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城外。
禮部的官員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這里的亭子應該裝飾一些什么,那里應該插上什么,都是嚴格的按照著禮儀進行著,絲毫不能出現(xiàn)差錯,一旦出錯,那么將會是一片的腦袋掉地。
這一次的迎接始皇帝沒有親自離開咸陽,而是指派了公子扶蘇全權為代表的前來迎接司徒跟蒙恬。
當扶蘇在咸陽城外的送歸亭接收到十里之外有一支軍隊正在靠近咸陽城之時,扶蘇明白,應該就是司徒跟蒙恬了。
扶蘇緊了緊身上的大氅,已經進入晚秋的咸陽路旁盡是金黃之色。
隨著地面上的碎石開始不安的跳動起來,出城迎接的眾人就明白了他們的目標出現(xiàn)在了不遠之處,只等在地平線之上冒頭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了。
隨著震動感越來越大,亭中的眾多禮部官員在這一刻都清楚的知道了帝國最精銳的火騎兵跟其余的軍隊的差別。送往咸陽的信報上蒙恬只是說了帶了一萬的軍隊返回咸陽,但是現(xiàn)在的官員的感受就是這樣的動靜就只是一萬的軍隊造成的,那要是火騎軍全軍到齊開始沖鋒,那動靜會是多大。
在場的官員基本上都沒有見過軍隊沖鋒的樣子,唯一的見識就是上一次跟隨始皇帝出現(xiàn)在藍田大營中見過一面的新軍出征的場面,那一次咸陽的官員都基本上都見識到了帝國軍隊的樣子,對帝國的軍隊有了一個大致的印象。而這一次在一萬火騎軍未謀其面先聞其聲的情況下,給了那些前來迎接的禮部官員和扶蘇一個更加清晰的印象,那就是號稱帝國精銳的黃金火騎軍不是浪得虛名的,一萬人的動靜就超過了帝國大部分的軍隊,的確稱的上是帝國的精銳,而起還是精銳中的精銳。
當火騎軍中的大纛慢慢的在地平線上冒頭之時,之后慢慢的由出現(xiàn)了更多軍隊的旗幟,再之后就是連馬都是一身黑色的火騎軍快速的出現(xiàn)的地平線之上。當地平線上的黑色鐵騎冒頭之后整齊的朝著送歸亭而來,那逼人的壓迫感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
很快,那股黑色的洪流停在了距離亭有五里左右的位置,之后洪流分開,從中使離除了一輛巨大的馬車。
那輛馬車一出現(xiàn),亭中的眾人就陸續(xù)的離開涼亭,緊著身上的大氅朝著馬車而去,一切就只是因為那輛巨大的馬車是四馬拉車還有著獨一無二的銘牌,而那銘牌代表的含義在帝國中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三大院之一的司法院院長司徒。
所以出城迎接的官員由扶蘇領著頭朝著自己的老師的車駕所去,當雙方相遇之時,扶蘇先是帶著眾多官員一起行了一套朝廷的禮儀。
行完禮儀的扶蘇和諸多官員聽到了車廂中傳來的免禮兩字。
接觸之后禮部的官員按部就班的開始了迎接工程,嚴格的按照既定的方案實施下去,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保證不會出錯,并且還要安排好后方那一萬火騎軍的衣食住行,所以這個工程并不是看起來的那么簡單,而是繁瑣的無以復加。
當城外的所有應作之事全都做完之后,官員開始陸續(xù)的返回咸陽城,司徒的馬車在最前頭一帶頭的趨勢前行著,后方跟隨著禮部官員和諸多前來觀看的咸陽百姓。
扶蘇坐在馬車中看著自己的老師和蒙恬將軍,將這段時間之內咸陽發(fā)生的事都跟自己的老師說了一遍,好方便老師了解其不在咸陽這一段時間之內咸陽發(fā)生了什么。
司徒聽完之后并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是看著略顯憔悴的扶蘇,搖了搖頭說道“看來咸陽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之內發(fā)生不少的事情,而且一件比一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