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呸!”
小蝶:“呸!”
“開不起玩笑,還天天假正經(jīng)?!绷t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求到我的,那時候你要是不對我客客氣氣的,哼哼!”
小蝶一下變成人形,指著陳晨腦門說道:“知不知道本姑娘什么修為?還敢跟我造次,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要急,一個個來,”陳晨把小蝶的手拍開,拍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動……這就很尷尬了,于是開始溫柔的撫摸起來,這下小蝶紅著臉一下縮回了手,怒視著陳晨。
“呵呵,先說你吧,柳紅,我為什么要求……”陳晨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翎羽說過的話。
她有面昆侖鏡能看到其他人的未來……
又想到三姐說的,別等他們死了再……
難道……
“柳紅姐,你今天真漂亮,尤其是這對白皙如玉的小腳丫,太可愛了?!标惓垦杆匍_始找補起來……
“呦呵,腦子夠快,嘴也夠甜,”柳紅輕笑著喝了口茶水,說道:“不過,有一天你要是求到我……”
柳紅故意拖長了聲音。
“師父,我給您洗腳?!?p> 柳紅:“……”
小蝶:“……”
“別占師傅便宜了,”柳紅收起了笑容,變得嚴肅起來:“師門有師門的規(guī)矩,過來磕頭吧?!?p> “……”陳晨愣住了,過了一會在小蝶的笑聲中才慢慢清醒過來,也沒廢話,起身走到柳紅面前,“噗通”一聲跪下,直接磕了個頭,并大聲道:“弟子拜見師父?!?p> 頭壓得很低,柳紅不發(fā)話,陳晨也不敢抬頭。
張仙兒在一旁看的是咬牙切齒,這是對柳紅的……
胖子他們不知道柳紅的真正身份,只當陳晨多了個隱門當后臺,從收益的角度看沒什么壞處,以陳晨雙煉大師的身份騙資源嘛,就是不知道天盟知道這事,會是什么態(tài)度……
柳紅也沒讓陳晨起來,用白皙的小腳丫踢了踢他的腦袋,笑道:“可不要怨我呀。”
陳晨自然明白這是三姐受意的,也不生氣,畢竟打不過人家。
柳紅用腳踩了陳晨腦袋半天,才收回了小腳說了聲“起來吧?!?p> 又看向張仙兒說道:“你也不用生氣,我會好好對我徒弟的,以后你就不是他師傅了,明白嗎?”
張仙兒懵懵懂懂的看著柳紅,發(fā)現(xiàn)柳紅又是對她眨眼睛,又是對著陳晨努嘴,一下明白過來,也跑到柳紅面前跪下大聲說道:“我是陳晨的二老婆,給師傅見禮了。”
陳晨沒說什么,畢竟這特碼新師父有昆侖鏡,知道很多未來不可預測的事情,有求于人就要把姿態(tài)擺正。
現(xiàn)在柳紅說什么就是什么,她踩自己腦袋,我就伸過去讓你踩,她說張仙兒是我老婆,那一會就拉回去入洞房。
總之不能讓這特碼師父生氣……
“呦呦,”柳紅調(diào)侃道:“新徒弟一直腮幫子鼓鼓的,是在偷偷磨牙呢嗎?
哈哈哈哈哈
你和白亦別生氣,吶,見面禮?!?p> 柳紅丟過一枚儲物戒指,很低級的那種……陳晨咬著牙鄙視著。
隨即柳紅抬頭看了眼黑子:“你大仇得報,這里沒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語落,也不等黑子說什么,柳紅揮了下手,黑子就消失了……
“他……”
“只是送出你這空間戒指而已,”柳紅說道:“現(xiàn)在看看禮物滿意嗎?”
陳晨注入精神力查探,最先驚呼的是白亦:“你這……這……”
陳晨很奇怪白亦的反應,難道儲物戒指中這三個破爛玩意很牛B嘛?
又仔細的探查了一遍,也不怎么樣啊,一根天級的長笛,一把天級破舊的古箏,也就最后這面鏡子品級還不錯,橙色的,不過以陳晨的眼力,一眼就發(fā)現(xiàn)這玩意完蛋了。
沒錯,是個嚴重受損且無法繼續(xù)使用的破鏡子。
不等傳音問白亦,白亦就從陳晨胸口鉆了出來,一下沖到柳紅面前,漆黑的眸子瞪著她,一字一頓的問到:“我族圣物為何在你手中?”
柳紅蹙起眉,同樣瞪著白亦,臉上所有的笑容和平和一瞬間消失不見,“那么多年過去,連成丹都沒做到,還有臉問我。”
“……”白亦被噎的啞口無言,因為過于生氣連身體都膨脹了一圈。
陳晨仔細打量了一下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呢喃道:“你自己不也沒有成丹嗎?還好意思詆毀別人……”
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柳紅那雙兇狠的眸子已經(jīng)瞪到陳晨的臉上。
“我有說錯嗎?”陳晨無奈的攤了攤手,笑嘻嘻說道:“娜迦族常年給你供應高修為的軀體,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白亦和我說過,魂體成丹后是可以自行塑肉身的,可你不也那么多年一直讓他們給你制造身體嗎……”
一邊說著一邊對著轉(zhuǎn)過頭的白亦眨了眨眼,那意思是:有男人給你頂著是不是很開心?
白亦目光一下變得柔和起來,看著此時的陳晨,心中那股信念更加堅定了,從此以后我都跟定你了。
柳紅蹙著眉嘆息一聲,給自己倒?jié)M了茶水:“徒弟……你還挺冷靜的?!?p> 柳紅的語氣一下變得冷漠了起來,失去了之前所有的溫度。
陳晨只是笑笑,繼續(xù)看著自己新師父那對白皙柔美的小腳丫:“你和白亦有過節(jié)?”
此刻的陳晨沒去直視柳紅的雙眸,因為他預感到了什么,可是又猜不準。
“和她沒過節(jié),我們加上今天才見過兩次面,能有什么過節(jié),哼!”柳紅說著,收起了腳丫,可能覺得還是不安全,還用飄逸的裙擺遮住了它們。
陳晨沒得看了,只能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柳紅這張驚才絕艷的臉蛋上:“說說你送的禮物吧,都是古董級的……”
說話聲隨著兩道冰冷的目光,戛然而止。
陳晨能理解柳紅那對冰冷的眸子,被嫌棄了嘛,還是師徒第一次見面禮,這種表情很合理……
可白亦你是怎么回事?不說你假裝是我姐,就說你和我一起……嗯……
“長笛是我族圣物,”白亦嗔怒的又瞪了陳晨一眼。
陳晨這才想起白亦之前的那句話,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白亦傻笑了幾聲。又把目光看下柳紅,可不等他再開口,柳紅就急忙說道:
“徒弟呀,那把古箏是師父這一族的圣物,不可妄加詆毀,否則門規(guī)伺候。”
陳晨終于弄明白了,這兩人不開心的原因,一句試探的話,希望沒讓新師父反感。
“那這個鏡子呢?壞的,是讓我?guī)椭扌迒幔繋煾?!”陳晨坐近了柳紅一些,笑著問道。
“你修不好,”柳紅抿了口茶看都不看陳晨:“就當煉器材料送你了,你不是能拆分嗎?!?p> “師父你別生氣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你洗腳,您消消氣吧?!?p> 說著,陳晨取出一個臉盆、一個水壺,就用茶具中的火爐開始燒水。
柳紅看著他動作飛快的做起水,很無奈,這個領路者太特別了,似乎只對她的腳有興趣……嗯,他可能是變態(tài)吧。
“這面鏡子是昆侖鏡,你可以試著研究研究,”柳紅蹙眉起身:“我走了,這是咱們宗門的位置,惹了事別來,沒事也別來?!?p> 陳晨目瞪口呆的看著小桌上的一塊玉牌,心道:完了,有事沒事都別去……這是絕交了,剛進師門就被拋棄了……
陳晨趕忙起身想在搶救搶救,可柳紅一下就消失在空間中了。
陳晨有些震驚的看著柳紅消失的地方,心里想著這是我的空間……我的空間呀……
無奈之下,只能轉(zhuǎn)頭看向小蝶,面容瞬間帶上了沐浴春風的笑容:
“美女,我贏了,賭注呢?”
“你是戀足癖嗎?”
“姑娘……我不是?!?p> “那你為什么一直盯著柳紅的腳?!?p> 陳晨尷尬的笑笑,真想狠狠地打這小姑娘,看不到我身后的一眾小弟嘛?當著我那么多小弟,問這么私密的問題真的好嗎?
角角很吃力的憋著笑,三鳥和張仙兒則不約而同的想著要不要以后一直赤足……
陳晨展顏一笑:“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小蝶一愣,想想也對,這屬于各自愛好問題,自己主人還喜歡看云母脫皮呢。
“給你,”小蝶遞過一枚儲物戒指。
“夠高級的,”陳晨先點評了一下戒指的做工,才抬手接過來,查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很多保存很好的血罐,納悶的又看向小蝶。
“都是神獸血液,”小蝶不緊不慢的說的:“我家主人說讓我來看看你,要是你不錯就給你,說你知道怎么用?!?p> “為什么他不過來?”陳晨問道。
小蝶撇撇嘴說道:“你只是長老,我家主人是天盟的二當家,第二把交椅你懂嗎?還能主動來看你?你怕不是戀足神經(jīng)病吧?”
陳晨微微一笑,很傲嬌的小姑娘嘛,看起來很好騙的樣子:“哦,才排第二呀,還沒三姐厲害,直接過來找我不就成了,讓你一個小丫頭過來……”
“你是不是傻,三姐,三姐,她排第三,怎么可能有我家主人排的靠前。哼!”小蝶不滿的大聲打斷道。
“哦,這樣呀,我一直以為數(shù)字越大代表地位越高呢!”陳晨捶胸頓足的說道。
小蝶癟癟嘴,看不起陳晨的意思很明顯,就好像在說你就是大傻子一樣。
于是像給弱智兒童講道理一樣,裝作苦口婆心的樣子,輕拍著陳晨肩膀,道:“我家主人比三姐先來的,所以排第二,你要記住呀。”
“你們是按先來后到排的?不是以武力劃分的?是不是不科學?”陳晨借機拋出一連串的問題。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三姐沒有阻止,便明白這些事是可以讓自己知道的,只不過三姐的地位不可能和他說……
“什么武力劃分呀,”小蝶一臉不屑,繼續(xù)拍著他的肩膀一副姐給你科普的樣子:“天盟一共就三個當家人,都是渡劫期大圓滿,論武力去劃分的話,這個星球也禁不住他們折騰呀,所有上面直接安排了,按先后順序劃分。
不過這劃分也沒什么意義,各管一塊,誰也不干涉誰……”
“哦~”陳晨拉著長音打斷,道:“我見過三姐,我覺得三姐最厲害,又漂亮又善良,她應該排第一,哼!”
白亦、張仙兒偷笑……
小蝶一下就不干了,立馬坐直了身體大叫道:“那是你沒見過我家主人,你們國家的神話故事還是按我家主人改的呢,哼!
再說了,三姐是正統(tǒng)的精修,我家主人是最純正的氣修,你知道氣修多強大嗎?”
說到此小蝶看著陳晨,她夢想著陳晨會配合自己,說出幾句贊揚氣修的話。
陳晨也沒讓他失望,摸著下巴假裝思考了一下,道:“汽修那必須很厲害呀,什么小轎車,小貨車,大卡車都能修吧,對了,火車汽修會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