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綏被她的直白逗樂了,“你大概不知道,這樣說話顯得你情商很低?!?p> 盛蔓看了他一眼,沒多說。
于她而言,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只要足夠強(qiáng)大,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習(xí)慣了身居高位,盛蔓一時間轉(zhuǎn)變不了如今這個普通的身份。
“你自己住這兒嗎?”盛蔓倏然想起來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家人呢?”
“或者,下屬?”
盛蔓追問。
她得確定,祁綏有沒有這個能力守護(hù)好這瓶香水。
雖然住著這么大的豪宅,應(yīng)該不缺錢,但如果被那群人得知香水在他手里,以他們的狠厲,祁綏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怎么,看我一個人住,想陪我?”祁綏勾唇反問了一句。
盛蔓:……
忽然間挺后悔那天幫他拿了這瓶香水,不然自己現(xiàn)在根本用不著在這兒跟他廢話。
“我?guī)湍阏規(guī)讉€身手不錯的人保護(hù)你,畢竟你那一屋子香水價值不菲?!?p> 盛蔓沒解釋,只是徑自說了一句,而后不等祁綏回答,便又補(bǔ)充了一句:“你掏錢?!?p> “你莫不是看上我的錢了?!逼罱検Τ雎暋?p> 他都快要懷疑,盛蔓是看他有錢,以幫他找?guī)讉€身手好的人保護(hù)他為由,從他這里拿走高額雇傭費(fèi)。
“答不答應(yīng)?”盛蔓皺眉,問了一句。
“應(yīng)應(yīng)應(yīng),哪敢不答應(yīng)?!?p> “可真是個小祖宗。”祁綏笑出聲,倏而又想起來什么,看向她問了一句:“你那個同學(xué),怎么樣?”
“什么?”盛蔓不解。
“商場那個男同學(xué),沒找你麻煩?”祁綏覺得自己就跟個老父親一樣,操了一些不必要的心。
“為什么找我麻煩?!笔⒙麩o比淡定。
倒是找過她,但那應(yīng)該不算麻煩,充其量就是對她羨慕嫉妒恨罷了。
?。?p> 待盛蔓離開,祁綏這才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那瓶開過的飲料思索了一陣,這才拿起手機(jī)打了個電話出去:“找?guī)讉€身手好的人來保護(hù)我?!?p> 對方:……
?
“少爺,您怎么了?”對方差點(diǎn)以為,祁綏是遇到什么危險了。
能讓他親自打電話,囑咐找身手好的人保護(hù)他。
就祁綏這人,用得著保護(hù)?
祁綏周身不再有面對盛蔓時的柔和,而是覆上了一層不能靠近的冷漠,氣息冷厲且強(qiáng)勢。
“聽不懂?”祁綏微擰眉,語氣有些不耐。
“明白,這就安排。”對方應(yīng)了一聲,毫不猶豫。
祁綏掛了電話,嘴角還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盛蔓那個小祖宗,可真是難伺候。
盛蔓回了家,途中還收到盛國華的短信,提醒她不要忘了周末的聚會。
盛蔓倒是有些期待,這次聚會能有什么新鮮事兒。
好事兒不是盛夏去,輪著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有問題。
盛蔓看了短信,也沒回復(fù),而是直接關(guān)了手機(jī)。
另一邊,
盛國華發(fā)出去的短信石沉大海,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
“她沒回嗎?”洛雪梅有些急。
這丫頭,電話打不通,發(fā)個短信也不理,就跟失蹤人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