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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窮婿

第十八章 借酒

三國窮婿 碼字的烤鴨 2672 2021-03-01 15:09:06

  沈良對張迎說可能有辦法幫她搞到酒,但事情到底能不能辦成,還需要給他一些時間,等到中午時分會有最終結(jié)果。

  上午,沈良還是照常去了糜家田莊。到了養(yǎng)豬的地方,糜竺、糜芳兩人都已經(jīng)提前到了,正在和李文談?wù)撝裁础?p>  糜式兄弟此時過來,其實還是為了沈良去陳登處抄書的事。此事糜芳并不是很在乎,糜芳更具有商人的逐利特征,無利不起早,沈良去不去陳登處,對糜家賺錢沒有什么厲害關(guān)系,所以糜芳并不是很在意。主要還是哥哥糜竺催促的緊,糜竺不甘于只是一介商人的身份,有意結(jié)交士族,也為自己甚至下一代的仕途鋪墊。

  雖是雇傭,如今沈良也算糜家的人,糜家的人被陳登看上了,把沈良送到陳登處抄書,也算兩家相互交流的一部分。抄書本是漢代文人爭相追逐的工作,糜竺昨日讓糜芳來告知沈良,本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但沒想到結(jié)果卻是糜芳吃了閉門羹。但糜竺自認為這是件十拿九穩(wěn)的事,不知為何糜芳沒有辦成,所以此時親自前來,看看沈良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拒絕這樣一件美差。

  遠遠的看見沈良來了,靡竺朝著沈良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但和李文的交談并沒有停歇,仍然繼續(xù)著他們的談話。

  等沈良逐漸走近,昨天沈良已經(jīng)見過糜芳所以認識,但見糜竺氣質(zhì)不一般,大概也猜出幾分此人也不是普通角色。走進一點的時候,沈良趕緊作揖道:“糜芳公子,李文兄?!?p>  然后,看著糜竺遲疑片刻。

  “額......”

  糜芳見沈良不認識糜竺,介紹道:“哦,這是家兄,糜竺?!?p>  “哦,糜竺公子,久聞公子大名?!?p>  沈良的腰彎的更深了一些,以示尊重。但見糜竺四方臉,山羊胡須,濃眉大眼,一臉的正氣。人說相由心生,的確有些道理,心寬體胖,而心思縝密的人整天眉頭緊鎖,自然沒有這么舒坦的臉面。

  沈良穿越過來之前的那副皮囊,也因為小肚雞腸慣了,面像上看并沒有英雄氣概。

  糜竺見了沈良,上下打量一下,慈祥一笑,道:“你就是沈良?”

  “正是在下,慚愧?!?p>  “昨日吾弟糜芳是否跟你說過去陳登處抄書一事?!?p>  “說過?!?p>  “那你又為何不去。”

  “我......去?!?p>  糜竺本來想問清楚沈良為何不去抄書,然后開導(dǎo)沈良一番,沒想到沈良直接答應(yīng)了去抄書。

  “這......”糜竺疑惑的看著糜芳。

  “昨日他的確說不去的?!泵臃嫁D(zhuǎn)過頭來看著沈良,問道:“沈良,你昨日說不去,今日又說去,這是為何啊?!?p>  “抄書一事我可以答應(yīng),但還有個不情之請?!?p>  “哦?原來如此,哈哈?!泵臃伎粗绺缧Φ馈?p>  “你有什么要求,但說無妨?!?p>  “我想買糜家的酒?!?p>  “這算什么請求,我們家的酒就是販賣的,你自去買便是?!泵臃嫉?。

  “只是在下暫時囊中羞澀,恐怕要賒賬?!?p>  這話一出,倒引起了糜竺的興趣:“哦?有意思,不知你要賒多少?”

  “百壇?!?p>  “百壇?你怎么要這么多酒,這酒都快夠你后半輩子喝了,賒賬買這么多酒你什么時候能還清,不如你先少買一些,喝完了再買便是?!泵臃紝τ诶娴檬ё羁粗?。

  糜竺也有些疑問,問道:“是啊,沈良小兄弟,你要的酒太多了。”

  “在下的確需要這些酒,這些酒量的確有點大,所以說是不情之請?!?p>  “不知你要這些酒有何用啊?”

  “在下確實有難言之隱,還請見諒。”

  李文順手抓了抓脖子,然后用手搓了下脖子上的泥,搓出一個蚯蚓狀的泥捻子,他對這個沈良越來越看不懂了。

  糜竺思忖片刻,道:“好,就賒賬賣你百壇酒。”

  糜芳補充道:“不可賴賬啊?!?p>  沈良再拜,道:“多謝二位公子?!?p>  “酒的事,一會兒我跟家里下人打好招呼,你隨時去取便是,咱們說下去陳登處抄書的事吧?!?p>  “愿聞其詳?!?p>  “陳登如今正在東陽縣任職,此時需要一位抄書先生,他看你寫的一手好字,又在此做著養(yǎng)豬的勾當,不忍心埋沒人才,所以想你去他哪里抄書。我想抄書的好處你也知曉吧,一則可以繼續(xù)練習你的書法,二嘛,你趁機多讀些書,三嘛以后沒準有機會入太學,然后舉孝廉,抄書可是一件美差啊?!?p>  糜竺說了很多,沈良其實都清楚,但是他對此不感興趣,只是記住了其中對他影響比較大的,那就是要去離家很遠的東陽縣。

  “要去東陽縣?”

  “對,那邊陳登都給你安排好了,吃住條件都會不錯?!?p>  如果沈良獨自一人,也倒無所謂了,但是張迎昨日剛提出她對張家生意如此在意,此時自己如果執(zhí)意要去,張迎必然要跟隨著一起去,那樣豈不是破滅了張迎的夢想,作為她的丈夫,沈良于心不忍,但又怕自己不去拿不到糜家的酒,豈不是又幫不了張迎完成這單生意。

  猶豫間,糜竺又追問一句:“沈良,不知你意下如何。”

  “抄書一事倒是美差不假,只是要離開故土......況且我對此處養(yǎng)的這些豬也有些感情,此時放手離開......著實有些不舍啊?!?p>  李文聽了半天,此時將手中的泥捻子已經(jīng)揉成了一個球狀,揉搓著手中的泥球,說道:“二位公子,我雖然未讀過什么書,也不知道抄書到底需要什么,不過沈良如果去陳府不方便,就把書拿到糜家來抄又有何妨,這樣他一邊養(yǎng)豬,閑暇無事便抄他的書便好,我這里也不用他干什么體力活,只要偶爾指導(dǎo)一下便可,因此他也有不少時間去抄書的。”

  “這......”糜竺稍微猶豫。

  沈良補充道:“如果可以這樣,我在糜家便不領(lǐng)工錢,權(quán)當?shù)至四切┚棋X,不知這樣如何。”

  見沈良不要工錢,糜芳趕緊道:“如此倒算一個辦法,我看行,李文你這廝可以啊,倒是能有些辦法。”

  李文嘿嘿一笑。

  “好,等某回去問問陳登的意下如何。”

  中午漸致,太陽曬的厲害,四個人躲進茅草屋又隨意聊了幾句,便各自離去。

  如此,張迎所需的酒便有了著落,到酒的交付日期還有幾日,足夠把這些酒運到下邳了,這樣的話算是解決了張迎眼前的危機。

  帶著這個好消息,沈良開心的回家了,回家途中又見了曹娟一面,給了她一些肥皂,再核算一遍,欠曹娟的錢也快還的差不多了。

  幫曹娟掙夠欠她的錢,再將糜家的酒錢逐漸還清,接下來要想些辦法再掙些錢,亂世更應(yīng)該有些積蓄,以備不時之需,這是沈良的初步打算。雖然自己來自遙遠的未來,但是很多東西只是知道其存在,但在漢代這種現(xiàn)有的工業(yè)水平,絕大多數(shù)東西還是制造不出來的,更何況自己也并不清楚絕那些東西的具體配方。肥皂也是因為在部隊的時候有一個新疆的戰(zhàn)友跟他講過維吾爾族用土辦法造肥皂的步驟,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失敗后才勉強制造出來。

  想著這些,不覺走到了家。

  一進門,早看見小蓮神色慌張的在門口處等著了。

  “姑爺,姑爺!”

  遠遠的,小蓮開始招手叫沈良。知道有事,沈良加快了腳步,快步走到小蓮面前。

  “小蓮,何事?”

  “姑爺,不好了,小姐被叫走了。”

  “被誰叫走了?”

  “應(yīng)該和下邳的生意有關(guān),被叫到老爺屋里了,我們下人不讓去,王夫人和少爺也在,我怕......小姐她......小姐她......受欺負......”

  小蓮此時眼睛含著淚水,咬著下唇,不停揉搓著手里的手帕。

  聽小蓮這樣說,沈良已經(jīng)猜出來,必然是王氏見下邳的生意出了事,要借此把張迎從家中的生意中剝離。

  只見沈良伸手摸掉了小蓮臉上的淚水,道:“莫怕,我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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