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一瞧任江濤這家伙竟然嚇暈了,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上去就給他淋醒了。
“你們兩個,把他扶起來!”
徐虎指著邊分男和黑框眼鏡說道,然后兩人瞟了江遠(yuǎn)一眼后,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把癱坐在地上的任江濤架起來坐到了板凳上。
不一會兒,服務(wù)員就按徐虎的要求,把三箱紅酒和八瓶五糧液送了上來。
“今天我我來陪你們?nèi)齻€喝完這四箱和八瓶五糧液!”
徐虎大手一揮,“咔咔”幾下的就把四箱紅酒的包裝箱拆了,然后“咚咚咚”的全部擺到了桌上。
此時不光是韓云兒他們,連一旁的服務(wù)員也看傻了,整整四十八瓶紅酒,外加八瓶五糧液,這四個人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
“虎……虎哥……我真喝不了……”
任江濤先前本就已經(jīng)喝的半醉,這會兒看著桌上四十八瓶紅酒喝五糧液,皺著一張苦瓜臉祈求道。
“喝不了?要不叫任長飛來跟我喝?”
徐虎冷笑著說道,任江濤羞辱江遠(yuǎn),江遠(yuǎn)也只是懲治他喝點酒而已,若是換作同等地位的其他人,今天任江濤沒有一只胳膊那是別想脫身了!
關(guān)鍵是今天陰差陽錯的差點把他徐虎也套了進(jìn)去,徐虎也看出來江遠(yuǎn)只想小施懲戒,那就說明了他最近心情還不錯,這種情況下,危機把握好了那就是機會!
任江濤一聽徐虎要找他老子,嚇得立馬就閉嘴了,若是讓任長飛知道他惹了徐虎的頂頭老大,那任江濤還不得被他老子剝了皮。
另外的邊分男和黑框眼鏡更是話都不敢說,耷拉著腦袋盯著桌上的酒,腿肚子不自覺的開始打顫。
江遠(yuǎn)笑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
徐虎在不經(jīng)意間撇了撇江遠(yuǎn)的神情后,叫來了服務(wù)員。
“拿四個不銹鋼盆,把這些酒全開了!”
……
三分鐘后,桌上四個不銹鋼盆里已經(jīng)灌滿了淡紅色液體,整個包間內(nèi)充滿了一股濃郁的紅酒和白酒混合的香味。
“江爺……”
徐虎望向江遠(yuǎn),請示了一下。
“開始吧!”
隨著江遠(yuǎn)的點頭,徐虎望著不銹鋼盆,嘴里咽了咽唾沫,然后端起盆子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眾人看著這一幕,嘴里都忍不住開始咽唾沫。這徐虎果然是個狠人,別說是一盆酒,就是一盆水要這么喝,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下的。
任江濤和邊分男幾人看著徐虎端著盆咕咚咕咚的喝酒,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慢慢的端起了盆子。
……
一分鐘后,伴隨著“哐”的一聲,不銹鋼盆落地,徐虎也一屁股倒在了椅子上。
“江……江爺,我……喝完了!”
江遠(yuǎn)也沒說話,一臉笑意的看著任江濤幾人,他們?nèi)吮е枳?,才喝了一小半就癱在了桌子上。
“江……江爺,我們錯了,這酒我實在喝不下了!”
說話的是邊分男,此時他竟然跪在地上開始向江遠(yuǎn)求饒。
“喝不下……也行…..”
江遠(yuǎn)的話一說完,邊分男如獲大釋,一旁的黑框眼鏡和任江濤一瞧,轉(zhuǎn)頭也準(zhǔn)備跪地求饒,卻聽見江遠(yuǎn)又說話了。
“那你挑唆任江濤搞事的事,我們換個方式解決!”
邊分男聽此,心里頓時一緊。
“對于挑唆搞事的,我從來不會心軟,這樣,王元坤你過來,他既然嘴癢,那你就幫他抽一抽,這兩個家伙什么時候喝完了,你就什么時候停!”
江遠(yuǎn)沖著站在一旁的十二虎將之一的王元坤喊道。
邊分男聽此,嚇得立馬朝著地上“咚咚咚”的磕頭。
“江爺……饒命啊,江爺!”
王元坤得令,立馬招呼兩個小弟上前把邊分男架了起來,然后“啪”的就抽了上去,跟著一陣慘叫就傳來出來。
原本還想求饒的任江濤和黑框眼鏡嚇得立馬端起不銹鋼盆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喝酒的人都知道,單喝一種酒其實還好,幾種酒一混,那效果就翻番了。
沒出三分鐘,任江濤和黑框眼鏡就撐不住了,跑到一旁的窗子邊一陣狂吐。
而一旁的邊分男此時臉已經(jīng)被抽成了豬頭,看到兩人竟然還有時間跑去吐,掙扎著“哇哇哇”的罵個不停。
“兄弟,不是我……呃……不幫你,兄弟……我真喝不下了!”
任江濤晃晃悠悠的走回來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
“哦,你也喝不了了,那行,小邊分,你幫我去抽你們?nèi)慰?,那黑框眼鏡什么時候喝完你就停!”
邊分男一聽自己不用挨打了,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而另一旁的任江濤原本透紅的臉一下嚇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