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斜月?lián)芘砩系妮p紗,慢慢的羞紅了臉,那一輪血月立在當(dāng)空使得世界在那一刻都在為她震驚,“這里是對外太空指揮部,你方有什么事情要匯報?!辈紳M了電子設(shè)備科技感十足的巨大廳室中,一位滿頭白發(fā)略顯疲憊的老頭沖著指揮屏問道。
“這里是外太空觀測站,這次紅月亮的出現(xiàn)并不是因?yàn)榘l(fā)生了月全食的緣故,經(jīng)探月車反復(fù)觀測發(fā)現(xiàn)……直到最后探月車也被吞噬,這里是外太空觀測站,請求支援,請~”畫面中的人話還沒有說完,指揮屏瞬間就黑了。大廳中布滿了嗡嗡的電流聲。
遙遠(yuǎn)的西大陸、北大陸、南大陸以及東海的觀測站在此刻也發(fā)生了同類事件,世界各地只要是設(shè)立了觀測站的政府這時都慌了神,電話一個接著一個響起,各國領(lǐng)導(dǎo)人也不得不在這個本事休息的時間段重新爬起。與此同時相關(guān)媒體也行動起來,開始大肆報道。因?yàn)楝F(xiàn)在是科技時代,再加上政府輿論的控制,就變成了奇觀。還好血月出現(xiàn)的時間較短。
而遠(yuǎn)在東大陸龍國加市的某個地下場所中卻也是充斥著血腥味與叫喊聲,地上橫七豎八的放著幾個全身滿是鮮血的人,看樣子是出氣兒的多進(jìn)氣兒的少了,墻上還有一個同樣滿身是血的人被鋼絲綁著,與其說是綁著,還不如說鋼絲直接嵌入那人的臂膀。要是你走進(jìn)去看,那不是黃燜雞店打人的混子嘛。
混子對面站著一個人,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yáng),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fēng)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就這樣的一個人,臉的一側(cè)卻沾上了鮮血,憑空的顯得更加邪魅。嘴角上翹,蘭花指一點(diǎn),哎呀呀,人設(shè)崩了,“累死老娘了,你這見不得人的衰仔,我們張家的人你也敢動,平常我都讓我小弟,含在嘴里怕化了,就他媽你這狗東西還讓我們家小寶貝見了血。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p> 這話要是讓別人聽了去還不要笑死,但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沒人敢笑。
“爹~爹,我叫您爺爺行了嗎,您就行行好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都是那個不長眼的爛仔,我只不過是讓他們看著小公子,沒讓動手啊,您看那個爛仔也差不多快見閻王了,您就行行好放小的一條生路,我上有老下有小…”疤臉混子還沒說完一個棒子直接上了嘴。
“讓他閉嘴,煩?!毙镑饶凶痈赃吶苏f到。這才有了大棒子上嘴。
一聲悶響之后,疤臉男子暈了過去,嘴都給打扯了?!吧匣鹆私o他降降溫?!毙镑饶凶硬亮瞬聊樕系难蛑棠樐胁[著眼睛。
很快,一桶帶著冰碴子的水猛地潑在了疤臉男的腦袋上,刷的一下睜開眼睛,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只不過聲音比較大,“阿巴阿巴阿……”眼神中閃著慌亂,身體劇烈掙扎著。
邪魅男子看見,“你說啥,你說你要趕緊去死啊!”說著抄起了旁邊的尖刀向疤臉男子走去。
掙扎的更加劇烈,眼神中的慌亂更加明顯,鋼絲嵌肉的痛苦仿若感受不到?!岸騸啊!”一把泛著寒光的尖刀插進(jìn)疤臉男的胸膛,他向下看著那把尖刀,眼神變得怨毒無比,慢慢的沒有了掙扎。
“走吧,老娘累了,剩下的知道怎么做吧?!毙镑饶凶舆呄蜷T外走去邊說道。
咣當(dāng)~
換了一身衣服的邪魅男子突然進(jìn)了某所醫(yī)院的VIP豪華病房,屋內(nèi)有七八個人人,其中就有鼻青臉腫的張彪和翟劍兩個,只不過他們兩個不夠資格坐在床邊,只能靠在沙發(fā)上,眼睛中滿是焦急。床邊坐著滿臉淚痕的中年美婦和緊鎖眉頭中年男子,應(yīng)該是張憨的父母。聽到了開門聲,屋內(nèi)的人看向邪魅男子,這時,中年男子開口了,“事情都辦妥當(dāng)了?”
邪魅男子“嗯”了一聲。
“來,小冰冰快到媽這兒來,你看你弟弟都成什么樣子了?!闭f著,眼中的淚水就止不住的向下流。邪魅男子名叫張冰,是張憨的親兄弟,盡管嬌媚狠辣,但對家人那是及其關(guān)心照顧,不然也不會為張憨做出那樣的事情。
張冰正在和他母親說著什么,張憨猛然驚醒,大叫了一聲,他的后腦一陣陣悸動,是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他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在,旁邊還坐著他的家人?!拔以卺t(yī)院!”
“醫(yī)生!醫(yī)生!我們家孩子醒了?!睆埡└赣H拿著床頭的呼機(jī)對這里面說著。
其他人迅速圍了上來,“寶貝兒,快躺下,慢慢的,別用勁,對,慢些?!睆埡┠赣H輕聲說道。
張憨的臉?biāo)查g就和猴屁股一樣通紅,“內(nèi)個,媽,這里這么多人呢,你”
“你什么你,媽關(guān)心兒子還不對,乖乖躺著就行了,”美婦又開始轉(zhuǎn)頭數(shù)落張彪,“你個兔崽子,還就是憨憨醒了,不然我非得替妹子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天天不著調(diào)的家伙……”越說越氣,到最后直接上手拍了一下張彪的腦袋。張彪也不躲,只是看著張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翟劍開口了,“沒事,頭掉了,碗大個疤,導(dǎo)員那里給你放了假了,你這事兒不用管。等傷好了又是一條好漢,哥帶你泡妞去?!?p> 其余人見狀都笑著搖了搖頭,他們知道這個翟劍是個什么東西,但和張憨那是真的鐵,因此也沒有人開口訓(xùn)斥他說的話。
“媽,爸,大家,我剛才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見我沒了,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別打斷我,“在夢里,天地崩塌,大量的血水涌出,月亮都染成了血色,他們吞噬了一切……”其他人只當(dāng)是是個夢聽了,但是張憨的父母卻是面色巨變,不過瞬間又恢復(fù)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