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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第49章 沈從容

請給反派留條活路 易央丶 6045 2021-07-29 00:30:00

  “那,副宮主,他受傷后是怎么回云水宮的?”風澗月問到,

  “就前些天,宮主在陵室發(fā)現(xiàn)了副宮主,帶回來的!”其中一人說到。

  風澗月若有所思的點頭,宮主啊!或許是個關鍵人物,記下了!“我記得副宮主平時很少出門,他失蹤了一個月,沒人懷疑嗎?”

  “副宮主不是魔域了嗎?好多人都以為副宮主是在魔域受的傷!”兩個弟子疑惑到。

  不對啊,風澗月一愣,沈從容離開魔域的時候還是完好無損的。這么說,他離開魔域后沒有直接回云水宮,而是洗了髓,去了那個什么陵室。

  “額,我聽說他還猥褻女弟子了,是真的嗎?”按照風澗月昨晚所見的情景來看,這件事和王安機一定脫不了干系!

  幾個弟子犯了難,“這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們也不知真假,事后副宮主也沒有站出來解釋,傳著傳著,大家就以為是真的了!不過也有不少弟子相信副宮主的為人,認為是王安機想攀高枝。因為這件事,副宮主還差點被逐出云水宮呢!”

  原來那個所謂的被猥褻的女弟子,真的是王安機。會不會是沈從容對她真的做了什么,她便恨透了沈從容,起了殺心,如此倒是說得通。但風澗月就是不相信沈從容會是這樣的人。還有,沈從容當初說過,他不記得這些事了,那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很有可能沒有意識,也有可能記憶球不在身邊!

  “副宮主,他有什么仇家嗎?”風澗月繼續(xù)問到。

  兩人思索了片刻,“應該沒有吧!副宮主雖然性子冷漠,不愛說話,但還是與人為善的,如果非說有的話,那可能是他的兩個徒弟!”

  “怎么說?”風澗月精神集中,到重點了!王安機恨沈從容,至于是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副宮主的二弟子蕭遙,他在剛剛?cè)腴T的時候,天天被副宮主吊起來打,每天不間斷,那段時間,周圍弟子起床不靠晨鐘,只要一聽到蕭遙的叫聲,就知道該起床了!”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沈從容會打人?這話任別人怎么說她都不信。就像她們說的,沈從容雖然性子寡淡,但脾氣好也是好到不行的那種人,激怒他可比挑戰(zhàn)他還難的好吧!

  “阿姐!”

  風澗月回頭,見風澗澈正向她走來。紅衣勝梅,鬢間碎發(fā)稍有幾許凌亂,有那么一絲不羈的美感,笑容滿面紅光如春風沉醉,兩個女人瞬間一副花癡樣,“哇!好帥的弟子,藍姑娘,這位是?”

  風澗月扶額,至于嗎?雖說風澗澈是帥了點,但也犯不著那么花癡吧,“哦!這是我?guī)煹?,叫……?p>  “南浠澈,我叫南浠澈!”風澗澈微笑道,這一笑,令人更加瘋狂了!

  風澗月黑著臉,風澗澈當年若是有這撩妹的手段,女主還跑得了嗎?

  “師姐,師尊讓我們回去!”風澗澈笑到。

  靠!他在放電!風澗月當然知道這里的師尊是沈卓翌,“那就謝謝兩位姐姐了,在下今天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兩人點頭,繼續(xù)練劍去了。

  下面插播一條回憶:

  天還未亮,蕭遙緩緩睜眼,只見沈從容站在床頭。蕭遙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師,師尊……”

  沈從容面容淡定,從容不迫,“跟我過來!”說完,便轉(zhuǎn)身走開。

  蕭遙咽了咽口水,渾身抖成篩子,眼里的恐懼蔓延到整張臉上,“不,不要……”

  蕭遙試著掙扎,只見沈從容看向他的眼神一沉,“我讓你過來!”

  明明聲音沒有一點起伏,但蕭遙就是怕得瑟縮,最后還是顫巍巍地跟著出去了。

  轉(zhuǎn)眼便到了庭院里,蕭遙被吊在一顆樹上,動彈不得。沈從容背手而立,背對著蕭遙一門心思地看著手里的竹簡。

  只見蕭遙身邊多了一條懸空的鞭子,艱難地扭動著身軀,“師尊,師尊,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

  沈從容像是沒聽見一般,不予理會。

  “啊——”

  任身后打成什么樣子,沈從容始終像個沒事人一樣,不曾回頭。

  天完全亮了以后,蕭遙才被放下來,靠在樹邊,面無血色的昏睡過去!沈從容回頭看了他半晌才走。

  風澗月跟著風澗澈一路出宮,“你不是說沈卓翌找我們嗎?”

  “騙他們的!”風澗澈淡然。

  風澗月無語,本來可以問到更多消息的。

  “南浠澈!”

  風澗澈腳步一頓,回頭看著風澗月,輕聲,“這是我遇到你之前的名字!”

  風澗月也停下腳步,“那我以后叫你南浠澈還是風澗澈?”

  “叫風澗澈吧!這是你給我取的名字,算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而且,你不是都叫我阿澈的嗎?”風澗澈看著風澗月。

  風澗月別開臉,避開風澗澈炙熱的目光,這是原著里的名字,雖說也是她取的,但當成禮物就沒必要了吧!

  “到了!”風澗澈笑到。

  風澗月頓了頓,看著眼前一堵厚重的墻,“這里是……”

  “陵室!”

  “沈從容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風澗月皺眉!

  風澗澈點頭,走了進去,風澗月也跟上,“這里是沈從容建來閉關的地方,雖然在云水宮外,但也有明文規(guī)定,不準人來,所以極其清靜。”

  風澗月環(huán)顧四周,這里和沈從容進的那個幻境一模一樣,“沈從容就是在這里被困在幻境里的!”

  “這里確實有施幻術的痕跡?!憋L澗澈巡視一周!地上有一灘灘血跡已經(jīng)凝固成了黑色。

  “他被困在這里,就算有人知道,也只會以為他在閉關,不會引起別人懷疑!”風澗月面色沉重,看樣子,這不是一次偶然,而是一場有蓄謀的綁架和謀殺!

  “你在找什么!”風澗澈看風澗月四處轉(zhuǎn)著,問到。

  “記憶球?!憋L澗月漠然。

  忽的,風澗澈一把將風澗月拉進懷里,后退半步。只見陵室之上有一人跳下來,落在風澗月剛剛站的位置,風澗月嚇了一跳,“抓住他!”

  那人一手拿著記憶球,一手凝力向風澗澈攻去。簡直不自量力,風澗澈空手擋下攻擊,順著對方手臂繞過,那人便一掌打在他自己的胸口,一臉后退好幾步。轉(zhuǎn)而奔向風澗月。

  風澗月心里一慌,有本事別挑軟柿子捏??!風澗澈一個閃現(xiàn),攔下了對方伸向風澗月的手。那人一時沒停下來,衣袖被風澗澈的手擋著,撩了起來,露出手背上一條疤,直直的延伸到手臂上。

  風澗澈抬腳一踹,便將那人一腳踹到石門邊。順勢往后滾一圈,便滾出了陵室,石門一關,風澗澈還沒來得及追出去。

  轉(zhuǎn)而看向風澗月,“阿姐沒事吧!”

  “沒事,剛才那個人就是出現(xiàn)在沈從容幻境里的那個人嗎?”風澗月好奇到。

  風澗澈點頭,“嗯!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織幻師,如果是,兇手是他無疑了?!?p>  風澗月伏在石門上,輕輕扣著,回音沉悶,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

  孤男寡女,風澗月下意識后退,“你,有辦法出去嗎?”

  風澗澈因為風澗月這下意識的小動作,感到有些刺眼,即使有辦法也不想說,“阿姐大可不必如此怕我,我不會強迫阿姐的!”

  風澗月有些半信半疑,“我只把你當?shù)艿?,并無其他想法?!?p>  “我知道?!憋L澗澈沉默了半晌,他不會強迫風澗月,但不代表他不會讓風澗月主動??!他有的是機會,有的是辦法。

  風澗月忽的好像想到了什么,“你會幻術!”當年在藍興城,風澗月以為原節(jié)只是教了風澗澈破除幻術,現(xiàn)在看來,不止如此?。?p>  “嗯!勉強算得上精通!”風澗澈自豪到,仿佛在求風澗月夸獎。

  風澗月面色一頓,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些不能過審的夢,臉色漲紅,“那你,會入夢嗎?”

  “這有何難?”

  “……”

  風澗澈感受到風澗月吃人的目光,半晌才回過神來。

  “繼續(xù)說啊,怎么不說了?”風澗月眼神陰鷙,好個風澗澈,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風澗澈沉默了半晌,而后一聲嗤笑,“阿姐,是在怪我嗎?”

  “難道不該怪你嗎?”風澗月?lián)P了揚聲調(diào),瞪大眼睛看著風澗澈。

  “是是是,怪我,那我下次想要阿姐的時候,就直接來找?guī)熃悖筒蝗雺袅?,好吧!”風澗澈言語挑逗道,炙熱的眼神恨不得燒光風澗月的衣物。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呢!怎么辦?要不要一錯到底?

  “滾!”風澗月氣結(jié),真是不知羞恥。

  “阿姐和夢里一樣,生氣了都喜歡說滾,但夢里終究比不得現(xiàn)實真實,我倒是期待,能和阿姐真正的來一次!”風澗澈繼續(xù)挑逗道,指尖劃過風澗月的臉頰,這張夢里吻過無數(shù)次的臉。

  風澗月被說的耳根子通紅,惡心的羞恥感從心底涌了上來,“風澗澈,你個變/態(tài),滾開!”

  風澗澈很聽話的,松了手后退半步,舉起手作投降狀,“阿姐說的對,我就是變/態(tài),阿姐該如何?”

  “你……”

  如何?是??!她風澗月又能如何?打不得殺不得。只能由著他,可風澗月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這種背后下手的卑劣行徑,特別還是對她下手……風澗月心里一股說不出的難受和別扭,風澗澈可真能耐,偏偏她還奈何他不得!

  “風澗澈!”風澗月漠聲,她不能生氣,不能一怒之下起殺心,好好談談總可以吧!“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

  不行,風澗月怎么也做不到心平氣和,就算不動手,說話也是夾槍帶火的!

  “你還是別喜歡我了,我真的覺得你這么做……惡心……”風澗澈早已不是當初的風澗澈,或許她應該重新認識一下眼前這個人,他有另外一重身份,他是魔圣,不是她可以隨隨便便打趣的風澗澈。

  “呵!惡心?”風澗澈冷笑,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深情,又好像在嘲笑風澗月的薄情,“原來男女歡愛在阿姐的眼里是惡心!”

  風澗月別開臉,翻了個白眼,風澗澈從她的話里解讀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訊息,她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嗎?

  “阿姐,我以前真的有很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可是阿姐,你懂那種明明喜歡,卻要藏在心里的苦嗎?”

  “克制久了是會爆發(fā)的,阿姐。你說我惡心,可你知道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在想什么嗎?”

  “我想惡心死你!我想帶你一起沉淪,想帶你一起瘋!怎么可以只有我一個人是瘋子呢?”

  “你……”風澗月徹底被風澗澈這些話驚到了!一時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只得抓著頭發(fā)抓狂。

  “風澗澈!有病就去治,別跟我發(fā)瘋!”風澗月怒到。

  “我教你那么多全喂狗了是不是?綱常禮教全讓你忘了,倫理道德你又記得多少!”

  風澗澈哪里聽得進去這些,一把抱上風澗月,禁錮在懷里不松開!“別跟我說這些,喜歡了就是喜歡了,什么綱常,什么倫理,全是狗屁!”

  “阿姐也喜歡我好不好,我很溫柔的,阿姐忘了嗎?在夢里,我很溫柔,我?guī)桶⒔慊貞浕貞?!”說著,風澗澈便低頭吻上來風澗月的鎖骨!

  “滾!啊——”溫熱的觸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風澗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風澗澈,你想死是不是?”

  “阿姐想死是不是?”風澗澈反問道,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霸氣的話!

  實力上的絕對壓制容不得風澗月如此放肆,“我生氣了!風澗澈!”

  “沒事,阿姐總會消氣的!”說著,風澗澈便動手去解風澗月的衣襟。

  熾熱的空氣拍在風澗月臉上,她是真的被嚇到了!香,很熟悉的香,她在夢里聞到過。風澗澈天生媚骨,好像只要他有意勾引,對方總能失去抵抗力,但那也僅僅是在夢里。

  風澗月眼角有眼淚擠出來,抽噎聲不斷,“風澗澈,我怕你了,真的怕你了!嗚嗚嗚……”

  風澗澈頓了頓,看著懷里抽泣的女人,一時不知所措,“阿姐不知道,你這副姿態(tài),更惹人憐愛嗎?”

  風澗月哭得更大聲了!

  他在做什么?他居然把阿姐欺負哭了,他怎么可以這么做?哭聲擾得風澗澈一陣頭疼,猶豫片刻,風澗澈還是把他剛才解開的衣襟給風澗月再穿上,然后理智地退到一旁,斂起一身的媚香。

  沉默了半晌,風澗澈才開口,“阿姐以后不可以阻止我入夢,夢里也不可以拒絕我!”

  “滾!”風澗月帶著哭腔和鼻音,只一個字,差點沒吹出一個鼻涕泡。

  一旁的風澗澈被逗笑了,“那我就不入夢了,天天晚上來找阿姐!”

  “滾……”風澗月現(xiàn)在連罵人都罵不利索,只覺得又丟臉又惡心!

  風澗澈斂起笑容,突然一本正經(jīng)到,“阿姐不要拒絕我,也不要想著……離開我,阿姐知道我不會傷害你,但我難免不會第十九次自/殺?!?p>  風澗澈猶豫還是說不出那個“死”字,仿佛說出來,就能馬上應驗一樣。

  “你在用死來威脅我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終究會成親,你還想賴我一輩子嗎?”

  風澗澈噗嗤笑了起來,“呵哈哈哈,阿姐不會還在想著能嫁給別人吧!阿姐覺得有我在,誰敢娶你,就算是容缺那個不要命的來了,我也能弄死他!”

  “滾!別提容缺……”風澗月不想再爭吵,和風澗澈吵架是注定吵不出個結(jié)果的,指不定還把自己搭進去,“到底有沒有辦法出去!”

  風澗澈點頭,只一瞬,陵室便塌了一半,風澗澈將風澗月攬在懷里,縱身一躍,離開了廢墟。風澗月早該想到,憑風澗澈的實力,一個小小的密室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讓你想辦法,沒讓你炸房子,你把陵室毀了,沈從容醒來怪我怎么辦!”

  風澗澈拉上風澗月,“帶你去個地方!”

  風澗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風澗澈拽走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心里一毛,滿腦子都在想風澗澈會把他帶到哪兒?小黑屋還是小樹林?

  漫漫青山暗藏危機,別看山上一片春意盎然,一片生機,實則隨處都是毒蟲毒草。此刻的風澗月滿腦子都是:小樹林?。⊥膬号苣?!三生花是能復活三次嗎?要不死遁吧!

  “阿姐還記得這里嗎?”風澗澈問到,一邊清理著路上的雜草,現(xiàn)出這條路最原來的樣子。

  風澗月:記得什么?我可沒鉆過小樹林!

  風澗澈有些迷惑的看著風澗月,她的表情怎么那么黑?“這里是當年我們第一次遇到沈從容的地方!”

  風澗月:原來是我想多了,我居然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風澗月的記憶也逐漸打開……

  一輛馬車駛過,風澗月裹緊狐裘,“這個地方藥草豐富,雪樓可以建在這兒,你說呢?阿澈!”

  “吁——”

  馬車忽的停下,風澗月沒坐穩(wěn),一個踉蹌往前倒去,摔了個狗啃泥,麻煩穩(wěn)點開車?。?p>  掀開簾子,風澗月強忍住沒爆粗口,“出什么事了?”

  “有人!”風澗澈淡定地看著前方。

  風澗月目光一轉(zhuǎn),只見一白衣男子渾身凌亂,一手握著劍插在地上,單膝跪著,像是受了重傷。風澗月跳下馬車,向他走去,“你,還好嗎?沒事吧?要不要緊?”

  沈從容垂著頭,血順著劍流到地上,“救,他!”

  “嗯?”風澗月疑惑!

  只見風澗澈指著一旁“阿姐,那里!”

  順著風澗澈手指的放心看過去,只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臉色青白,躺在地上。這地地方毒蟲毒草甚多,小孩兒估計是碰到了什么!

  江湖路遠,多個朋友多條路,“阿澈,救人!”

  風澗澈朝那個小孩兒走去,“他應該是誤食了山上的毒藥!毒物已經(jīng)排出,沒有生命危險了!”

  說完,那個小孩兒緩緩醒來,看到風澗澈瞳孔驟縮,慌忙地后退。憂心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沈從容,他低著頭,垂下來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面容。只一眼,就跌跌撞撞地跑了!

  風澗月無語,他們是洪水猛獸嗎?跑什么跑,不過既然小孩兒沒有生命危險,風澗澈也沒再管他。風澗月把沈從容扶到一旁坐下,查看了一下傷勢,驚愕到,“居然洗髓!”

  “洗髓是什么?”風澗澈好奇!

  “洗髓的云水宮秘術,就是修士在小的時候靈根不純,修行受阻,自廢修為,洗凈靈根,洗髓能讓人身體短時間內(nèi)變得純凈,可吸納很多毒物和邪祟,是難得的容器。但洗髓要趁早,年齡越大,修為越高,洗髓也就越痛苦,風險也越高!”

  “云水宮秘術,阿姐怎么會知道!”

  “你家?guī)熥鹩袀€弟弟是云水宮弟子,我也只是聽說!”風澗月說到,洗髓嘛!收益與風險并存,她也不會!

  風澗澈看了看臉色煞白的沈從容,“他看起來也有十六七歲了,而且也不像修行受阻的樣子??!”

  風澗月攤了攤手,想到剛才那個小孩兒,“他是為了救人才洗髓的!”

  突然沈從容一陣咳嗽,體內(nèi)積蓄已久的靈力一時沒控制住,一下子全部散開,風澗月連忙后退。她的寒癥可受不住水靈根的靈力。

  風澗澈眼疾手快,一把拉過風澗月,寒冷的靈力打在樹上,秋蟬瞬間結(jié)成了冰雕,風澗月突然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是怎么回事!

  “好在他是水靈根,不然我也救不了他!”說著,風澗月召出九天弓,凈世之火燒到沈從容周圍。

  風澗月越過火圈,給沈從容輸入靈力,將凈世之火引到他體內(nèi),中和他體內(nèi)的寒氣,最后再把凈世之火引出來。

  一直忙活到黃昏,沈從容才回復意識,“多謝姑娘相救!”

  風澗月擺了擺手,“無事,我叫風澗月,你叫什么?”

  “沈從容!”

  “你是云水宮弟子吧!我剛好也要去云水宮,便帶你一程吧!”風澗月漠聲,要不是高冷人設不能丟,她早就把沈從容那么漂亮的小哥哥祖宗十八代都盤問出來了!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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