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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飯店?是經常上電視的那個和平飯店么?”朱曉聲音充滿驚喜。
“是,就是那個和平飯店?!崩铊鲙r笑著解釋。
她激動恢復:“那我要去,那個。。。就我們兩個?”
“不是,還有別人。我剛不是跟你說了因為談成了合同,這算是一個慶功宴?!?p> “那在叫一些人吧,光我們兩個太冷清了。把趙武輝叫上?!?p> 李梓巖想想她從家鄉(xiāng)出來最好的朋友也只有趙武輝與朱曉兩個人,這事情光叫朱曉不告訴趙武輝好像不太好,于是同意了。
“行?!?p> 此時朱曉聲音有些遲疑:“那個。。。。我。。我還能在叫一個人么?”
“你朋友?”李梓巖問
“嗯。。也不只算朋友,那個。。?!?、
聽著她吱吱嗚嗚李梓巖問:“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朱曉那邊不說話了,李梓巖驚訝:“你真交男朋友了?什么時候的事兒?怎么沒跟我說一聲?”
“哎,我們剛剛才在一起。我跟你打電話他就站在旁邊呢。所以我才問的?!?p> “你們是同學?”此刻的李梓巖就像是每一個發(fā)現(xiàn)女兒戀愛的家長,雷達拼命閃爍,警報也拉到了最高。
“是,我們認識挺長時間了。我奶來京城治眼睛時他忙前忙后的,所以。。我就答應了?!?p> 不是熱血上頭,李梓巖放松了一些。
“這樣啊,那好,你們一起來。正好我們大家見見?!?p> 感受到李梓巖態(tài)度軟化,朱曉聲音立刻奔放了起來:“哎”!
趙武輝趕到和平飯店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熟人跟著自己一起進入了大門。
“你怎么來了?”
“你怎么來了?”
兩人異口同聲。
此時從樓上下來的李梓巖看見兩人笑道:“你們一起來的?”
“沒有。”
“沒有。”
又是異口同聲,李梓巖看著兩人晦氣的表情哭笑不得。
她看著趙武輝與許知遠:“好了,人差不多到期了,許知遠你爸爸就在樓上。”
趙武輝暗自打量身邊的許知遠,這個人他雖然沒說過話但他的名字卻在男生宿舍中如雷貫耳。
看著自己旁邊的家伙,打量這許知遠個頭沒他高,身材也沒他壯,嗯,皮膚要比他白一點,就一點。
暗自比劃一番后趙武輝安心了,問:“你下來是來接我們的?”
李梓巖:“朱曉與她男朋友也要過來?!?p> “她交男朋友了?”趙武輝大驚失色,在他印象里朱曉還是個只知道傻樂的瘋丫頭,靠!盡然脫單比他還早!
“哎,來了!”李梓巖對著遠處招了招手,趙武輝回頭便看見朱曉與一個戴著眼鏡十分斯文的男生一起走了過來。
男生個子不算高,模樣也很普通,屬于丟進人堆找不出來的那種類型。
一見面朱曉就拿著李梓巖不放,李梓巖連忙道:“你做女朋友的不介紹一下成什么樣子?”
朱曉反應過來,連忙拿著自己男朋友說:“這是我同學,胡凱文。這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跟你說過很多次的李梓巖。這位是趙武輝,也是同鄉(xiāng)。我們三人都是高中同學?!?p> 胡凱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聽朱曉說起過你,她經常說如果沒有你督促她,她肯定開不上郵電大學?!?p> 李梓巖笑道:“這也要她肯學才行?!?p> “哎,你們在大廳聊什么?上面都快開始了?!眲倓偵蠘堑脑S知遠又折返下來喊了眾人。
“我們上去說吧。”
李梓巖帶領,幾人乘坐電梯來到了用餐的地方。
朱曉看著電梯環(huán)境輕聲說:“我還是第一次來這么豪華的地方?!?p> 李梓巖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別緊張。
許振華特地要了一個包廂,這種就餐方式是從港臺傳過來的,迅速風靡開來,和平飯店也采用了這種新型就餐方式。
包廂內電視放著張信哲的過火,有人在扯著嗓子唱歌,只不過他音準不好,一句跑調半句。
許振華坐在首位正低著頭與旁邊的人說話,看見李梓巖幾人進來他笑著起身。
“這幾位就是小李的同學吧,哎呀,都是大學生,天之驕子??!”
許振華沒文化,但他看得起有文化的人。
挨個與眾人握手后,許振華笑道:“你們都是年輕人,在一起玩玩鬧鬧的好。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就不參與了,到時候開兩桌,如何?”
李梓巖笑道:“多謝許伯伯了。”
這一次她沒用許先生,表明了自己晚輩的身份給足了許振華面子。
許振華哈哈一笑,盡顯此刻他的好心情。
包廂很大,放下兩桌搓搓有余。
許振華在京城也有自己的人脈,趁著這次機會把那些老朋友都喊出來聚聚,很快,包廂兩個桌子全部坐滿。
吃的東西對于李梓巖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對于從未吃過海鮮的朱曉卻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這是什么?”朱曉夾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詢問李梓巖
“海參,好東西。”
“海參?這就是海參?我還第一次見?!闭f這朱曉就把海參塞進嘴里。
“如何?”胡凱文問
朱曉皺著眉頭感受一番說:“還行,你嘗嘗!”
胡凱文吃了一口后說:“有些腥,咯,你喜歡的烤鴨。”胡凱文吃了一口后夾起一塊卷好的烤鴨放進朱曉餐盤,朱曉抿嘴一笑,兩人對視時流露出來的愛意盡在不言中。
兩個人聲音很小夾雜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下根本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但這些人并不包括李梓巖。
看見胡凱文的舉動,心里那點猶豫抵觸如同風中的細沙,一卷便沒了。
算了,雖然這人模樣普通了一些,但看重朱曉就行。
自我安慰一番后,以送嫁心態(tài)的李梓巖撫平了胸口最后一口氣。
這頭李梓巖心里憋屈,另一邊趙武輝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們球隊今天的比賽成績沒有達到要求,我們學生會也很為難。”把一口炸得酥脆的魚排塞進嘴巴后,許知遠對旁邊的趙武輝說道。
趙武輝看著他:“你們學生會能做什么?”
許知遠笑眼里全是自信:“你們球隊很大一部分的經費是通過學生會向上級申請的。所以你覺得學生會能做什么?”
趙武輝對于他語氣中我們,你們這些詞泛起一股不滿。
“那我要在這好好巴結巴結你?”趙武輝挑了挑眉毛。
許知遠擦了擦,一副這只是小事別太在意的樣子說:“這道是不用,大家都是同學。雖然學生會管著你們一部分經費,但身份上大家都是一樣的。只不過說道這里提醒一兩句罷了。”
看著許知遠那似笑非笑的雙眼,趙武輝終于能夠感同身受明白為何男寢大部分人都這么討厭這個人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