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臥x!牛x!我會堅持到最后!
“咻!”
人未至,三股強勁的靈力裹挾著三件梭型飛鏢牢牢鎖定了雷齊的身影,以雷霆之勢而來!
雷齊不敢托大,雖然三人的修為僅在三重境,再怎么說尊元境算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
血虎匕再次現(xiàn)身,循著飛梭的軌跡,分別擋住了兩枚飛梭!
同時,玄天棍在手,天人合一的身法運轉起來,一棍將正面的一枚飛梭擊碎!
此時,第一名修士的劍氣已經離雷齊僅有尺余的距離!
雷齊本要無視劍氣的,但轉念一想,堪堪避過劍氣!
“當!”
棍劍相交,雷齊頓時覺得對方劍上的靈力似乎活了過來一般,從玄天棍的一側飛向了心口!
雷齊心下一凜,身形晃動一番,避過了那股劍氣!
雖說以他的肉體強度,就是被擊中,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但是雷齊不想這么早就受傷!
剛剛避過第一人的劍氣,擋住了長劍,兩柄長劍悄無聲息地自此人左右腋下出現(xiàn),目標正是雷齊的雙目!
雷齊冷笑道:“這是準備以少勝多嗎?來得好!”話音中,雷齊召回了已經將飛梭擊碎的血虎匕!
玄天棍突然旋轉起來,三柄長劍頓時失去了目標,被擋在了棍幕外!
三人正欲進行第二次的合擊時,卻見到雷齊的身影早就進入三人的包圍圈!
正當三人愣神的功夫,只覺得四周一緊,手上的動作遲滯了一瞬間!
就這樣的一瞬間,三人頓時毛骨悚然,立刻分別祭出一塊護盾,意圖將自己護住!
只是,這一切似乎變得緩慢了許多,自己的護盾尚未加身,一股強絕的力量已經透體而過,心臟微微一頓,下一刻爆裂開來!
“這是域?。∧睦锸且饩??”
這是三人臨死時的同一個呼聲!
不過,注定了沒有人聽到!
“嘭!”
然而,雷齊的棍影剛剛散開的時候,一條金槍飛來,穿過了雷齊的棍影,擦著雷齊左肋飛過,帶走了大片血肉!
雷齊一伸手,抓住了槍尾:“呵呵,偷襲嗎?原來你們這些大家族都這么不堪,正面取勝無望,都他媽背后傷人!”
金堂主一個印訣打出,雷齊手中的長槍不停地顫抖起來,不過被雷齊死死拽住,根本無法動搖半分!
“哼!”
金堂主大怒,雙手一劃,手中飛出星星點點的飛梭,朝雷齊而去!同時,一塊漆黑的布塊飛上雷齊的頭頂高空,其上一頭蛟龍的影子不停地扭動著,似乎下一刻就會沖破布塊的束縛降臨!
雷齊還是有點輕敵了,怎么說這位金堂主也是尊元境五重的高手,修為也是當今天下的高端,雖未達尖端戰(zhàn)力團,但是與先前三重境的比較而言,戰(zhàn)斗力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正所謂:武丹境下皆為凡,成就金丹即為王,尊元一境多彷徨,初中高階雷劫網(wǎng),一重境界一重難,帝圣不出路何方?
這是大陸上人們對修士世界的大體概括!
在一般情況下,成就金丹的就已經是凡人中的王者了,能夠進境到尊元境的,始終只是少數(shù),畢竟尊元境各重境界都會有雷劫降臨,越是高階,雷劫的強度就會越強。很多尊元境修士終生都被卡在某個境界內遲遲不能、也不敢渡劫突破!
畢竟在當前境界內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可是一旦無法度過雷劫,那么等待的就是灰飛煙滅了!
所以,修士一旦突破到尊元境,其修為就會呈現(xiàn)一個井噴式的爆發(fā),是武丹境修士無法企及的!
同樣的,由于尊元境中的每一重境界內都會出現(xiàn)雷劫,雖說雷劫的強度會根據(jù)修士修為的強弱有所差別,但是一旦度過雷劫,那每一重之間的差距就會瞬間擴大,那種擴大的程度,簡直是夸張!
而三重到四重,六重到七重,七重后的每一重間,更是艱難無比!
這就造成了尊元境三重的修士很多,但四五重的相對減少;而尊元境六重的人相對較多,但七重的人數(shù)就銳減!更惶論八重、九重和巔峰的了!
所以,人族中將尊元境七重以上的修士稱為“尊者”!
可見,尊元境七重不是誰都能夠達到的!
在明面上的帝圣境修士不出手時,能夠修煉到七重境以上的,就已經掌握了很大的話語權了!
故而,尊元境五重和尊元境三重的修士交手的話,是足以秒殺對方的!
雷齊對這些常識,不是很了解,所以吃了不小的虧!
不過,也僅限于此了!
在情敵被偷襲受傷的瞬間,雷齊就拿出了十二分的態(tài)度來對待了,這就注定了金堂主不可能再在雷齊手下討到好!
雷齊瞬間抹除了長槍上的印記!
金堂主被靈器上的印記反噬,腦海一片刺痛!
下一刻天空中飛向雷齊的十二枚飛梭,突然極速回轉,射向金堂主自己!
金堂主大驚失色,連忙祭出一塊巨大的盾牌,同時體內靈力一吐,在體表幻化出一副金色的鎧甲!
果然,身前的盾牌根本阻擋不了飛梭的身影,瞬間四分五裂開來!
“叮叮?!?p> 飛梭的力量不減,擊打在金堂主的金色靈力鎧甲上,傳來刺耳的聲音!
“轟!”
就在飛梭剛剛結束的時候,雷齊的玄天棍早已經來到了金堂主的眼前,一聲巨響,金堂主如一枚出鏜的炮彈,被雷齊一棍子擊飛,撞在了鏡水殿的主柱上,滑落后就再也無法起身,身體表面的靈力鎧甲也消散不見!
雷齊伸手,將懸浮在頭頂?shù)哪菈K黑布塊攝入手中,也不多看,直接丟進了儲物鐲內!
這前后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金堂主連黑布塊都未能激發(fā),要是時間再長一點,只怕又會有什么變故了!
不過也難怪,雷齊現(xiàn)在的煉體境界已經超過金堂主太多,要是一開始就全力以赴,只怕金堂主連偷襲的機會都沒有!
雷齊不再看金堂主,反而看著陳靈溪冷笑道:“你很好!”
陳靈溪看了看不知死活的金堂主,“噗通”一聲跪在了雷齊腳前,聲淚俱下地道:“少……前…前輩饒命,在下也是迫不得已!前輩,在下修為低下,惹不起金耀族這尊大佛??!饒命啊!”
雷齊搖了搖頭,突然回身,玄天棍早已經變成了玄天弓,其上三匹箭矢,一閃而逝,消失在靈溪宗宗門深處!
“金無畏,出來吧!和陳宗主將那三人抓回來!”雷齊沖著鏡水殿內喊道。
金無畏和金世杰二人從主廳的一個角落里走出來,冷冷地看了一眼如死狗一般的金堂主,來到陳靈溪身邊道:“走吧,陳宗主!”
陳靈溪看了看雷齊,一臉如散考妣的表情,乖乖走在二人身前,朝著雷齊射出箭矢的地方而去!
雷齊來到金堂主身前淡淡地道:“起來回話,否則我讓你變成真的尸體!”
金堂主緩緩睜開眼睛,瞪著雷齊道:“小子,你想好了!金耀族不是你能得罪的!”
雷齊笑笑搖了搖頭道:“哦,金耀族啊!真是嚇到我了呢!金老,你來問吧!”
“你是哪一脈的!知道你要解決的人是誰嗎?”雷齊的身后轉出金玉玨,淡淡地問道。
“哼,你個家族的敗類,就算你曾經再如何風光又如何?一旦背叛家族,你就是整個金耀族的敵人!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過街老鼠!”金堂主恨恨地道,“只怪我太輕敵,竟然陰溝里翻船了!”
金玉玨冷冷地看了金堂主一會道:“這些話是錢北鈞對你說的吧!不過,念在玉堂的份上,我會給你個痛快!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傻傻的來滅我,這就該死!”
金堂主一愣,抬頭看了看金玉玨,少時臉色大變,眼神驚懼無比,掙扎著起身,跪在金玉玨腳前道:“請老祖賜罪!”
“錢北鈞嗎?他是想讓海華城變成錢家的嗎?”金玉玨淡淡地道,“而你一個金耀族子孫竟然幫著外姓人,不論他有誰的血脈,始終他姓錢!難道你們連最起碼的堅持都丟了嗎?”
“老祖恕罪,由于老祖多年不過問家族事務,反倒是月老祖,幾乎每年都有訊息和照拂,于是錢家就得勢了!”金堂主已然跪在金玉玨腳前,低眉順眼地回答著!
金玉玨略顯寂落地道:“呵呵,想我金玉玨,一心為了金耀族的榮光而拋家舍業(yè),然而一旦身逢厄難,族群的冷漠,家業(yè)的敗亡竟皆因我而起!只是沒想到,你們堂堂金耀族嫡系子孫,竟然要仰人鼻息而活,欲將我家族的氣節(jié)置于何地?”
金堂主聲音陡然拔高:“老祖,你早年被選入總盟,多年以來對家族的發(fā)展不聞不問,祖輩們哪來的資質修為支撐海華城偌大的金耀族家業(yè),時至我輩又有何資本與他人一較長短!這天下是強者的天下,不是僅僅一個姓氏能夠左右的!”
“噌!”金玉玨手指端迸出一縷火焰道:“我知道,但這并不能怪責到我的頭上!錢北鈞不是害怕我回歸海華城嗎?好,我還偏偏就不能遂了他的愿,我會讓海華城再次姓金的,不過你……實在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