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灰和蔣超成功了,他們從空中直接感應(yīng)到“異世界”,順著蔣超開辟的空間道路離開“老家”。只是略微有些尷尬的是,他們此刻正在享受自由落體,萬米以上的高空摔下去,就算是兩人身體再好也吃不消。
蔣超:“快快快,用風(fēng)紋抵擋一下。”
郭灰:“我已經(jīng)在動用了這里重力是地球?qū)⒔谋?,看著距離應(yīng)該也有好幾萬米,沒用啊?!?p> 蔣超:“唉,真是廢物!”說罷便感受空間紋,令蔣超沒想到的是,在這里空間紋感受的更加容易,逐漸進入了修煉的狀態(tài)。
郭灰看到蔣超閉上眼,也不搭理他,罵了一聲坑貨拼命感受風(fēng)紋。四周的氣流將郭灰臉刮的生疼,郭灰意識到“風(fēng)”就是氣流,代表著流動,理解了其中含義,自然就知道其中用法。郭灰艱難滑動身邊的氣流,使之能夠在兩人身邊緩緩流動,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一個無形的空氣墻已經(jīng)形成。下墜之勢有所緩減,但依舊在加速,郭灰只得努力將橢圓形的氣墻勉強撐大。好在郭灰成功了,兩人才勉強保持下墜速度不再增加,而蔣超依舊沒有睜開眼,顯然已經(jīng)沉迷進去。
臨近海面,蔣超眼睛睜開,下方海面形成一個圓形圖案,兩人直直的墜落下去。令郭灰稱贊的是,隨著蔣超的手不斷比劃,他們在一個接一個的圓形圖案中穿梭,郭灰感受到自己速度逐漸降下來,最后摔在一片沙灘上。郭灰看到一雙手拉自己起來,再看看這雙手主人的衣服上干干凈凈,就知道只有自己一個摔了一個狗趴。郭灰生氣,一巴掌拍點那只手,就準備給他來一腳,蔣超一個閃身躲開,兩人在這沙灘上開始新一輪的比試。直到傍晚,兩人精疲力盡勝負依舊未分,其實只是蔣超讓著郭灰而已。
兩人在附近找到一處臨時庇護所,湊和躲過夜間的雨。第二天兩人踏著泥濘的道路前行,向印象中的羅斯前行。
與兩人離去時不同,羅斯曾經(jīng)繁華的一座邊疆城市變得殘破不堪,城門早已不見,城墻殘破的不能阻擋任何一個敵人。蔣超的拳頭攥的很緊,向曾經(jīng)的家走去,看著曾經(jīng)的住處,尤其殘破。郭灰看著自己房間內(nèi)的裝飾殘骸,仔細尋找有用的線索,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做了這些事情,羅斯的那些人又去了哪里?
兩人在城內(nèi)搜尋蛛絲馬跡,從破壞現(xiàn)場來看,有被踩踏的痕跡,有被兵器破壞的痕跡,還有一些人類和獸族的腳印。郭灰讓蔣超暫且冷靜,這里沒有看到一具尸體,也許羅斯的人并沒有危險。蔣超悔恨自己二十年未歸,如果有他在,一定不會這樣子。
兩人決定分開一段時間,一起待了二十年,膩了。蔣超要去尋找羅斯幸存的人,畢竟是曾經(jīng)的家。郭灰則繼續(xù)踏上應(yīng)對天軍團的方法,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
當時返回地球時,逍遙門的牌子留在了羅斯,現(xiàn)如今過去這么久,已經(jīng)找不到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得去。一路疾馳,穿過風(fēng)都,路過山林曾住過的山洞,這里竟有了香火氣,堆滿了栗子。在此居住一晚,離去前繼續(xù)將石頭堵在門口。郭灰離去不久,一只成年松鼠從一條隱秘的通道鉆進洞里,看著高高的栗子山放下心來。
郭灰向逍遙門趕路,在路上郭灰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小俞曾經(jīng)講過,這個世界重力是地球的四倍,可是跳下來的感覺也沒有那么“快”,也許是某些不為人知的影響因素吧。
逍遙門依舊沒變,門下居住著許多許多“人”,郭灰感應(yīng)著河邊那道門。許久,逍遙子仙骨飄飄的走了出來,正是郭灰感應(yīng)逍遙門讓逍遙子心生感應(yīng)。逍遙子只是遞給了郭灰一塊令牌,便轉(zhuǎn)身離去,未有一句話語。
令牌正面刻有“李”字,背面郭灰能夠隱約感應(yīng)到有“真氣”刻畫的信息。郭灰向逍遙子拜了一拜,便轉(zhuǎn)身離去,圍觀的眾人也不明所以。
回到山林的洞里,郭灰感應(yīng)著令牌背面的氣息,逍遙子將想要說的話都刻寫在這里。
“郭,汝已被逐出師門,細數(shù)如今已有廿載,特此告知!”
“郭灰,數(shù)十年前第一次相見在風(fēng)王城門前,一眼便相中你做我弟子,風(fēng)紋蘊含大道,你做的非常不錯。但門有門規(guī),你消失幾十年,必定被逐出師門,索性不要回來。只是我對你不放心,北面山林的最西面有一座山,此令牌可以帶你進去,那里或許有你正在找的東西。”
郭灰今日離去時,李老沒有和自己講一句話,已經(jīng)猜測有什么壞消息,令牌中李老讓自己去“玉真教”范圍,心中不勝感謝。郭灰不知道的事,逍遙門雖不限制眾人學(xué)習(xí)本門功法,但核心弟子離去是一件“麻煩”事,顯然弟子和門派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的“和諧”。
郭灰躺下休息,隨手剝開栗子當作瓜子來磕,暗處的松鼠咬緊牙,但是不敢有所動作,郭灰也不理會。
......
吃飽喝足,休息過后,郭灰再次開始自己的流浪之旅,不知道天軍團下一次發(fā)動時間倒退會發(fā)生什么,必須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做些什么。玉真教依舊是保持禮節(jié),邀請郭灰上山小住幾日,郭灰推遲不得,只好在山上住下。郭灰翻閱“白胡子”安排送來的書籍,是以特殊的紙張裝訂而成,有利于長期保存。閱讀這些書籍,郭灰隱約有些猜測,“紋”是有意被“流傳”下來的。剛開始接觸“紋”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能夠?qū)ι眢w進行改造。從書籍中的某些隱秘記錄來看,“紋”在數(shù)萬年前被廣泛應(yīng)用,通過“紋”的運用,人類能夠獲得力量的同時,身體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強化,壽命也會更長。然而,某種不為記錄的原因,歷史上出現(xiàn)過很多“修煉”到極致的人,按其壽命來講,應(yīng)該可以活到現(xiàn)在,可終究成為歷史過客。郭灰猜測“紋”一定還有更深層次的作用,至于是好是壞,無法得到有效的證據(jù)證明。
郭灰小住幾日,向“白胡子”辭行,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