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乞巧和才藝
李治看著幾位嬪妃,最終目光落在母后身上,母后身上展現(xiàn)出的那種歲月仿佛擦身而過的感覺,讓李治覺得有些太過神奇。
此時李治想起自己曾經(jīng)對母后說的,曾經(jīng)的李治也是覺得母后顯得太過年輕,李治只說母后還是和當(dāng)年一般。
一般這句話只是夸人,而到了母后這里,卻成了真。
那里幾位老牌嬪妃的乞巧已經(jīng)結(jié)束,下來就是其余嬪妃輪流乞巧,從九嬪開始。
此時李治的目光依然落在幾位離場的老牌嬪妃身上,無論正面背影,還是母后最是突出。
這女人,如果真不老,會如何?李治不禁心中若有所思。
李治甚至一度都懷疑這世間有長生不老藥了。
此時的長孫皇后,在李治腦海留下了太深印記,和幾位老牌嬪妃一起,讓長孫皇后無疑顯得太過突出。仿佛后世一位保養(yǎng)極好的凍齡美人和長年飽受生活之苦的同齡人待在一起。
九嬪入場,而隨著九嬪,巢王妃此時也入場。
李治的目光基本就圍著巢王妃打轉(zhuǎn),剛才和四妃貴妃一起,幾位妃子成了母后陪襯,而到了此時,無疑九嬪成了巢王妃的陪襯。
看看,自己這位叔母,果真是身子模樣,壓的別人都要快喘不過氣。即使九嬪這個層次,也是被自己叔母完美擠壓的渣也不剩。
女人其實到底最怕比,果真應(yīng)了那句,這世間最能揭露美丑的還是比較,人比人,氣死人?。?p> 乞巧節(jié)的乞巧李治看不出名堂,只是這玉人身子,看的某人眼饞不已。
李治將其歸為有其父必有其子,皇爺爺好色,父皇好色,難道到了自己這里,不好色么?不可能!血脈傳承,那是印在基因里的。
好好的乞巧節(jié),李治在意和別人在意,一下子就完全不同。
七月份的玉人最是好看,身上單薄,只有最隱秘處遮掩嚴實,別的地方,皆是薄薄細紗,多看幾眼,李治都有一些覺得自己到了瑤池感覺。
此時看著父皇,李治手掌不覺緊握,好好把握住貞觀十六年吧!能不能成龍成鳳,就看這一年了。
不對,是看明年了。
嬪妃不斷乞巧,李治自是眼饞不行,最后李治只能多喝了幾杯眼前酒,借此壓了壓心中生出的幾縷心火,只是不知為何,這心火越壓越是難受。
等九位才人進了場中,李治身體如同利劍出鞘,瞬間鏗鏘一聲,挺得筆直。
武媚娘,那是李治來了大唐之后,最是朝思暮想一個女人,此時玉人在前,也是難得李治想如何看就如何看的時候。
看美人乞巧,李治端著酒杯,不覺又是一口美酒,美酒穿喉,晉王內(nèi)心,灼熱如火燒灼。
漸漸場中乞巧結(jié)束,有宮嬪自愿出場表演歌舞,這是這場夜宴的又一個節(jié)目,展示才藝。
當(dāng)然,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年輕嬪妃,像四妃九嬪這個層次,已經(jīng)不至于下場。
場中劍舞,將寶劍的鋒芒筆挺和女子的嬌柔柔美最完美結(jié)合一處。
李治目光落在那年輕嬪妃身上,卻不覺嘆了口氣。
“皇兄,你怎么了?”
兕子又撞了一下李治,這已經(jīng)是會場之上,第二次撞李治了。
“沒什么??!”
“皇兄明明嘆氣了?!?p> “她不如血櫻姑娘!”
李治趴了兕子耳畔,說了一句,兕子輕輕笑了笑,那模樣,倒是讓李治心中又嘆了口氣,看看母后生的這幾個妖精。
李治看了幾個宮嬪表演,多是舞蹈,自是有的凸顯柔美,有的凸顯柔美中蘊含的那一絲鋒銳,卻也沒太出彩的,其實就是李治根本不懂舞蹈。
此時就算后世頂級天團熱舞,李治看的也只是嬌柔身軀。
看舞蹈,對于李治,可不就是看女人身段么。
至于別人看什么,某人不太懂藝術(shù),就如同他辯不出某人唱一首歌,哪個字的音階高了半拍或者低了半拍一般。
李治其實心中有何期待,自是期待武媚娘能入場,最好也是一場劍舞。
不過很明顯,李治的想法要落空了。那里武媚娘只是端坐幾位宮中才人之間,根本未曾有起身想法。
宮廷生活,從貞觀十一年到貞觀十六年,五年時間,其實很多宮嬪的性子都已經(jīng)改變許多。
初入宮之時和此時完全不同兩個性子,這大概就是宮中寂寞清苦帶來的。
而對于此時大唐后宮眾佳麗來說,更是如此。為何,皇上太在意舊人,根本不管新人,四五年時間,成日不是陪著某貴妃,就是陪著皇后,新人根本插不進去腳。
看看,皇帝也不是總喜新厭舊,在后宮佳麗們心中,當(dāng)今圣上就根本不喜新厭舊,而是喜舊厭新。
皇后陪他睡了二十多年,還未睡夠么?
只要陛下在宮里,十日九日留宿立政殿,讓別的宮嬪看著就想磨牙。
能耐何,不能奈何,陛下不翻她們牌子,她們還能強迫陛下翻不成。
大唐后宮的翻牌子,到了此時基本都是擺設(shè),以前還有,后來陛下一翻就是長孫皇后,偶爾翻翻韋貴妃和楊妃幾人,最后那一大堆牌子,皆成擺設(shè)。
干脆就不翻了,翻了也就是那個。
皇上太專一,也不好?。m里這些待了四五年的嬪妃,此時哪有心思入場而舞,反正那個人又不會留意。
而對于武媚娘,她此時心中其實生了別的想法,入場對于她,倒是更不可能了。
她若是知道晉王心思,或許還會入場,只是她此時哪里又知道李治想法。
此時的武媚娘已經(jīng)沒有絲毫討陛下歡心想法,反正乞巧節(jié)夜宴已經(jīng)是她參加的第五次,最初兩次,那個年輕女子卻也有在陛下面前一展身姿想法,想讓某人留意自己,甚至侍寢,甚至一朝懷了龍子想法。
然而時間總會磨平人身上一些棱角。
他不在意,自己又何必去討他歡心。對于武媚娘,她的內(nèi)心并沒有熱臉貼冷屁股想法,即使對方身為唐皇,萬萬人之上。
倒是此時的李治,武媚娘更愿意討好一些,畢竟對于她來說,以后的人生,如果能夠得一位嫡親皇子幫助,卻也好過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