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子還能有誰?”我笑道,“按道理說,咱們這個豬隊長選隊友的眼光還算得上是比較高的,怎么把你這個小子給看上了?”
袁睿相當(dāng)不服氣地說道:“這話倒是該我先說吧,這豬隊長是怎么個看走眼了?就你那十個上籃,九個都被蓋帽的水平,怎么可能進(jìn)我們這個精英球隊?”
一聽這話,我可不服氣了。雖然說我在現(xiàn)實當(dāng)中打球的確是個菜鳥,不過這游戲當(dāng)中我可見不得比別人差得了多少。我立馬回?fù)舻溃骸皢褑褑?,也不知道是誰打校園聯(lián)賽的時候當(dāng)了個獨娃不傳球,最后叫別人多砍了二十多分呢!”
袁睿一聽,開始跟我掀起老底來了:“哎,我那不是沒有隊友可以傳球嗎?不像有些莫大爺,有空位都沒人傳球,是哪場比賽來著?我記得莫大爺好像上場了二十多分鐘,結(jié)果還不是只有四分?”
我剛想要再次回?fù)?,可只聽相?dāng)沉厚的嗓音突然咳嗽了一聲:“咳咳,你們倆認(rèn)識歸認(rèn)識??蛇@左一個豬隊長,又一個豬隊長的,聽得倒是讓我有些難受?!?p> 我倆聽出來這是龔朱的聲音,當(dāng)即不再相互打趣,異口同聲地說道:“是,豬隊長!”
豬隊長也有些無可奈何,只好安排道:“你們等著,我去抓紙團(tuán),來看看三打三要怎么個分組打法?!?p> 緊接著,只聽耳機咣當(dāng)一聲,震得我立馬身體止不住抖了一下。
“我的天,豬隊長您能不能別摔耳機啊?這不顧我們耳膜健康,也得管管這耳機也是錢買的,好不好?”根據(jù)麥響顯示,這話是土豆說的。
“欸?他不理你,還真去抓紙團(tuán)了?”玩家名為“最壯是翔哥”的人說道,“這看不出來,咱們的豬隊長還真的挺那啥?挺原始的哈?!?p> “這哪里是原始?這分明就是緊跟時代潮流,嘻哈懂不懂?這鐵的就叫做Old School!老派,老炮,老學(xué)校!”說話的人是“超逗的洪洪”。
還別說,就這群隊友相處得還真的融洽。這才剛認(rèn)識幾分鐘,便已經(jīng)開始相互打趣起來了。當(dāng)然,這還是要歸功于我們和藹可親的豬隊長,以及他那相當(dāng)Old School的舉動。
不一陣,只聽耳機那頭又開始吱啦啦地響了起來。土豆忍無可忍又開始嘰里呱啦地說了起來:“欸,豬隊長!您能不能溫柔一點?你說你不愛惜你的耳機是拿錢買的,咱們這個耳膜治病還得花錢呢!”
豬隊長咳了一聲,說道:“下次我注意,下次我注意?!?p> 緊接著,豬隊長便開始念紙團(tuán)大法的分組名單了:91號,18號,27號一組;19號,47號,21號一組。
這么看來的話,就是說“最壯是翔哥”、袁睿、豬隊長他們?nèi)艘唤M。而我、土豆、還有“超逗的洪洪”為一組。
還別說,真有點期待這場比賽。畢竟27號雖然在之前的比賽當(dāng)中表現(xiàn)雖然說不上優(yōu)秀,但是多多少少可以看出來他的實力絕對不止那天的兩分,要論單挑,我估摸著應(yīng)該是沒有勝算的。
而至于豬隊長這選隊友的挑剔程度嘛,暫且不談。咱們就光看豬隊長當(dāng)時對那兩個菜鳥中鋒的態(tài)度,以及如今對咱們的態(tài)度那完全就是天差地別。能夠讓豬隊長都如此低眼三分的他們,實力又會如何呢?
“哎,不忍心?。 痹i_麥講道,“不忍心,不忍心?!?p> 豬隊長有些不理解地問道:“不就打場球賽摸摸底子嗎?有什么不忍心的!”
“超逗的洪洪”秉持著相當(dāng)嘻哈的精神開始反問道:“敢問圓滾滾兄弟,是看不起在下嗎?既然都是前鋒,那就可得請圓滾滾兄弟承讓一下了?!?p> 我剛想要給他解釋這沒事找事的家伙是來針對我的,可我還沒說出口,便只聽土豆搶先一步開口說道:“欸,我說這個洪洪兄弟也真是的!”
“怎么了?”
土豆衣服看透了一切的模樣說道:“你也不想想,這話能使對我們倆說的嗎?這咱們隊里面不是有莫大爺嗎?這別人都認(rèn)識著呢!跟咱倆有啥關(guān)系?要噴話也輪不上咱倆??!”
“按你這么說,倒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洪洪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莫大爺,這對面的圓滾滾就交給你來了!”
?。烤瓦@么把我給拱手交給敵人了?我這,我這話都還沒說呢。
“什么圓滾滾啊?我姓袁名睿,袁睿,OK不OK?”
土豆跟洪洪兄一起說道:“當(dāng)然OK!”
嚯,就這樣,我便算是被我的隊友給賣給了袁睿這個家伙。不過也不算是賣吧,反正總有一個人要把這個臭家伙給盯著,這個艱巨的任務(wù)就由我來承擔(dān)吧,反正我也想給他點顏色看看!
既然已經(jīng)將袁睿這個垃圾家伙交給我了,那么剩下的對線問題自也不用說了。土豆跟同為后衛(wèi)的“最壯是翔哥”對線;而洪洪兄作為鋒線球員,那么豬隊長這個中鋒便要交給他了。
話不多說,由于沒有多余的人進(jìn)行丟球,所以我們選擇了罰球的方式來定球權(quán)。
“就讓豬隊長來罰球吧,人家可是隊長呢!”洪洪兄倒是一來就顯得謙讓幾分,但多多少少也帶了幾分玩笑話的意思在里面。
豬隊長持球走上罰球線,拍了兩下,抬臂、擲球,球重重砸在籃板之上給彈了出來。
“好,看來是我們的球權(quán)了?!蓖炼菇腥碌馈?p> 袁睿當(dāng)即反駁道:“憑什么?你們還沒有罰球呢!”
土豆笑嘻嘻地說道:“這單罰嘛,罰進(jìn)了就是你們的,沒罰進(jìn)就是我們的噻!這萬一人人都手氣不好,罰不進(jìn)球,那最后還不時地我們的球權(quán)?”
一聽這話,一直以來較為沉默的號稱壯實的翔哥也忍不住開口了:“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們都罰不進(jìn),還是你們的球權(quán)?”
土豆相當(dāng)正經(jīng)地說道:“你們都不進(jìn),那我肯定進(jìn)噻!這還需要問嗎?”
豬隊長哪能讓這群人再爭下去,當(dāng)即斬釘截鐵說道:“來吧,你們的球,快開始吧?!?p> 袁睿見自己人都這么說了,也只好作罷,只剩耳機傳來了他非常小聲的一句咕噥:“老賴皮......”
土豆哈哈大笑:“老子可是聽到了的哈,小袁睿,你完了!老子要射爆你!”
袁睿大喊一聲:“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