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識神通
紫筠神秘一笑,指了指納戒里,成堆的綠水晶說道:“去!挑顆大的?!?p> 挑顆大的綠水晶???
張羽堂一臉懵逼。
這女人想做什么?
盡管滿腹狐疑,但他還是聽話的挑了顆最大的綠水晶。
只見紫筠輕啟朱唇,對著那顆綠水晶輕吹一口氣,然后出其不意的塞進張羽堂嘴里。
張羽堂一愣,嘴含冰冷的綠水晶,口齒不清的問道:“你,你把這玩意塞,塞我嘴里,干啥?”
說著,就要張嘴吐出來。
“不準吐!”
紫筠笑瞇瞇的看著他,用詭異的腔調(diào)說道,“好徒兒,乖,把這玩意給吞下去!”
張羽堂一聽,嚇了一大跳,暗暗咋舌。
這婆娘是不是在古畫里關了幾千年,給活活關瘋了?只聽說有人吞金自殺的,還沒聽過生吞水晶的!
他正驚詫不已,卻不料,那玩意突然像冰塊入了沸水,瞬間融化,還化作一股熱流直奔肺腑。
在這一瞬間,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這股熱流在胸前穿流而過,滾燙滾燙的,由內(nèi)而外,簡直無法承受。
張羽堂五官扭曲,雙目紅赤,只覺得整個腹部像是浸到開水中,那種感覺太難受,疼痛得簡直無法言喻。
紫筠厲聲喝道:“小子,穩(wěn)??!堅持!”
她嘴上叫得兇,但俏臉微微發(fā)白,顯然也暗暗為張羽堂捏著一把汗。
那塊綠水晶并不簡單,不僅是規(guī)格罕見的寶物,還帶著她的仙靈之氣,非同凡響。
片刻后,腹部的滾燙感終于漸漸褪去。
張羽堂感覺好些了,才長吁一口氣。
緩過神來,他正要開口問問紫筠,這個到底怎么回事。
那么大一塊水晶,怎么會跟冰塊一樣,說化就化?還有,這熱流是啥?燙得他簡直是欲仙欲死!
他的話還沒出口,只覺得腹部一陣溫暖。
肝臟所在的位置,一片溫暖,輕松而舒適,像是脫胎換換骨一般。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體驗!
怎么會這樣的?這種感覺有點像坐過山車,一張一弛,太刺激了!
張羽堂正感慨且驚詫著,紫筠笑著說道:“小子,恭喜你了!”。
說罷,她玉手一揮,張羽堂腦海里浮現(xiàn)一排大字。
“恭喜神石傳承人獲得木字初階技能——活肝術!”
活肝術后面還跟著一排注解的小字:
活肝術,以活絡增益金屬性的肝為主。其主要功能為活化肝臟能力,助其吸納、化解一切有損肝臟的有害物質(zhì)。
這個,這個是什么回事?
張羽堂陷入懵逼中。
一口水晶下去,怎么還GET了新技能?!
他一邊念叨著,心里快速盤算。
能吸納化解一切有損肝臟的有害物質(zhì)?那酒精算不算?
“傻小子,肝是最懼烈酒的,你說呢?”
得到紫筠的肯定答復,他忍不住在心里大笑三聲。
哈哈——張左,看哥不玩死你!
張左等人一頭黑線,有些莫名其妙的瞪著張羽堂。
這家伙剛才像是羊癲瘋發(fā)作,鬼喊鬼叫,現(xiàn)在又像是中了彩票,一個人捂著嘴偷笑,是在發(fā)什么瘋?
張羽堂有些尷尬的干笑一聲,退了一步,與張左的兩個打手拉開距離,然后說道:“張左,我知道你是武道高手!不過,在我眼里,你就是個四肢發(fā)達的傻X?!?p> 張左身為大混混,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樣當面罵過?一時半會還沒反應過來。
長毛反應最快,用匕首指著張羽堂,破口大罵:“我草!你敢罵我家老大,找死!”
張左緩過神來,盡管火大,還是臉色鐵青的叫住了長頭發(fā)。
“小子,你說老子是傻X???簡直好笑。你這么個小酒保也配罵老子傻X?你憑什么?”
張羽堂哼了聲,沒有絲毫畏懼的與張左對視,說道:“你遇事只知道濫用武力,不是四肢發(fā)達的傻X,是什么?”
張左一怔,冷笑著走到張羽堂面前,饒有興趣的圍著他轉了圈,開口說道:
“小子,老子知道你的小心思。這樣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動武,也給你個機會。你選個項目,要是贏得了我,今天老子就放你一馬!”
“張左,你別囂張!有種跟哥拼酒!”
見張左上鉤了,張羽堂心里樂開了花,但面上還是盡量保持平靜。
張左聽了,嗤笑一聲,湊到張羽堂面前,瞪大了眼睛,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神情夸張的說道:
“姓張的,你確定你腦子沒摔壞?”
長毛、小平頭兩個馬仔也是樂不可支。
長毛咧著大嘴,笑得前仰后合,還強忍笑意的直接開口懟他:
“小子,你是新來的么?你不知道我家大哥是遠近聞名的酒神?就你那酒量也敢向他挑戰(zhàn)?”
張羽堂混跡夜場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聽說過張左的酒量。
傳說中,啤酒拿來漱口,白酒都是拿英雄杯喝,至于紅酒嘛,更是千杯不倒。
酒吧里就有人曾親眼見到,他把手下幾十個兄弟,一個個灌到桌子底下,他自己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照樣開車泡妞。
至于張羽堂嘛,酒量在酒吧也是出了名的。
他在老家的時候就是滴酒不能沾。
現(xiàn)在在酒吧上了這么久的班,還是碰一點酒就能呼呼大睡,不論是什么酒,哪怕是果酒——
剛開始和小蓮交往的時候,她幾個閨蜜來酒吧喝酒,張羽堂硬著頭皮陪,結果只是幾杯啤酒下肚便洋相百出。
不過,現(xiàn)在被人給逼上梁山,他只能選擇相信紫筠的話,相信這個活肝術。
張羽堂信心滿滿的點點頭,說道:“張左,我知道你是海量。正因為如此,我就想和你比比酒量!”
“傻小子,你可別后悔!”
張左嘴角一揚,拍了拍手,頭也不回的吼道,“長毛,上酒!”
長頭發(fā)笑嘻嘻的看了張羽堂一眼,便屁顛屁顛的去招呼酒保上酒。
大混子要酒,酒吧里不敢怠慢。很快,他們倆人之間的桌子上就擺滿了酒。
安排好一切,長毛還不忘幸災樂禍的調(diào)侃張羽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