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寶圖的價格已經(jīng)被哄抬到了二十八萬,二樓包廂里的老者滿臉得意之色。他想這樣的價格應該不會再有人和他爭搶。
肖家兄妹相視一眼,他們著實沒有想到這藏寶圖會這么搶手。二人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最后壓軸的寶物,至于藏寶圖,只能是忍痛割愛了。肖若冰出言安慰了哥哥幾句,然后又看向了拍賣臺。
“藏寶圖二十八萬第三次,若是沒有人再出價我可要落錘定音了。恕我直言,這藏寶圖可是一份莫大的機緣,如果錯過不知道又要等上多少年。請各位珍惜這次機會。”司儀言罷將目光投向眾人,她刻意看了一眼王瑾,眼神中的意味就耐人尋味了。
“三十萬?!蓖蹊剂苛艘幌逻€是報出了一個價格。他雖然不知道藏寶圖是否真有這么大的價值,不過看那老者的表情他決定賭上一把。
冷柔兒坐在王瑾旁邊,不停地給王瑾使眼色。她怕王瑾一會沒有元靈石可以支付,二人被趕出眾星樓,那樣可就糗大了。三十萬,這可是天文數(shù)字。
臺下眾人又開始了議論。如果前兩次王瑾出手是為了嘩眾取寵,那么這三十萬的報價則足以讓眾人重新審視。王瑾無意中成為此次拍賣會殺出的一匹黑馬。
豐天玉在前排一個勁的興災樂禍,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王瑾被趕出拍賣會的凄慘模樣。
二樓的老者眉頭皺了起來,他若有所思的瞅了一眼王瑾,心想:乳嗅未干的黃口小兒,老夫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這般實力。
三樓中那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微微有些吃驚,她竟鬼使神差的撥弄了一下古琴的琴弦。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引的眾人紛紛側(cè)目。
“你們快聽,這是蘇大美人的琴音?!?p> “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p> “正是,能聽到蘇大美人撫琴,就算讓我折壽幾年也他娘的值了!”
聽到眾人的議論,白念春心里升起了些許醋意。不就是撥弄了一下那把破琴,至于這么大的反應?我生的這般美艷你們卻視而不見,真乃一群土的掉渣的鄉(xiāng)巴佬。
司儀木錘落下,這份藏寶圖便歸王瑾所有。一個侍女捧著藏寶圖來到王瑾跟前。
“公子,按照拍賣會的規(guī)矩,價值達到二十萬元靈石以上便要當場結(jié)清。還請公子見諒!”
冷柔兒表情僵硬,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師兄你可害死我了!她把臉扭到一旁不忍再視,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被哄出去的準備。
豐天玉笑的極其夸張,嘴角都要裂到耳根。他將靈茶一飲而盡,打算看出好戲。
“無妨?!蓖蹊粴獠粣溃瑥那そ渲腥〕鲆粡埧ㄆf給侍女。
侍女也是見過世面的,但看到王瑾遞來的卡片卻吃驚地張大嘴巴。她竟然忘了去接。過了許久侍女終于反應過來,連忙跪在地上把頭深深低下。
“公子爺恕罪,奴婢不知道您是貴客,剛才冒犯之處還請公子爺見諒!”
侍女的這個舉動驚得眾星樓一眾賓客下巴掉了滿地。什么?公子爺?貴客?這又是唱的哪出?
冷柔兒比眾人還要吃驚,她用余光看到了王瑾遞出的小小卡片??墒侨嗡肫颇X袋也想不明白這卡片有什么魔力,竟讓這侍女如此害怕。難道王瑾是什么隱藏了身份的大人物?臭師兄,待會我一定要弄個明白。
豐天玉的笑容戛然而止,活像是剛剛吞了一只臭蟲。那小臉兒綠的快要趕上夏天的樹葉。媽的!我怎么不知道宗內(nèi)還有這等人物?
“無妨,你拿去劃款吧?!蓖蹊駪B(tài)謙和,完全沒有一點架子。
“公子爺您稍等,我去去就來?!?p> 侍女才去不久,司儀就宣布拍賣會暫停。她親自走到王瑾跟前,盈盈施了一禮,道:
“公子爺真是深藏不露,騙得我與一眾姐妹好慘!”
王瑾有些不好意思,說:
“在下并非有意欺瞞,只是頭一次來這拍賣會有些不懂規(guī)矩?!?p> 司儀笑靨如花,再次躬身施禮。王瑾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春光瞬間變得面紅耳赤,艱難的咽了口吐沫。心道:好一個人間妖孽,怪不得眾星樓會讓她主持此次拍賣。
看到王瑾的表情和直勾勾的眼神,司儀也不生氣,反而是笑的更加燦爛了。無論哪一個女人,對于男人的欣賞,尤其是有實力的男人,都會感到滿足。
冷柔兒看到這一幕稍稍有些不悅。心道:師兄莫不是被這狐貍精勾去了神魂?一會等拍賣會結(jié)束我一定要和他說道說道。
二樓肖氏兄妹的包廂內(nèi)。
“哥哥你看清了么?”
“為兄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清?”
“他那張卡片莫非是?”
“你看得不錯,正是珍寶軒的紫金卡沒錯?!?p> “這小子真是越發(fā)的神秘了?!?p> “我也沒想到他來頭這么大。”
“想畢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吧?!?p> 司儀見王瑾身份尊貴,可言語間卻沒有半點公子哥的討厭習氣,不由的生出些許好感。
“公子爺,既然您亮出了身份那么再坐在這大廳之中就不太合適了。請您隨小女子移步上樓吧。”
“我?guī)熋媚???p> “當然是一起上來。”
王瑾和冷柔兒跟在司儀身后。當他們路過豐天玉的桌子時,王瑾故意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滿了嘲笑與輕視。
司儀把二人引向三樓,眾人再次大大的吃了一驚。他們心中一時間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等情緒。那可是與蘇大美人同席而坐,萬分的榮幸啊!
“小女子蘇詩詩見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