偷學(xué)習(xí),打算驚艷所有人嗎?”
她跟個小炮彈一樣不停地輸出,壓根就沒給他留時間回答,最后還自顧自地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加上一句有些夸張的贊嘆。
“厲害啊,商觴?!?p> 商觴本來想說,這些都是餐廳準(zhǔn)備好的東西,他只負(fù)責(zé)擺個盤,歸個類,然后記著人家說的每樣?xùn)|西煮的時間就好了,根本沒她說的那么夸張。
但是回過頭對上她的亮晶晶的眼眸,又把要說的話給咽了下去。
“怎么了?”
“給,你先喝瓶奶,再等一會兒我們就吃飯?!?p> 景致就接過,看著手里的奶,突然發(fā)現(xiàn)她在這里竟然還有了專屬的奶瓶!
奶瓶?
怎么怪怪的?
她嘟囔了幾句“我天天喝奶做什么?晚上喝就算了,早上也喝嗎?”
“長高啊,喝奶有營養(yǎng),給你補一補?!?p> “唉,我早就不長了?!?p> “怎么會,這都是說不定的,而且我看今早你沒起來,我就沒叫早餐,早上也沒什么你能吃的,就給你熱了個奶暖暖胃先?!?p> 景致突然眼睛就亮了。
“喝咖啡嘛,我也想喝咖啡,我見你早上就每天一杯黑咖啡的,味道特別香,就是我不要你那么苦的就行。”
“不行?!?p> 商觴壓根就沒有思考,脫口而出。
“為什么,我又不是個奶娃娃,我這個年紀(jì)都可以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
“不行,你在我這兒就是不行?!?p> 然后,商觴就見景致被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白生生的小臉,黑溜溜的眼睛,覺得她看起來更像個奶娃娃了。
“不過,你不是說今天想喝酒嗎?我讓人挑了些你們學(xué)生愛喝的啤酒和果酒,去選幾樣去吧。”
“真的?我去看看?!?p> “嗯,在鞋柜旁邊,別跑?!?p> 景致的注意力就成功地被轉(zhuǎn)移了。
商觴看著她有些冒失的模樣,彎著唇笑,把最后的醬料也給調(diào)好,端著碟子從廚房出來。
開火,滿鍋的蝦和魚片堆在最上面。
肉香味不一會兒就溢滿了整個屋子。
景致懷里揣了幾瓶酒拿了過來。
給自己開了一瓶。
“你要哪一個?”
商觴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拉著景致去到他的酒柜面前,打開,從下面拿了兩個高腳杯,問她:
“你要哪一個?”
景致看著琳瑯滿目的紅酒,還有些上了年代,又看了看懷里的果酒,頓時就覺得自己有些窮酸。
還酸的有些牙疼。
“商觴,你什么意思?為什么剛剛不給我這個?”
“就…你說做游戲要喝,這個不太適合,不過吃飯可以,要哪一瓶?”
景致秉承著不喝白不喝的念頭,“那就要味道最棒的那個?!?p> 這下好了。
酒到位了,鍋也開了。
兩人就像往常一樣坐在一起吃了飯。
等吃完飯,景致就拉著商觴轉(zhuǎn)移了戰(zhàn)場。
沙發(fā)前的矮幾上擺滿了酒瓶子,商觴本來想說她一句,但是又見她一副快夸我的模樣,就吞了聲。
“怎么樣?是不是有玩游戲的氛圍了?”
如果這個氛圍指的是酒瓶子和零食袋的話,確實是有了。
還不少。
商觴害怕打擊她的自信心,忙應(yīng)了兩聲“嗯,很不錯?!?p> 景致忐忑的心就安生了下來,她沒怎么參加過聚會,社團或是班級有聚餐也都是特別多人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到這時候她就撤了,一直都沒怎么熬到結(jié)束過。
這次說是玩游戲,也太特殊了,地點在家里,人數(shù)只有兩人,她在網(wǎng)上查的資料都是多人游戲,很少有兩個人的。
于是,她前幾天一邊趕論文,一邊還在查資料…查玩什么游戲的資料,感覺自己的頭發(fā)都要掉光了。
不知道是為了論文還是為了琢磨游戲。
“快快快,你坐這里,我坐這邊?!?p> 景致把商觴推到毛毯上,自己隨即就緊挨著他,盤腿坐了下來。
商觴明顯有些拘束,但也有模有樣地學(xué)著景致的樣子坐著。
景致開了幾瓶酒放在手邊,遞給了商觴一瓶。
邊開邊說“我沒找到其他好玩的游戲,咱倆就玩之前玩過的,真心話大冒險怎么樣?”
商觴抬頭看了她一眼,她仍低頭專心致志地開著酒瓶,好像對他的視線一無所知。
他盯了一會兒她的發(fā),然后拿起手邊的那瓶果酒,飲了一口,緩緩才道“好啊?!?p> 景致偷偷地喘了口長氣,動作才敢停。
“那就先來真心話唄,咱倆也沒啥可冒險的,一人提一個問題,答不出來就喝酒,一次一瓶,如何?”
商觴握著酒瓶,聞聲抬眼看她,目光沉沉“你酒量很好嗎?”
“就…我沒啥不能說的,所以肯定夠?!?p> “好?!?p> “不能很讓我啊,遵守游戲規(guī)則,玩就要玩的盡興,玩的狠一點?!?p> 商觴又抿了口酒,看向她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就聽他聲音有些啞,道了一句“好?!?p> 景致有點兒怵,啥意思啊,又不大冒險,就跟個言語問答節(jié)目似的,還能怎么著。
再說了,她也就是想了解一下這么多年她沒出席的他的人生而已,這個火藥味還是什么味怎么突然這么讓人發(fā)熱?
“那我先開始?”
景致問。
商觴隨即就點了頭。
“咳,第一個問題,你印象最深刻的女友名字?”
這一般都要答什么初戀了或者說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女友啊,看似只問了一個問題,實際上包含著‘是否有念念不忘的女友’‘女友名字’‘有沒有女友’,全問出來了。
“沒有?!?p> 哦,沒有。
等等,沒有什么?沒有女友?沒有印象最深刻的?
怎么回的讓她措手不及?
司玦2001
要捉急存稿了,我的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