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敢動我的人!”肖豪大怒,指著雷齊道。
雷齊摸了摸上唇道:“我是……齊宇!”
“齊宇!他是齊宇?”
“是啊,他竟然回來了!”
“變化挺大啊,你看他臉上那幾道疤痕,只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誒,我聽老齊的家丁說,這齊宇前段時間一直昏迷不醒,想來就是這傷鬧的吧!”
“別說,一年不見你看他長結(jié)實了不少呢!”
一聽此話,原本和齊振紅熟知的人們都議論起來。
“齊宇?齊宇是誰?”肖豪一愣道。
雷齊笑了笑道:“你到我家的藥堂來喑喑亂吠,還動手打傷老…老爺子,還問我是誰?你腦子被門夾了!”
“老爺子?你是那家伙的兒子?我怎么不知道!他還有個兒子?”肖豪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男子問道。
“嘿嘿,真是朵奇葩!滾吧,懶得理你!”雷齊樂道。
肖豪道:“哼,有兒子又怎么樣,這事該怎么辦還得怎么辦!你要是拿不出護衛(wèi)……護商證費用,這藥堂就別想開了!你拉我干什么!”先前被雷齊擊飛那男子拉了拉肖豪。
雷齊將疑問的眼神投向李振飛。
“別理他們,這就一群無賴,趁著開業(yè)來敲詐呢!”李振飛道。
“哦!”雷齊拖長了聲音道,“敲詐啊,這…我懂!”
“少爺,我看今天還是算了,我們改日再來吧!”被雷齊打傷的男子在肖豪耳邊輕輕地道。
“別啊!擇日不如撞日,這什么……來著?”雷齊又看著李振飛。
“肖豪!”李振飛道。
“消耗?這名字還挺怪!既然來都來了,我這正開業(yè)呢!怎么說也得湊個份子不是?馬馬虎虎來個十……十萬兩上品靈晶石就行,也不用太客氣!”雷齊笑著道。
“噗嗤!”
不等肖豪做出反應(yīng),周圍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了!
人家肖豪也就敢要五百兩!
這家伙倒好,十萬兩?
“哈哈哈,我看你的腦袋才被門夾了!跟我要靈晶石,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三環(huán)以外,誰人不識我肖豪?從來就只有我問別人要錢,什么時候有人敢和我要錢了!”肖豪一臉自豪地道。
“喂,小……小舅,這家伙真那么牛?”雷齊歪著頭問。
李振飛點點頭道:“是啊,我曾見過他四處耀武揚威!關(guān)鍵是他有個當官的父親,而且聽說那家伙極為護短!”
“他父親很厲害嗎?”
“也不是特別的厲害!不過上過戰(zhàn)場,手里有血腥味,加之修為也不錯,大小又是個官,也確實無人敢惹!”李振飛將那‘特別’倆字要的響亮無比,看著肖豪道。
“知道本少爺你惹不起了吧!無知小兒,哼!”肖豪接道。
雷齊想了一會兒道:“要不?先把他殺了,再干掉他父親,不就完事了嗎?”
雷齊看似和李振飛在商議,但那眼神卻看著肖豪,聲音更是響徹整個藥堂周圍!
“殺……殺……殺了?”李振飛一時震驚無比,結(jié)巴著說。
“哈哈哈!殺我?笑話!……讓你別拉我!”肖豪笑道,卻被那男子使勁拉著衣襟往后退,頓時大怒。
雷齊認真地點了點頭道:“我想這是徹底解決問題的方法!”
李振飛目瞪口呆地看著雷齊,搖著頭道:“小宇,這事兒……可……可不能亂說!更不能亂做!”
雷齊摸摸嘴唇道:“怎么了,他都這樣了,還不能殺?那個偏袒他的老貨也可恨得緊,這樣的人留著有何用?用來欺壓平民百姓?”
“誒誒誒,別走??!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雷齊兩步移到正要離開的肖豪身前,攔住了去路。
“你…你…你…你想怎么樣?”肖豪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咦?這是怎么啦,怎么變成我想怎么樣了,不是應(yīng)該你想怎么樣嗎?”雷齊玩味地看著肖豪道。
“誒,這肖豪怎么啦?怎么好像很畏懼的樣子??!”
“是啊,剛剛不是逼著要錢呢嗎?”
“你沒看見剛才齊宇將那男子打傷了嗎?剛剛他倆耳語了一會兒,只怕是被齊宇嚇住了吧!”
“宇兒,讓他們走吧!”齊振紅撫著胸口走出藥堂道。
“這…這不好吧!你看這開業(yè)的大喜之日,被這小子攪和了,怎么也得來點彩頭去去晦氣吧!”雷齊看著肖豪應(yīng)道。
“你…你別囂張,在這華林城,我…我不怕你!”肖豪氣勢已弱,色厲內(nèi)荏地道。
雷齊攤了攤雙手道:“好吧!既然老爺子發(fā)話了,十萬!拿來吧,拿了你就可以走了!”
“十萬?你怎么不去搶?你這是赤裸裸的敲詐!”肖豪怒道。
雷齊一愣道:“怎么會是敲詐,我這明明就是搶!”
“噗嗤!”
“哈哈哈!”
人群中再次發(fā)出哄笑聲。
“唰唰唰!”
“??!??!?。“?!啊!”
人們只覺得眼前一花,肖豪以及所帶來的人,已經(jīng)全部被放倒在地,一個個捂著胸口呻吟不已。
“小舅,麻煩你跑個腿,到這消耗府上捎個訊,讓他那極為護短的老子,帶齊十萬兩上品靈晶石來贖他的寶貝兒子,我想這樣才算搶劫……不,是綁架!”雷齊淡淡地道。
李振飛張大了嘴,看看姐夫,又看看雷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愣在原地不動。
“不勞你大駕了,肖某來了!”
“爹爹,你要給我報仇,殺了他!”一聽此話,那肖豪頓時大喜,歇斯底里地叫道。
人群從中間分開了一條道,一名身著紫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年約五十,腰板挺直,雙目如電。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幾人,又看了看雷齊。
當看到雷齊臉上那三道長長的疤痕時,眉頭不由微微一皺,道:“我肖綬的兒子,自有我肖綬來教,還輪不到外人插手!”
雷齊鼻內(nèi)一哂道:“誰稀罕教你這種蠢兒子,我不過借他和你談點生意!”
“宇兒,不得無理,這是肖下衛(wèi)長大人!肖大人見諒,犬子年幼,沖撞之處還望海涵!”齊振紅連忙上前,沖著肖綬行禮道。
肖綬看著齊振紅,又看看雷齊道:“他是你兒子?不大像?。〔贿^…年輕人嘛,有點棱角是好事!只是要小心啊,棱角太鋒利了,是會死人的!”
“是是,孩子家家的,你多包涵!…老王!”齊振紅陪笑道。
王建秦小跑著上前,將一個盒子交給齊振紅。
“這是齊某早年間無意得到的一枚紅葉黃花碧果,聽聞肖大人乃人氣境巔峰修為,特意奉給大人,還望大人笑納!”齊振紅高舉著盒子,遞到肖綬眼前。
肖綬聞言,臉色稍稍一緩,正要讓下人接過,一只大手斜刺里伸過來,將那盒子收走。
雷齊看著盒子道:“這么好的東西,給狗一般的人物,豈不是糟蹋了!”
“嘶!這老齊的兒子想干嘛?。 ?p> “就是啊,好不容易有所緩和,這是火上澆油?。 ?p> “唉!年輕,還是太年輕?。 ?p> “這下糟了,唉,老齊這兒子……”
一聽此話,圍觀的人立刻炸了窩,紛紛指責起雷齊來。
齊振紅更是一臉震驚,看著雷齊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雷齊將盒子放回齊振紅手里道:“老爺子,你先收好了!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就當報答你對我的恩情!放心,不會給你老留下禍根的!”
齊振紅一聽此話,心下一凜,知道眼前的齊宇,只怕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來的記憶,再也不是自己的兒子了。默默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上了臺階,在藥堂門口站定。
“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
李翠蓮驚叫道:“宇兒!”
雷齊退后了兩步,撣了撣胸口的灰塵,對著肖綬輕蔑地一笑道:“這就是你飛揚跋扈的依仗?天啊,你得有多好的運氣啊,竟能夠活到今天的!匪夷所思??!”
不怪雷齊震驚,他可是綜合戰(zhàn)力到達尊元境的人,一個人氣境的修士,連他的肉體防御都破不了,更遑論其他了。
“怎么可能?”肖綬和肖豪父子倆幾乎同時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接我一招!”雷齊并指如劍,風馳電掣般出手,朝著肖綬的胸口點去。
“咔嚓!噗!”
肖綬一拳擊出,妄圖和雷齊來個硬碰硬。然而事實是殘酷的,雷齊的手指竟堅如精鐵,勢如破竹般戳斷了自己的指骨不說,還重重擊在了胸口位置上,鮮血不由自主就噴了出來。
“你是體修?”肖綬扶著胸口道。
雷齊不置可否,道:“好了,現(xiàn)在打也打過了,可以談了吧!”
肖綬臉色陰晴不定,少頃道:“妖潮就發(fā)生在眼前,你不為國家出力上陣殺妖,卻來這凡人間混跡,枉為人族!”
雷齊嗤笑道:“你們啊,比那妖獸更可怕!再說了,我一年間殺的妖獸只怕比你一輩子還多。就你,還不配對我說這話!”
“小舅,收賬!”雷齊對這李振飛道。
“真…真…真收?。俊崩钫耧w一面將目光投向姐夫,一邊結(jié)巴著道。
再怎么說,這位可是城防處處長??!
蔡氏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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