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覺得,孔覺新那是話里有話,但也沒有說什么。
第二天,她就早早的起了床,把自己收拾一番之后,向首都機場而去。
就在現(xiàn)場訂購一張飛往南城的國內(nèi)飛機票。
從首都飛往南城的時間大概需要兩小時,等她到達南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的時間。
南城的冷,和首都的冷不同,因為在冬季的時候,它總喜歡下綿綿的細雨,還總是滿天的霧云。
相較于首都的干冷,南城是濕冷。
所以一下飛機,她就感受到了綿綿細雨的紛飛。
走到出口的地方,有很多出租車,她直接拉開一輛出租車后座的門,就坐了上。
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男人,他沒想到坐進他車里的是個容貌不俗,特有氣質(zhì)的女人。讓他有那么一點心驚。
遇到美女,說起話來,司機下意識地柔起語氣問:
“去哪里???美女!”
“清華街謝謝!”
“好嘞!”
司機車子一啟動,她就開始盯著車外的城市街景看。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南城了,一切看著是那么陌生又熟悉。
司機一直透過后視鏡看她,似乎想跟她說些話又不敢開口的模樣。
大約半個小時后,出租車停在一家粉館的門口。掃碼付錢下車,她直直地站在粉館門口。抬頭看著粉館招牌“花氏面粉”,一個簡單又帶著沒什么新意的老土名字。
但這個牌子,在這條街上,確是掛了幾十年??赡苡捎谔鞖馓涞脑颍高^透明的玻璃門,花彼岸只看到兩三個人在里面吃粉,沒多少人。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邁著步子走到門口,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看一看要吃什么?”
里面馬上響起一聲蒼邁又帶著細渺的奶奶聲。
花彼岸沒有應(yīng)聲,直直地站在中間的過道上。
可能是感應(yīng)到她的特意不回應(yīng),幾秒鐘后,在面粉廚房隔間整理東西的花容母親,便抬起頭來,想再問一下。
“你好……呀!花花!”
一看到是花彼岸,她把手機的活馬上停下,打開廚房的門,利落的從里面走出來,特高興地圍著她看。
“呀!花花,你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前兩天不是說,都還在T國嗎?怎么一下子就飛回來了?”
“外婆,最近過得好嗎?”花彼岸對她甜甜微笑著。
“好,好著呢!哎呀,你居然回來了,你媽知道不?”
她搖搖頭說:“沒呢!就想著給你們個驚喜呢!”
“你這孩子,還學(xué)會調(diào)皮來了。你外公在后面洗蔥呢!我叫他一下,保準嚇他一大跳,哈哈!”
外婆爽朗的笑著,猶如一個小孩。
外婆邊拉著花彼岸往靠廚房的餐桌上坐,邊往后扯著嗓子喊道:
“老頭子!你出來一下!”
很快里面?zhèn)鱽硗夤穆曇簦骸案陕?!我蔥還沒有洗完呢!”
“哎呀!叫你出來你就出來!廢話那么多干嘛?”
“行行行!你這糟老婆子真是的,叫我出來干嘛嘛?我還……”
外公邊抱怨邊走出來,待看到挨著外婆站在一塊的花彼岸時,比剛才外婆還要激動。
直接上去就給花彼岸一個大大的擁抱。
“哎喲!我的乖孫子,你怎么一下就回來了?也不給家里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