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兄,我想死……”
“那,給你這本書,這本書現(xiàn)在對于你來說或許有些高深,但是里面極盡可能地講述了人世間的各種復雜的人際關系。你回去多讀一讀。”四師兄景文覺得金土有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天真無邪的一些想要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必須得了解一些真正的風土人情,而那些刻板的書本并不能引起基礎學習的興趣,他覺得自己這本故事內容引人入勝。金土一定能夠讀得進去!
“那我回去將這本書讀了你能不能就不讓我寫那什么讀后感?”
“看你表現(xiàn)吧!”
“哎……”
金土拿著書,書名叫,歷盡萬般紅塵劫……
書接上文……
文中提到就在這時候,外面?zhèn)鞒隽顺臭[聲………
乍一聽像是兩個不正經的老寡婦在搶男人。仔細一聽,是兩個媒婆。是媒婆,不是官媒。
總得來說官媒的職責是記錄新生嬰兒的出生年月和姓名。通令成年男子要按時結婚,不可逾期。每年二月農忙之前,督促青年適齡男女及時結婚。監(jiān)督、執(zhí)行財力的數(shù)量。主管婚姻訴訟案,懲罰那些違法者。說白了就是官府允許的有官職的媒官。
而媒婆,收錢,辦事。她們只注重結果而不注重質量,只要將親事說成拿到錢就是她們最終的目的,當然她們還是要歸官媒管的。媒婆做成的親事都要到官媒這里來備案,得到官媒的認可。這門兒親事最終才算是合法,某種意義上媒婆也分擔了官媒一部分的職責和工作。
碰巧,今天在打架的就是兩個普通的媒婆,為的是一門有些牽連的親事。這兩個媒婆為各自的姑娘碰巧定下了同一個男人。是京城邊緣一個縣城里的土財主家里的少爺。此人是家中獨子,未來可期。
嗯,此子有成為人渣的資本。錢多………
錢多………
“我們張姑娘同關公子是從小青梅竹馬的情義,他們二人在小時候就互相有過許諾說完成為夫妻的??!理當我們張姑娘成為關公子的正妻才是?!闭f話的媒婆看起來年紀可不小了一身衣服,半袖不行,紅艷艷,乍一看像一朵紅色的花身上也應景地戴著一朵媒婆招牌式的紅色的花朵。皮膚不算黑有些發(fā)黃。皺紋深深的一道一道的。說話的時候有些激動,那些皺紋都扭在一起,乍一看像一張發(fā)了皺的牛皮紙。
“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那么小哪里懂什么男女之情,如果他們倘若當時真的定下了親事,那也是私定終身??!是家中的長輩并沒有同意。私定終身是什么?私定終身就是跟偷偷人家跑了!就是當妾的料!還說什么從小就認識不過是兩個光屁股娃娃又懂得什么終身大事的道理。我真的是像你說那樣那你家小姐從小就不是個什么好東西。這樣的女子,怎么能娶回家里當妻子呢?”說話的這個媒婆看起來就要年輕一些。若是在他們這個行業(yè)里按輩份排的話應該遵從先前那一位是姐姐才對。這位媒婆姓錢。他本人的性格也和他的姓氏有所關聯(lián),一看就是一位見錢眼開的主兩只眼睛看起來格外的精明,處處都透露著算計,時時刻刻都在精打細算一般,乍一看就像店鋪里的掌柜。不過,她這身打扮還是妥妥的出賣了她。
董媒婆:“我呸………我們家的小姐,可是和官家公子下了婚書。算過八次喝過十次,甚至連庚貼都已經換過的。怎么就是你嘴里說的私定終身了?看你家那個還是個狐貍精!”
錢媒婆:“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我們宋小姐跟公子也同樣是換過庚帖,連成親的日子都已經定了下來??磥磉@關公子還是屬于我們宋家小姐的。你那個張小姐還是少跟著摻和為妙。再說這張小姐青梅竹馬的人可不止關公子一個。關公子這邊沒了門路,她再去找別人不就是了?!?p> 董媒婆:“不可能!換庚帖那一日,我是在那兒的!這雙方都已經說好了的,關公子怎么可能又和別家姑娘在定下日子呢!”
錢媒婆:“我說這話你可別不相信!我這可是有當時的文書?!?p> 董媒婆:“我也有!”
錢媒婆:“不可能??!這關公子,莫非是瘋了不成。當朝有法律規(guī)定一個郎君只能娶一位姑娘回去作為正妻。關公子他同時跟兩家換了庚帖,難道想娶兩位妻子嗎?這可是犯法的事兒!”
那位公主心想你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妥妥的就是個渣男嘛,雖說有法律規(guī)定不能同時娶兩位妻子回去………但是礙不著他娶一妻一妾呀,跟兩家換了庚帖,就看哪家動作快了!動作快的那個就成為正妻,動作慢的那個不就是小妾了嗎!
真笨!
這時候張雙娥開口道:“錢媒婆,董媒婆你們兩個別跟在這兒去吵鬧!有這樣的閑工夫,還不如到那關家去問清楚。把這事兒回去也跟兩家小姐照實說了,讓她們自己去考慮。反正咱們是有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一個郎君娶兩位妻子!最多是一妻一妾,而且還要正妻點頭同意才行?!?p> 也許是前世的煙,也許是來生的緣,錯在今生相見,徒增一段無果恩怨。
最后,董媒婆和錢媒婆都被打發(fā)走了,那位公主也足足忙活了一小天兒,大家都陸續(xù)離開了。
那位公主在皇宮的外面有一座別院在離開皇宮之前就已經和皇上太后稟明了。要暫時住在公主的別院里。等到日后再回到皇宮去看望太后和皇上。
天底下的人都說那位公主很受陛下和太后的寵愛。他的父親母親都因為一些原因被送到很遙遠的地方,可是她卻毫發(fā)無損的被留在那里。
人們雖然這樣說,但是只有那位公主自己心里明白這鞋穿在腳上到底舒不舒服只有自己的那雙腳才知道。
望眼整個天底下怕是只有那位公主自己知道自己現(xiàn)在與其說是皇上的義女,倒不如說其實是皇上留在京城里面的人質。
是用來掌控她自己家族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