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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宮不可能這么亂

第四百五十五章 一不做二不休

朕的后宮不可能這么亂 染血的劍鋒 2016 2021-08-04 12:49:23

  若是陛下沒有動這個心思,斷然不會如此詢問,而且還是在讓自己評論了一番諸位皇子之后來問。

  上官儀不敢回答,李世民其實也沒真的打算聽他回答,他知道,他如此詢問,這位弘文閣秘書郎多半是沒辦法回答的。

  之所以如此一問,多半也是心中多日憋著心事,此時借著酒興,有此一問罷了。

  只是這一對君臣倒是不知道,剛才陛下的話卻是被隔墻的耳朵聽到了,這叫隔墻有耳。

  晉王府,李治回去以后,自然不知道父皇去了弘文閣,也不知道父皇和上官儀說了什么話。

  這皇宮之內,可沒晉王什么耳目,若說有,也就那些平日關系好的皇子公主聽到什么,會對他說罷了。

  對了,還有一個尚衣云汐,她若聽到什么,基本也會告訴晉王。至于專門經營的耳目眼線,晉王還真沒有。

  一來他來大唐時日不多,二來大部分時間,其實李治也不在長安,光是蜀中,滎陽兩次遠行就占了大半時間。三來,自然是晉王也不屑做這種事情。

  此時的李治,回到晉王府就陪著夏荷,看她肚皮一天天隆起,越來越高,越來越大,李治不知為何,總有一種成就感。

  此時李治隔著厚實的被褥,輕輕撫著夏荷肚皮,一會覺得不過癮一般,手伸了被褥之內,在那肚皮上輕輕撫著。

  夏荷感受著晉王的手在那里輕撫,也將自己的手覆在了晉王手上。

  “夏荷,這一陣子辛苦你了?!?p>  “夏荷不辛苦,只感覺到很幸福,尤其感覺到小家伙踢我的時候?!?p>  “那他很不老實了,老是踢本王的夏荷?!?p>  李治正撫著夏荷肚皮,外面腳步聲傳來,有人推了門進來,也沒敲門之類動作。

  李治一看,進來的是崔湮,懷中抱著兩套棉衣,從顏色花紋能看出,是一身男裝,一身女裝。

  “這兩身棉衣竹園那邊終于做好了。”

  “是啊,之前沒做過,第一次做耽誤了不少時間,今日才做好?!?p>  “嗯,崔姐姐先放到這邊,明日本王去宮中,給父皇母后帶去?!?p>  這兩身棉衣,自然是李治孝敬父皇母后的。這可是棉花作為填充物,第一次出現(xiàn)在大唐的土地上,李治自然要讓父皇母后感受感受這棉衣的溫暖。

  對了,母后是穿過的,不過她來大唐倒是沒穿過,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很感動的?;蛘?,母后會覺得這棉衣不如羽絨絲綿狐裘這些。

  崔湮放了棉衣,自然也坐了李治身旁,看李治的手一直在被子里,崔湮也將手伸了進去。

  “夏荷妹子以后可是要越來越注意了,尤其冬日,下雪還有平日積水凍了,都要小心?!?p>  “嗯,謝崔姐姐關心。平日我這都有人陪著?!?p>  那里兩人正說著,忽然夏荷的手輕輕拍了一下李治胳膊,崔湮見了,輕輕笑了笑。

  一看夏荷的表情,就知道殿下的手可是不如何規(guī)矩了。

  “女人懷孕,果真這二次發(fā)育很厲害?!?p>  “殿下就會胡說!”

  “我可不會胡說,正好崔湮姐姐在這里,你們比一比。我記得之前你們差不多的?!?p>  “殿下,你就會胡鬧,這么冷,比什么比!”

  “來,崔湮姐姐,衣服脫了,進被窩,本王給你們看,看看我的夏荷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樣了?!?p>  “我才不比,殿下在這里陪著夏荷妹妹,我先走了?!?p>  李治哪里容她走呢,此時一把抱住,就去解她腰間束帶。

  “殿下就會胡鬧!”

  “是啊,本王就會胡鬧,而且今晚要鬧的厲害?!?p>  以李治此時的力氣,還真不怕這府中哪個女子能從他手中脫身。

  此時強行將崔湮塞進被褥,李治就自己也鉆了被褥之中。

  一會看著崔湮,只說姐姐,弟弟說的沒錯吧,夏荷現(xiàn)在可是比你大了一圈。

  外面冷風吹著,屋里倒是越來越熱鬧,三個人不至于打打鬧鬧,卻也親親我我。

  以前府中幾個女子是如何也不會陪著晉王在夏荷這里胡鬧,畢竟她懷著身孕,后來李治是硬拉著林詩軒,讓她給大家講講女人懷孕到底能不能伺候男人,林詩軒講了一次,幾個人才愿意陪著晉王在這里胡來。

  這一晚晉王府平靜,一如往常,東宮可不平靜。

  太子李承乾在見過一位宮人之后,就將自己屋中幾件上好的頂級瓷器摔在地上,摔的麗正殿內殿一地的碎瓷器片。

  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著實嚇的不輕,又不敢勸阻,甚至幾個宮女都不敢進去清理。

  太子的怒火,自然將這些人著實嚇的不輕,只能將漢王李元昌深夜請進東宮。

  李元昌來時,麗正殿早已一片狼藉,李承乾坐在那里,望著大殿殿頂,雙眼之中,已經沒多少光彩。

  “你們幾個退下!”

  李元昌進來,趕緊屏退這里的太監(jiān)宮女。

  他避過滿地的碎瓷片,走了李承乾身邊。

  “殿下,您這是?”

  “七皇叔,父皇準備令立儲君了?!?p>  “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令立儲君,這可是國之大事。雖然陛下偏愛魏王殿下,不過也不至于因為偏愛,就有令立儲君的打算?!?p>  “七皇叔,今日父皇去了弘文閣,和上官儀密談,問上官儀儲君之位是不是該由一位德才兼?zhèn)?,諸事處理妥善之人擔當。父皇如此一問,難道不是有令立儲君的意思?”

  “陛下真如此問上官儀了?”

  “我的人聽的清清楚楚,一個字都不會差的?!?p>  漢王李元昌此時面色也難看起來,這宮里宮外,都知道他和太子走的近,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和太子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太子有一日能榮登皇位,他漢王的地位自然能更進一步。如若不然,怕是他會是第一批遭受打壓之人。

  “七皇叔,現(xiàn)在本宮該如何做?父皇已經動了改立儲君的意思,怕是不久就會在朝堂宣布。”

  “殿下,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李元昌伸平右掌,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

  “殺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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