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兒,媽媽在從歡喜宗逃脫的時候還偷了本他們的秘籍?!?p> “名叫歡喜陰陽訣,是歡喜宗的三大神功之一。”
“是上等的雙修秘籍,你和菲兒拿去修煉吧?!?p> “就當是彌補我這當媽的愧疚心理了!”
陡然從光團中飛出兩個小光球,分別射向了李菲兒和張劫的腦袋。
須臾,便融入其腦海之中。
可見,這云如雪的功力果然不同凡響。
張劫頓時心中大喜,說道:
“媽,我從來不認為你哪里有錯?!?p> “你和我爸爸那是情投意合,正常相愛男歡女愛人之常情!”
“何錯之有,要是說錯我看歡喜宗和北境天劍門的那幫老頑固才是錯了那”
“憑什么要將上一代人的苦惱,延續(xù)給下一代?!?p> “憑什么歡喜宗的人和北境天劍門的人就不能相愛,這個規(guī)矩分明不合理嘛!”
云如雪聽到張劫的話后,頓時心田滑過一股暖流。
感覺多年的心結(jié),突然打開了。
要知道,她自從背出歡喜宗后和北境天劍門的圣子相戀后。
就一直接受各種的侮辱,正道罵她蕩婦,魔教罵她銀娃娃。
心中的苦悶無人可解,沒成想自己以為那個會異常怨恨自己的兒子。
竟然如此的通情達理,絲毫不埋怨自己。
還為自己開脫起來,頓時情緒激動的說道:“好兒子!好兒子!”
張劫自然沒有認人做媽的習慣,云如雪的幾句好兒子,讓他頓時心生反感。
但是,看在歡喜陰陽訣的份上,張劫硬是甜甜的回應(yīng)了幾句。
………………
外務(wù)堂,密室。
那名幻化成人類的鼠精,焦急的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什么人。
“柳芯這個家伙,不是說好了。三天后,見面嗎?”
“怎么還不回來,是不是迷戀那個臭小子的男色,下不得床了!”
原來,一般情況下鼠精和美人蛇都是團伙作案,殺人吃人。
但是這次柳芯看張劫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不禁動了色心。
想玩完后再殺,由于張劫的修為很低。
鼠精也不想和柳芯撕破臉,就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
可是,如今三天之期已滿,而柳芯還未倒不經(jīng)讓其有些焦急。
“不用等了,她是回不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
鼠精驀然一驚,頓時心中一緊,說道:“是誰在裝神弄鬼?”
“是我!”,只見密室的大門砰的一聲打開。
門外站著一名身穿白色宮裝,手提利劍的美麗少婦,怒目直視。
“副舵主?”,鼠精頓時驚恐的叫了起來。
要知道他的實力可是廁所離家五十里——拉褲里了!
對付個后天中期已經(jīng)算是極限。
一個先天高手弄死他,估計和踩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想到這里,鼠精連忙換回原型,施展鉆地術(shù),拼了命的往下面鉆。
李菲兒見狀也不慌張,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噗通”,鼠精鉆破了地面掉到了一樓。
鼠精頓時心中大喜,暗道:“先天高手又如何?鉆地面,也干不過鼠族!”
可是,鼠精還沒高興多久。就見下面明晃晃的支著一口沸騰的大鍋。
不斷升騰的水蒸汽,似乎在無聲的告訴眾人。
我很燙,我很紅,我的健康碼更紅。
鼠精頓感四足發(fā)麻,拼了命的想要逃跑。
但是,一切都來不及。須臾,鼠精就給眾人表演了一把自由落水。
還別說,比部分菲律賓的跳水運動員還多了一絲美感。
旋即,鼠精被滾燙的開水,燙的皮開肉綻,吱哇亂叫。
一個個如同一元硬幣大小的水泡,在其身上此起彼伏,一個接著一個。
鼠精忍著身上劇烈的疼痛,發(fā)瘋了一般。
用盡全身的力氣,猛的一竄似要從開水中穿越出來。
而就在鼠精,快要從開水中跳躍出來的時候。
早在一旁等候的張劫,手持長刀,猛的一砍。
如同雷霆劃破長空,撕拉的一下就把鼠精如同成人頭顱大小的鼠頭砍掉。
血漿,腦漿,水漬,紅的白的散落一地,恐怖至極。
“消滅妖精二人組任務(wù)完成!”
“獎勵20000點經(jīng)驗,洗髓丹一枚”
“斬殺鼠精,獲得1000點經(jīng)驗值!”
“升級至后天中期!”
張劫聽著一連串的系統(tǒng)提示音,猶如天籟。
俊郎的外表上頓時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周圍的眾人,自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
外務(wù)堂的管事看到如此畫面更是怒不可遏。
怒氣沖沖的說道:“張劫,我原本看你是副舵主的弟子,才讓你支起大鍋的!”
“可是你那,你看著弄得亂糟糟的,滿地都是血和腦漿。”
“你讓我怎么做生意,你以為是副舵主那,有個好爹!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外務(wù)管事的話音未落,只見整個屋子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股寒氣從后背襲來。
“是嘛,陳管事!我有個好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嘛!”
陳澤一聽那熟悉的嗓音,頓感雙腿發(fā)軟,一股隱約的尿意從胯下傳來。
只見,陳管事噗通的一下,雙膝跪地。
開始左右開弓,瘋狂的用雙手扇打自己耳光,須臾臉就腫的如同豬頭一般。
“我讓你停了嘛?,繼續(xù)扇,要是扇不到我滿意,我就讓你把這滿地的腦漿,血液,自己用嘴舔干!”
張劫見狀心中到有些不大落忍,倒不是他的惻隱之心發(fā)作或是慈悲心升起。
而是在他的道德觀念里面,欺負些弱者沒意思,要打就打硬骨頭。
更何況,此事陳管事也沒做錯些什么,一切都因他而起。
他厭惡欠別人的人情。
于是,張劫沉聲說道:“姑姑,這次饒了陳管事吧。他也不是有意的!”
李菲兒聞言,霎時間笑若桃花,掩嘴輕笑道:“既然,劫兒都說了,那今天我就饒了你這條狗命吧!”
陳管事頓時頭如搗蒜,拼命的磕起頭來??牡念~頭不停地滲血也不知。
李菲兒看也不看,只是拉著張劫的手一路走出門外。
而即使是這樣陳管事也不敢停止。
足足又磕了一刻鐘,腦漿都快磕出來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