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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宮不可能這么亂

第一百四十章 幾年未變

朕的后宮不可能這么亂 染血的劍鋒 2013 2021-04-17 09:54:28

  寬闊的立政殿中,牛油蠟燭緩緩燃燒,暈染開的燭光之中,長孫皇后站在那里,背影被燭光烘托,顯得有些模糊,卻還是那般美好,皇后宮裝烘托的身影,加上燭光的暖黃,讓人見之,心神都不覺微微一動。

  “治兒見過母后!”

  “皇兒,回來了,讓你去了一趟尚衣局,去了這么久?”

  “母后,可能治兒對量取尺寸這塊有些不擅長,總是學的差了一些,所以才用了這么久?!?p>  “現(xiàn)在學會了?”

  “回母后話,治兒學會了?!?p>  李治拿出準備的皮尺,這種皮尺是用羊皮或者鹿皮所制,以前也用牛皮,不過由于限殺令的關系,最后宮中禁止使用牛皮,改了羊皮和鹿皮。

  畢竟封建時代,牛這種生物向來備受保護,尤其每個王朝開啟,必然會有限殺令,限酒令這些政令頒布。

  限殺令可以讓耕牛數量很快提升,農耕時代,牛可是最重要的生產資源,吃牛肉要坐牢的。限酒令可以讓糧食不至于大量用在釀酒這種消耗糧食極大的產業(yè)上,此時釀酒,可是純糧。

  “母后,現(xiàn)在就量取么?”

  李治拿了小皮尺,恭敬問到。長孫皇后轉身,然后伸開雙手,李治走了長孫皇后面前,有些尷尬的對母后笑了笑。

  “母后,需要脫衣!”

  “你幫母后脫!”

  李治就知道,又來這個,哎,沒辦法,尚衣云汐說了,最多隔著肚兜量,不然尺寸不準。

  剛才他在尚衣局就是隔著肚兜為尚衣云汐和冬梅量的。

  隔著肚兜,這已經是底線,李治絕不可能讓長孫皇后在他面前徹底走光,自然,也不能因為衣服,量取的尺寸不準,做的小衣傷了母后。

  此時看了看自己母后,李治也是無奈,又要給母后脫衣服了,上次的尷尬此時還記憶猶新,此時該如何辦?

  李治將手中皮尺放了桌案,借助這放皮尺的時間,李治心中長長舒了口氣,同時,清心咒已經默念起來,提前默念咒語,省的一陣猝不及防。

  長孫皇后此時還是站于銅鏡之前,李治算是看出來了,母后讓自己幫她脫衣,總喜歡看著自己操作,要親眼目睹。

  這一次李治沒敢和上一次一般,故意將上身和下身錯開,扭出一個怪異弧度。怕母后再一次一巴掌按在自己屁股上,這樣就不太好了。

  而且上一次準備比較充足,提前可是在春桃那里瘋了一場,今日可是絲毫沒有。

  李治真怕母后一按自己屁股,有些事情就不可抑制的發(fā)生了,畢竟那個場景,想想李治都覺得很多人會想歪。

  那可就更尷尬了,到底是年少輕狂,血氣方剛,偏偏身前絕世美人,雖為母后,卻在靈魂層次沒多少血親牽扯。

  李治雖然避免和上次一般,到底還是不敢挨著母后。

  長孫皇后也自然能從銅鏡中看到自己皇兒局促模樣。

  怕給他帶來什么心理陰影,這次倒也沒做的過份。

  這孩子其實挺懂事,也知道分寸,長孫皇后自然不能過度讓這便宜兒子太過尷尬。種了陰影,以后這便宜兒子走路都要繞立政殿就不好了。

  李治手放了束帶之上,長孫皇后看著自己外衣被皇兒緩緩解開。

  “治兒,母后是不是老了?”

  “啊!哪有,母后一點不老,還和治兒小時候見的一樣,在治兒眼中,母后這些年就從未變過?!?p>  這哪是不老??!李治心里郁悶到家了,來大唐見到的三個天姿國色,一個是自己母后,一個是自己皇姐,一個是自己父皇的才人。

  自己身為嫡皇子,偏偏這三個女人,好了,別說欺負,連想一想都是犯罪,你說,還有比這更讓人郁悶的事。最可氣其中兩個天天勾...不對,這絕不是勾引,這是顯示親近的方式。

  雖然王嫣也是國色天香,崔湮也生的讓人驚艷喜歡,林丫頭姿色差一些,卻身段天然對男人有一種無形吸引??墒潜绕疬@三位,到底是不如。

  春桃夏荷這些侍女,在女人這個圈子,也算百里挑一的身材姿色,奈何在長樂皇姐,母后身邊一下子就被比了下去。

  這世間,其實有時候最怕的還是對此,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話太對了。你對C總比不過對D。

  有時候李治甚至在想,千萬不能老是盯著母后和長樂皇姐這個層次的女人看,不然容易出事,萬一看的自己眼花繚亂,對春桃夏荷提不起興致,那就玩完了。

  有時候身邊女人太美也是事,很容易讓人審美疲勞。偏偏這國色天香自己還不敢亂想。

  “治兒,你是不是在哄母后開心?”

  長孫皇后的話將李治稍微跑路的思緒拉了回來。

  “母后,哪有,真的在治兒眼中,母后這幾年絲毫未變,還是治兒最美,最慈愛,最溫柔,最...的母后。”

  李治說著這話,心里想的是自己總共見長孫皇后也就半個月時間。

  長孫皇后聽著自己皇兒這話,神色卻是微微變了變,她自然明白,這個皇兒真正見自己的時間也就半個月。不過幾年絲毫未變這幾個字還是觸了長孫皇后心底深處的一些東西。

  這句話并非李治一人在說,其實幾個身邊侍女,皇上和幾位公主也說過。

  長孫皇后自己又如何不察覺,每日照銅鏡,晚上脫衣沐浴休息,這自己身上如何,長孫皇后自是最清楚。

  來大唐已經六年余,從貞觀十年夏天到此時貞觀十六年春天,銅鏡中一直見到的是一個模子,晚上休息時看到的是一樣的身子。

  青春不老人人向往,福祿無疆多少人期盼,可當一個人六年間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絲毫未變之時,其實心中也難免生出一些恐懼。

  恐懼皆因未知,即使是好事,也能讓人心生恐懼。

  長孫皇后面上的變化,極為細微,不過還是被身后的晉王從銅鏡中察覺了。

  “母后,您怎么了?皇兒看母后似有心事?!?p>  “沒什么,治兒,最近你覺得自己身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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