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就過去了。
德蕓社眾人齊聚在三里屯,原本的四十多人,也成功的縮減到了二十五人。
郭德剛這兩天可忙壞了。
給一起奮斗十幾年的老哥們踐行,同時安排收拾小劇場,并且還開始招收鶴字輩的學(xué)生。
網(wǎng)絡(luò)上曹云錦退出事件不停地發(fā)酵。
但公益基金會還有公證處的微博一發(fā),針對德蕓社的那些大V們就徹底啞火了。
因為得罪不起。
“感謝德蕓社上下四十二人的仗義解囊,我方已收到您們裸捐的所有資金,這些錢將會在大眾的視野下,完成他們的使命,再次感謝郭德剛先生?!?p> 這還怎么說。
難不成硬著頭皮跟官方作對?
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廣電的官微轉(zhuǎn)發(fā)點贊,一群明星轉(zhuǎn)發(fā)點贊。
不管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德蕓社的,都對這一次裸捐回歸本心行為瘋狂點贊。
德蕓社的官微三天上升到了六百萬之多。
齊若白松了口氣。
看到這樣的回報,即便是砸鍋賣鐵,把褲衩子賠進去也是不虧的。
因為名聲好了。
日后賺錢的機會多的是。
“若白,咱們德蕓社就這些人,你看看和誰搭檔。”
郭德剛坐在首位,看著臺下的齊若白。
一群徒弟站在小園子里面,或聊天,或休息。
“有沒有現(xiàn)成的人選?”
“我覺得,你的實力找個云字輩搭檔才行?!?p> 于歉仔細考慮著。
齊若白可不這么想。
云字輩功力深厚是真的,但是大部分都有自己固定的搭檔。
就說班主郭德剛和這個于歉兩個人搭檔這么長時間,效果也是一直都很不錯。
齊若白四周看了看,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一個人。
郭德剛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一個長得白凈,但腰桿挺拔的男生站在那里。
“這人叫孟鶴糖,去年于老師帶著進入德蕓社拜師的,也是有水平的。”
郭德剛說到。
“我去摸摸底?!?p> 齊若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直的向著孟鶴糖的方向走了過去。
師兄弟們看見小師叔走過來,紛紛起身問好。
齊若白一邊回應(yīng),一路來到了孟鶴糖身前。
“兄弟,家哪的?”
“報小師叔,我家是HLJ的。”
“哦,那地方挺冷的吧。”
“還可以,生活了二十來年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孟鶴糖回答著。
齊若白觀察著對方臉上的表情。
看得出對方?jīng)]有撒謊。
“會唱歌嗎?”
“會一丟丟,但是我唱的不好聽?!?p> “想上臺嗎?”
“想,當然想。”
聽到這個問題,原本低頭說話的孟鶴糖抬起頭,眼里盡是熱火。
齊若白非常的驚喜。
能有這種眼神的,肯定錯不了。
“一會跟我上臺玩玩。”
“那小師叔,您的場本呢?”
孟鶴糖伸手做出接?xùn)|西的姿勢。
“臨場發(fā)揮,沒有本子。”
齊若白領(lǐng)著孟鶴糖來到郭德剛前面。
“老郭,人沒差?!?p> 沒差的意思就是沒問題,齊若白對孟鶴糖也相當?shù)臐M意,如果對方肯用力,自己當然會把他捧起來。
“那鶴糖你之后就跟著若白表演吧?!?p> “是,師傅。”
“誒,若白這小子會的多著呢,你偷摸學(xué)習(xí),之后教教師兄弟,你以后帶人可不能什么都不會?!?p> 孟鶴糖努力的點了點頭。
郭德剛雖然沒直白的說,但是這兩句話也有提拔他的意思了。
如果孟鶴糖能學(xué)好,未來成為欒云萍那樣的管理者也不是不可能的。
齊若白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這小園子裝修一下應(yīng)該不錯?!?p> “若白,你說這價格我們應(yīng)該怎么算?”
“高臺上80,內(nèi)圈100,外圈50?!?p> 中規(guī)中矩的價格,甚至比其他的戲曲班子的價格還要低一些。
“三里屯這個園子可以容納一百人,所以我們一場可以賺6900元,德蕓社溫飽不是問題,還有富余?!?p> “那你所說的機會是什么?”
“既然德蕓社現(xiàn)在威望這么高,那么上面的人肯定會注意到的?!?p> 齊若白輕輕揮著白紙扇。
“你說具體一點。”
“再有三個月,就是春節(jié)了。”
話已至此,郭德剛和于歉都聽明白了。
這不就是把目標放在了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上面了么,這聽起來雖然荒誕。
但是看現(xiàn)在的情況。
德蕓社接到邀請函的概率不小。
郭德剛哈哈大笑著,如果這件事真的成了,就算讓他們德蕓社傾家蕩產(chǎn)也莫得問題。
割肉也不是大事。
因為這是春晚。
全國人民都喜歡的節(jié)目,就算他們上臺唱個兩只老虎,也會讓德蕓社名傳千里。
到時候,東山再起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謝謝大家的喜歡,作者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