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虞四娘
外面的喧鬧聲傳進來,李治坐在床上,倒是還試了試這床結(jié)不結(jié)實。李治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試這個,大概是習慣了,總擔心自己和別人翻云覆雨時搞壞床。
就在李治試這床結(jié)實程度的時候,有人一腳將門踢開,然后是一股濃烈的酒味沖進來。那人進來點了火折子,油燈亮了,一條長凳直接踢了床邊,就見那人一腳踩在凳子上,然后伸出手,捏著李治下巴。
估計是嫌看不清,此時還特意將油燈也拿了過來,一個酒瓶,一盞油燈此時都放了長凳上。
“果真和我二哥說的一樣,細皮嫩肉的小男人,我虞四娘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也只睡這樣的男人,可惜這鬼地方這種男人太難找了。”
“哈哈,伺候好老娘,這一片以后老娘罩著你,伺候不好,這里可是什么人都有。”
虞四娘說著,在李治臉上拍了一下,捏著李治臉上的肉,倒是越看越是喜歡,這大漠深處,倒是真不缺男人,尤其是這匪窩,不過她這人,就是有一個嗜好,自己不喜歡的,連碰都不會碰。
可是若說能讓虞四娘喜歡的,這鬼地方就真的太少了,虞四娘都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沾葷腥了。想吃肉,可是沒喜歡的,虞四娘也不會委屈自己將就。
此時見了李治,那是越看越喜歡,這么漂亮的男人,真是難得一見了。
虞四娘在看李治,李治又何曾不在看著虞四娘。
很平常一個女人,沒什么可以描述的,放在李治身邊,那絕對是鶴立雞群,可要放在蕓蕓眾生之中,那絕對會被埋沒。
怎么說呢,非要從她身上找出特征,那就是這女人腿長,李治身高已經(jīng)不低,可是若是站起,也就和這個女人一般高。李治估摸她的身高快近了一米八左右,這在這個時代,就很少見了。放后世,這身高做個模特絕對沒問題。
還有就是這女人壯實,也是,土匪窩子里的女人,不壯實倒是怪了。從她在這里可以做到四當家,倒是也能看出,這女人夠狠夠辣也夠厲害。
具體沒動手,李治也不知道她身手如何。
最后,就是這虞四娘某肌發(fā)達,發(fā)達的就算放在李治身邊,也能達到春桃那個層次。
這個層次,已經(jīng)很厲害了,畢竟春桃可是母后身邊四個侍女規(guī)模最大的。
此時虞四娘捏著李治臉,李治倒是繼續(xù)裝著一副害怕樣子。
“我一定伺候好四娘!”
李治顫巍巍的聲音傳出,虞四娘大笑,此時捏著李治臉頰,另一只手早已歡喜的在李治身上摸著。
身上也是細皮嫩肉,這正是她喜歡的極品男人。
“我能問問四娘,您多久沒碰男人的?”
“多久,老娘自己都記不清了,身邊全是糙漢子,倒是有幾個想欺負老娘,被老娘將手剁了。”
李治看了看這女人,忽然唇角微微翹了一下。
自己不是一直不敢對身邊的女人亂來么,不過今天遇到的可是一個女土匪,而且是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血的女土匪。
在她這里,李治可不存在什么憐香惜玉,不敢亂來。
李治倒是真想知道,自己此時到底能有多厲害。
那里虞四娘在李治身上捏了幾下,就迫不及待的扒李治衣服,李治自然開始抗拒了一下,就任著虞四娘在他身上亂扒。
當虞四娘將李治衣服扒的差不多了,虞四娘的目光卻被李治吸引了。
她,目光灼灼,甚至已經(jīng)灼熱。
“小家伙,沒看出來,身體這么壯實。老娘喜歡?!?p> 虞四娘說著,就扒自己衣服,這女人從外面看也沒什么,不過這衣服去了,李治倒是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皮膚卻也不錯,女人嗎,皮膚自然不是男人可比的。
“過來,好好伺候老娘?!?p> 外面,綠洲上繼續(xù)熱鬧非凡,這個時間,是這匪窩中最熱鬧的時候。
一天的忙碌,不就為了此時有一壺酒,一口肉么?說不得運氣好,能碰碰娘們。今天聽說有兩對人都擄到了女人,其中二當家那一隊擄到的還是極品,當然,這個他們不敢想。
一團篝火旁邊,一群男人推著幾個女人,那幾個女人身上衣服早就被扯的剩不了幾條,只見這幾個女人雙手護著身體,哭的眼淚汪汪的,然后聽著周圍一群哄堂大笑的糙漢子,仿佛遇到狼群,聽到狼叫一般。
李治在木屋里起身,用手指試了試虞四娘的呼吸,呼吸已經(jīng)徹底沒了,這女人死的時候,臉上,尤其唇角還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李治用手合了她的雙眼,又將她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粗€露在外面的雙腿,李治很干脆拉開被子,將衣服揭了,用被子將她的尸身蓋好。
“看來以后和身邊女人玩,一定要注意了,自己,唉,太強了?!?p> 李治在床邊拿了一把匕首,這是虞四娘留下的,看了看墻上的弓,李治沒拿,因為沒有箭。
走出木屋,外面喧鬧早已散了,綠洲中零星篝火,篝火旁是守夜的沙匪。
李治隨意走近最近一處篝火,那守夜的兩個沙匪本來都昏昏欲睡,此時一下子清醒,然后用手中的彎刀對著李治。
“我是四當家的人,你們敢用刀指著我?!?p> 那兩個沙匪聽了,趕緊將刀收了,李治坐在篝火堆邊,烤了烤火。
“唉小子,四當家身子怎么樣?”
“你不怕舌頭被割了?!?p> “那娘們厲害,難伺候,你可要小心了,兩年以前…”
“別亂說,被四娘聽到了,你就沒命了?!?p> 李治繼續(xù)烤著火,看著這片綠洲,此時特意留意了他們晚上安置馬匹的方向。
“你們的馬和駱駝都在那里養(yǎng)著?”
那沙匪點了點頭,忽然李治伸手,一只手掐著一個沙匪脖子,那兩個沙匪拼命掙扎,用手想摳開李治捏他們脖子的手,卻根本摳不動分毫。
李治起身,雙手提著兩個沙匪,卻似提著兩個酒瓶一般。
李治雙手忽然用力,只聽咔擦兩聲,兩個沙匪已經(jīng)徹底沒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