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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是個技術(shù)活

053堅定

賢妻是個技術(shù)活 森雨芥子 2028 2021-02-26 23:13:18

  半晌,白復(fù)仁終于開口:“這你得問君君的意思了,她要是愿意,我們也不能攔著她不是嗎?!?p>  這下,白夫人倒是沉默了。

  她覺得這可能性還真不小。

  君君干什么要替這見了沒幾面的人擋刀子啊,之后還毫無怨言。

  該不會真是看上來這葉世禮了吧。

  也是…

  君君肯定是在那鳥不拉屎的窮鄉(xiāng)僻壤待久了,乍一下看到個長的俊俏的就喜歡上了也是有可能。

  嘆了口氣。

  白夫人:“這事不著急,往后再說吧,也不是非要嫁女兒才能報仇,咱們家老大也是出息的,靠自己也不是不行?!?p>  白復(fù)仁不做反駁,只道:“快睡了睡了。”

  他內(nèi)心清楚,能力是一部分,可沒有契機人脈,就沒機會。

  葉家就是那個契機人脈,就是那個機會。

  當(dāng)然,不一定非得嫁女兒才能靠得住。

  可嫁過去的是君君,那靠得住的概率就很大了啊。

  其實白復(fù)仁也并不覺得葉家就是火坑啊,就不算報仇,能把君君嫁給葉家,也算是很不錯了。

  葉世禮是不太離譜,可是葉家靠譜啊,只要君君拿捏住這葉世禮,葉家就更靠譜了,要是以后君君再生他幾個兒子,地位不就穩(wěn)了嗎。

  當(dāng)貴族夫人不比在樺陽城嫁個人家好多了?

  所以啊,嫁女兒,其實是上上之選。

  白復(fù)仁如是想到。

  在自己屋子里的白蕊君,既然打定了某些主意,便要開始奮斗起來了。

  琴棋書畫,其中是琴最難了。

  她的手還沒好,現(xiàn)在自然是不用練習(xí)了。

  書畫,前世她也有著自己的基礎(chǔ),不過這邊這么多年沒碰過,手生是難免的。

  剩下的適合白蕊君現(xiàn)在學(xué)習(xí)的就是棋了。

  棋盤一方方寸,里面包容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其中更多的還是揣測對方的思想,對于計算能力與整體大局觀念都是一種鍛煉。

  看了一點點棋譜就腦子痛的白蕊君還是選擇了基礎(chǔ)的五子棋先練著。

  等她五子棋已經(jīng)能隨便下,贏遍所有人無敵手的時候就是正式好好學(xué)習(xí)圍棋的時候了。

  此外,白蕊君最感興趣的便是做生意這件事情了。

  這里的生意就不是單純的生意,要聯(lián)系人脈背景和各類律法,十分能夠鍛煉她的能力。

  而白榮央回來之后,陪著白蕊君下棋之外,其他時間都花在了白蕊歌身上。

  白蕊歌一副好弟弟的模樣,每天都是虛心好學(xué)的拿著不懂的東西請教白榮央。

  從來都是好心人的白榮央,自然是不會拒絕,教導(dǎo)起白蕊歌來可謂盡心盡力。

  白復(fù)仁見著白榮央和白蕊歌關(guān)系如此好,心中十分高興。

  一家人團聚,以后會過的越來越好的。

  過了幾日,白蕊歌找到在小院子里面看書的白蕊君。

  “姐姐,那個傷了你的人要打板子了?!?p>  白蕊歌說著,心中只覺得痛快,但是還不夠痛快,他覺得打板子算是放過這個小賊了,要讓這小賊也廢掉一只手才算是真正的懲罰。

  白蕊君合上書,在柔和的陽光下微微彎了眼,額邊烏黑的反射著光澤。

  “那是他活該的?!?p>  白蕊歌:“姐姐,你要去看嗎,他要在官府門口當(dāng)眾被打板子。”

  白蕊君搖頭,朝著白蕊歌招手:“你過來?!?p>  說完,白蕊君看了一眼珠兒:“你們都下去吧?!?p>  周圍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了。

  白蕊歌看著白蕊君,心中明了一些東西。

  白蕊君笑著看向白蕊歌:“姐姐知道你想報仇,這些年姐姐一直沒說讓你報仇,不是不支持你報仇,也不是不喜歡你報仇。

  只是我覺得,比起報仇來說,你能過的開心,是更重要的事情。

  既然現(xiàn)在能覺得只有報仇你才能甘心,那么姐姐也會支持你。

  你要知道,在姐姐心里,這個世上,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所以,以后你不用想著怎么討姐姐喜歡,或者是試探?!?p>  說完,白蕊君淡淡搖頭:“你該不會以為我們姐弟兩個人還要有算計吧?!?p>  聽完白蕊君的話,白蕊歌從低著頭到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姐姐,對不起?!?p>  白蕊君聳聳肩:“有什么對不起,你不用跟姐姐說對不起,你沒有什么錯,錯的是那些當(dāng)初害的我們家破人亡的人。

  其實報仇也挺好的,當(dāng)然了,不要因為報仇影響我們一家人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白蕊歌走近,對著白蕊君仰起來頭。

  “姐姐,我以后一定讓你過你想過的生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為了別人委屈自己?!?p>  白蕊君哈哈大笑:“真的嗎,姐姐就想當(dāng)一個有錢人,然后找個長的好看的相公,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最好是想去哪里看看就可以去?!?p>  白蕊歌眼里是堅定的光。

  “可以的?!?p>  白蕊君摸摸白蕊歌的腦袋:“好?!?p>  待白蕊歌離開后,白蕊君看著手里的書,陷入來沉思。

  她以前不知道白蕊歌從那么小就記事,一直以為他不知道曾經(jīng)逃亡遇到的事情。

  現(xiàn)在知道了,她愈發(fā)的怨恨那些人了。

  那么小的孩子,居然把曾經(jīng)那些事情全記住了,這多年來還耿耿于懷。

  只是想一想,白蕊君就覺得過于殘忍。

  她倒是無所謂,畢竟殼子里是個成年人,心也足夠硬。

  可是白蕊歌就只是個小孩子,而且還沒她這種強悍的體質(zhì)。

  那其中的苦痛,記了這么多年,得多難受啊。

  合上書,白蕊君心中的主意愈發(fā)鑒定了起來。

  天氣漸暖,夏天來的穩(wěn)當(dāng)。

  這時候還沒有那么多俗禮,女子也不用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

  穿著輕薄涼快的絲綢,白蕊君吃著冰鎮(zhèn)的瓜果,實在是舒服。

  這個時代的夏天沒那么熱,只是穿涼快些,不用吹風(fēng)扇開空調(diào)就很合適了。

  珠兒拿來一個甜瓜,白蕊君撈起袖子拿著吃。

  她的手臂白嫩,上面別說傷疤,汗毛都很少。

  珠兒多看了幾眼,笑道:“小姐手上不用留疤,真好。”

  白蕊君:“留疤也無所謂,反正有衣服遮著?!?p>  珠兒忙搖頭:“那不一樣,沒留疤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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