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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升仙得道

341 雨之國終篇(一)

火影之升仙得道 戰(zhàn)栗之 6703 2025-01-14 18:15:36

  烏云低垂,風在呼嘯,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種不吉祥的死灰色。

  雨濃染著夜,水里帶著昏黑,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就像是女人傷心的眼淚。

  帶土站在雨中,任憑雨水淋濕了身子。

  他一動不動,漠然地望著遠方山洞里的三人組,彌彥、長門與小南。

  根據(jù)白絕的情報,這里是長門組織的秘密基地。

  這是帶土第一次見到長門等三人,但帶土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認識他們很久了,久到在他們三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琳和卡卡西的影子。

  三人的眼神中,還帶著不諳世事的清澈的愚蠢,一如過去的他們,帶土,卡卡西,以及琳!

  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自信的表情,仿佛只要三人在一起,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跨越不過的險阻。

  長門、彌彥和小南,一如他、卡卡西和琳長大后一般,恍惚間,他放佛看到了自己在過去所幻想的未來。

  遠遠望著小南面色溫柔地看著彌彥和長門,在那一瞬間,帶土冰冷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他耳畔似乎想起琳銀鈴般的笑聲,眼前浮現(xiàn)琳正笑靨如花地呼喊自己名字的景象。

  但很快,冷冷的雨水順著面具,低落在他脖頸里,打碎了這幸福的幻象,將他拉回了殘酷的現(xiàn)實。

  三人之間和睦的關系,在帶土看來是那么刺眼,也那么熟悉。

  他的眼角,在無人見到處,一抹隱隱倒映的光芒,飛速融入雨中。

  “琳,你不該死!”

  他輕聲嘆息,深深呼吸,然后猛地抬頭,眼神變得比萬載寒冰還要冰冷,猩紅的寫輪眼帶著濃烈的化不開的仇恨。

  “卡卡西,你該死!”

  無形的殺意仿佛從帶土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

  “你背叛了我們倆人的誓言!沒有保護好琳!琳死了!被這個忍界害死了?!?p>  帶土在心中默默道,他絕不能接受沒有琳存在的世界。

  “既然如此,我要這個罪惡的世界給琳陪葬。”

  “沒有體會過絕望,就不會珍惜希望。”

  “沒有經歷過痛苦,就不會珍惜幸福!”

  “愚昧無知的人啊,是時候體會絕望與痛苦了!”

  “這個污穢的忍界,也應該被一場血雨洗刷個干干凈凈。

  一念及此,帶土的目光越發(fā)深邃冷寂,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淵,就像是一座萬古不化的雪山。

  論年紀,帶土比彌彥等三人自然是小上不少,但經歷了那一夜,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已經蒼老的不成樣子。

  雨越下越大,肆虐無比地直拍到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讓人心灰意冷的寒意。

  帶土迎著風雨,決絕地向前走去。

  任憑雨水冰冷刺骨,拉扯著他又跌入了那團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那個活力滿滿名為帶土的少年郎已經死了,只余下一具名為復仇的軀殼行將就木罷了。

  “我已身處地獄之中?!?p>  地獄本就在人們的心里。

  你心里若已沒有愛,只有仇恨,地獄就在你的心里。

  你心里若已沒有愛,你的人也已在地獄。

  “那就是長門,漩渦一族的后裔?!苯^上半截身子從地里緩緩浮出,一指看起來就內向怯懦的紅發(fā)少年,介紹道:“除了宇智波斑,他是唯一一個能激發(fā)輪回眼能力,激活外道魔像的人?!?p>  “根據(jù)宇智波斑的建議,我們要和漩渦長門聯(lián)手,從五大忍村手里,搶奪降服九只尾獸?!?p>  “哦,是么?”帶土微一點頭,將面目全都藏在斗笠的陰影中。

  他的那一只眼睛,深深埋藏在陰影里的猩紅眼睛,卻一直盯著長門,盯著他的輪回眼,觀察得非常非常仔細。

  他冷冷道:“走,我們去見一見,傳說中的命運之子!”

  絕疑慮道:“帶土大人,我們要不要制定一下戰(zhàn)術?!?p>  “不用!”

  帶土目露鄙夷之色:“不過是一伙被自來也的花言巧語騙傻了,將希望寄托于他人施恩的可憐蟲?!?p>  “你說,像他這樣單純的人,是不是本就不該存在于這個骯臟污穢的忍界?!?p>  “或者說,就因為這樣的傻子太多了,這個忍界才這么亂糟糟、臟兮兮的?!?p>  帶土說著,眼神陡然變得冰冷殘忍起來,目光如刀鋒般遠遠地望著彌彥。

  他想要殺死彌彥,不單單是為了掌控長門,更是為了發(fā)泄,為了殺死過去那個懦弱無能的自己。

  少年郎的成長,總是伴隨著殺死過去那個自己的痛苦。

  少年郎的長大,總是懷揣著奔赴未來那個自己的希冀。

  過去的自己,那企圖用熱愛改變世界的想法未免太幼稚、單純以及愚蠢了。

  一想到這,帶土看向彌彥的眼神就充滿了深深的厭惡和憎恨。

  彌彥,就像是過去的自己,一個充滿了熱情和活力的年輕人,一舉一動都帶著無限的斗志和力量。

  不僅僅是為了控制長門,更是與過去的自己訣別。

  彌彥,該死!

  絕默然地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帶土決絕的身影,感受到帶土查克拉中所反映出來的,越發(fā)殘忍的精神意志,屬于白絕的一只眼睛帶露出滿意的目光,而另一只屬于黑絕的眼眸中,則一閃即逝一道意義莫名的殘忍笑意。

  雨之國一處山洞中,彌彥等三人正聚在一起商議對策。

  雨越下越大,水點貫串成絲,泥濘的地面上像是出了痘濺起無數(shù)麻瘢似的水渦,隨生隨滅,息息不絕。

  風、土、雨,混在一處,連成一片,橫著說著都灰茫茫冷颼颼。

  帶土穿過風雨,大踏步向著三人走去,潺潺的雨水刷洗著他們的衣服,他們的衣服上也閃耀著一種詭異的幽光。

  風悲切,雨飄零,就像是雨之國風雨飄搖的現(xiàn)狀。

  長門等人似乎在商議什么事情,忽然,他們一道停了下來,一齊望向山洞外。

  洞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很重,而且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轟隆隆,一聲響雷擊下,陰暗的山洞陡然間變得明亮來,山洞前的雨絲密如珠簾。

  長門、彌彥和小南的臉色正和這天色同樣陰暗,他們一臉凝重地看向山洞洞口,看清了來人。

  兩條全身被淋得濕透了的大漢,就這樣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一人走在前面,另一人緊跟在身后。

  他們走得不快也不慢,看來都很安詳,除了腳步移動外,兩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別的動作。

  但他們身上似乎帶著種無形的殺氣,這殺氣就像是濃郁地化不開的烏云一樣。

  兩人都穿著深黑色的帶帽風衣,當先一人將面目隱藏在衣帽的陰影中。

  身后那人肩膀以上都被叢簇的巨大草葉圍繞,露出一張黑白兩色涇渭分明的怪異面龐。

  走到這里,前面一人突然停下腳步,幾乎也就在這同一剎那間,后面一人的腳步也隨著停下。

  一道氤氳蒸汽從兩人體內彌漫出來,烘干了潮濕的衣服,

  當先那人掀下衣帽,露出一顆猩紅的眼睛,眼中殺意漠然,殷紅妖冶的色澤,恍似要滴出血來。

  他冷冷道:“我是宇智波斑。”

  男兒豪情烈如酒,少女情懷總是詩。

  話分兩頭,時間往回拉回幾日,卻說彌彥等三人想要奔赴荊山倉庫,在路上遭到了巖忍村忍者的圍追堵截,經歷了一番激斗,最后有驚無險,在長門爆發(fā)了輪回眼的力量才狼狽逃脫出來。

  逃脫后的三人癱坐在山洞里,你看看看我,我看看你,看著對方狼狽不堪的模樣,盡皆苦笑了一番。

  三人之中,小南受到了驚嚇,長門因為激發(fā)了輪回眼的力量感覺精疲力竭,很快就昏迷不醒,受傷最重的則是一直奮力廝殺的彌彥。

  小南先是細心的替彌彥包扎好傷口后,然后又貼心地握緊了長門冰涼的雙手。

  彌彥默默注視著長門。

  那股力量,讓人膽寒,那是不屬于人間的力量,屬于神明的力量,輪回眼!

  他慎重道:“和小時候一樣,那股力量,是輪回眼。不能再讓長門使用那種力量,我怕他會沒命。”

  好在,長門很快就蘇醒過來。

  小南柔聲道:“謝謝你啊,長門,要不是你,我們這次就要糟了。”

  “不...不...不用謝?!遍L門羞澀的笑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三個人,用不到謝的。”

  雖然看起來很落魄,但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瞳孔中俱都洋溢著幸福自信的力量。

  死里逃生,總是讓人愉快的,更不要說,三人之間還有著名為友誼的堅不可摧的羈絆。

  但回想被巖忍們圍攻的情形,小南臉上的死里逃生的喜悅情緒緩緩褪去,她關切的望著彌彥,秀眉緊蹙,秀氣的臉上浮起陰云,布滿了擔憂后怕的神情。

  “可惡的巖忍村,落井下石。”彌彥用拳頭狠狠捶打了一下巖壁,然后感激地看向長門,心有余悸道:“要不是長門,我們這次可就糟了?!?p>  “是啊,多虧了長門?!毙∧细屑さ乜聪蜷L門。

  長門面色蒼白,聞言,臉上升起一抹羞紅,勉強一笑道:“你們倆還和我道什么謝??瓤龋瑥洀?,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巖忍村的忍者為什么會知曉我們的行蹤,攔截我們?”

  “是啊,彌彥,還有,雨之國的洪澇災害不能再拖了?!毙∧厦嫔鼻?。

  “可惡的巖忍村,背信棄義,我們當然要報仇!”長門恨恨不平道。

  “救災的事情,鳩助和大佛已經在聯(lián)系雨之國的寺廟、貴族了,問題不大?!睆洀╇p手環(huán)抱胸前,冷靜思忖道:“眼下,首要之事,就是搞清楚為什么土之國巖忍村的忍者會撕毀協(xié)約,圍攻我們?”

  “自然是因為他們在忍界大戰(zhàn)中敗給了火之國,想要乘著天災的時候,劫掠我們的物資了?!毙∧虾藓薜溃骸八茙r忍村這等背信棄義的家伙,我們一定要打回去,不然,他們還是會繼續(xù)欺負我們的!”

  這是小南在孩童時期流浪時,所得來的樸素的教訓。

  如果你任由別人欺負而不懂得還手,絕不會等來憐憫,而是更加惡劣殘忍的壓迫。

  長門咳了幾聲,蒼白的面龐上升起一抹病態(tài)的紅暈,眼神中也帶著深深的凝重,同巖忍村相比,雨之國雖然苦心發(fā)展了些日子,卻仍然不是對手。

  更不要說,還有更為強大的火之國,以及未參加戰(zhàn)爭的風之國砂隱村。

  彌彥自然知道兩個小伙伴是怎么想的,他深吸一口氣,勉力朗聲道:“這個忍界,背信棄義是常有的事么,所以我們才要創(chuàng)造曉啊。目的就是為雨之國帶來光輝的明天!”

  “我們自然不能任由巖忍村騎在頭上拉屎,但也不能白白犧牲。”

  “我這幾天一直在思索,巖忍村的忍者這次撕毀協(xié)約,貿然攻擊我們,除了想要劫掠物資以外,是否還有其他可能?比如他們在戰(zhàn)爭失敗之后窮途末路,慌不擇路,只能選擇孤注一擲?”

  彌彥說著,眼神中漸漸了有了神采:“就像是一只受了傷的野獸,越是傷重,越要對著敵人呲牙咧嘴,裝模作樣,裝作很厲害的樣子。”

  眼見小南和長門目露疑惑之色,彌彥掏出地圖,攤在地上繼續(xù)分析道:“你們看,我們雨之國,夾在火之國木葉忍村、土之國巖忍村和風之國砂隱村之間,他們三者,無論是誰,想要攻打其他的忍村,都必須借道雨之國?!?p>  “我們都知道,在剛剛結束的忍界大戰(zhàn)中,巖忍村鎩羽而歸。我猜測,巖忍村是擔心火之國木葉忍村會借道雨之國,對巖忍村展開報復,落井下石,所以才會趁著我們雨之國洪澇災禍的時候,襲擊我們,目的就是為了搶占先機?!?p>  “但這其實給了我們機會!”

  “如果真讓巖忍村搶占了戰(zhàn)略要地,那么對木葉來說,可就大事不妙了。你們說,在這種情況下,木葉忍村會坐視不理么?”

  彌彥看著兩人,自信滿滿道:“有時候,弱小反而是一種優(yōu)勢?!?p>  小南聞言,眼睛一亮,恍然道:“彌彥,你是說就像小時候,我們在魚市里曾經看過的野貓野狗打架的那樣,三只野狗為了爭搶一塊肉而大打出手,都負了傷,但肉最后卻被在一旁隱忍窺伺的小貓叼走了。

  長門面露疑惑,小南撫掌欽佩道:“長門是說,木葉忍村就是我們天然的盟友,他們不會坐視巖忍村的惡劣行徑不理的!我們只要利用木葉的力量,就可以安然擊退巖忍村?!?p>  長門恍然大悟,欽佩地看著彌彥,彌彥從小就是心思慎密之人,簡單的分析,就將幾大忍村的現(xiàn)狀洞若觀火。

  小時候乞討偷竊度日的時候,就是彌彥擋在兩人身前,后來也是彌彥帶著他倆拜師自來也,想到這,長門不禁感嘆道:“彌彥,你的才智果然超人,經你這么一分析,我才放下心來?!?p>  “哈哈,哪有?!睆洀┬唪龅孛嗣^,哈哈大笑道:“我這只是紙上談兵,真正起決定作用的,還是你的神之眼啊?!?p>  說著,彌彥目光掃過小南和長門,變得凝重,他重重拍了一下長門的肩膀,目光深處,無人可查地閃過一絲痛苦與決然。

  他表面上卻仍然爽朗道:“只要我們推動雨、火、土三國會談,就可以借助火之國的威勢,逼迫巖忍村退兵賠償,然后在兩大國之間左右逢源,乘著此次世界大戰(zhàn)的機會,埋頭發(fā)展,雨忍村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

  “火之國為了自己的利益,斷然不會容忍巖忍村入侵雨之國?!?p>  彌彥雙手抱胸,面色凝重,點頭道:“我早就修書一封,寄給自來也老師了?!?p>  “自來也森森!”長門小南相互看了一眼,面露難色,道:“自來也森森不是說過么,他雖然救下了我們三個,并教導忍術,但他身為木葉的忍者,是不會摻和進雨之國雨忍村的糾紛的?!?p>  彌彥爽朗一笑,自信道:“我當然不是以自來也森森的弟子的名義寫的,而是以雨之國雨忍村上忍的名義寫的?!?p>  曉組織只是彌彥、長門、小南與他們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的私密團體,在對外聯(lián)系上,彌彥還是會使用他雨之國上忍的身份,這是雨忍村的統(tǒng)治者半神半藏授命給他的身份。

  “現(xiàn)在,我們只要把述求告知半藏閣下即可?!?p>  在彌彥樂觀豁達的感染下,長門和小南很快走出了陰影,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力量。

  那是一種希望、激情與夢想的結合,熠熠生輝,在這骯臟污穢的忍界里,少年人的熱情,就像站在是一群白發(fā)翁媼中的豆蔻少女,她臉上的膠原蛋白一樣醒目。

  接下來這幾日,仿佛天公作美一般,難得迎來了晴天。

  彌彥并不知曉,荊山倉庫被劫掠一空的消息。

  這件事被半藏以鐵腕手段徹底遮掩住了,只是風傳有一小伙忍者偷竊了倉庫,因為這是能動搖半藏統(tǒng)治基礎的壞消息。

  長門的身體日漸好轉,在察覺到長門對外道魔像的力量感到恐慌后,彌彥也會動員小南去勸慰長門,他們會一直站在長門身邊,幫助長門控制輪回眼的力量。

  但也不是全是好消息,鳩助和大佛等人下落不明,這讓彌彥等人牽掛不已。

  而且,雨之國的災情越發(fā)嚴重了,因為巖忍村入侵的緣故,半藏停止了救災的行動。

  這讓彌彥焦心如焚。

  不知為何,長門感覺喜歡小南的彌彥這幾日有些怪,那個活潑開朗的彌彥,不僅越發(fā)沉默寡言,而且似乎有意無意疏遠小南,或許,是因為最近的事情焦頭爛額吧。

  大雨又嘩啦啦下了起來,雨天的屋瓦,浮漾著濕濕的流光,灰而溫柔,迎光則微明,背光則幽暗。

  半藏傳來了消息,允許彌彥代表雨之國開啟與土之國和火之國的會商協(xié)談,以及會談后,全權負責賑濟災民的一切大小事宜。

  換言之,彌彥已經被默認為雨之國下一任影的人選。

  彌彥距離夢想,似乎更近了一步。

  雨滴敲落在雨忍村高聳的建筑上,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輕輕重重輕輕,夾著一股股的細流沿著瓦槽與屋檐潺潺瀉下,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敲擊音與婉轉低回似應鶯啼的滑音密織成網,編制著如夢似幻的雨之國。

  長門默默地屹立于高臺之上,沐浴在雨中。

  明天就要去接受團藏的任命,與火之國、土之國和談了啊。

  這個時候,長門身后聽輕柔的腳步聲,是小南。

  “保重,長門?!毙∧详P切道。

  長門默默轉身,眼神漠然地望著小南,冷冷道:“不用來送我,去為長門療傷吧?!?p>  他頓了頓,淡淡道:“今后把你的關懷都傾注在他身上吧?!?p>  他的心在嘶喊:“你何苦這么樣做,何苦這么樣委屈自己?”

  但他的語聲很斯文,也很平靜,卻帶著說不出的冷漠之意。

  “他是曉的中心,將來,他會改變這個國家,改變世界?!?p>  說到這里,、他猝然轉過身。

  小南突然激動地大聲喊道:“在這方面你也一樣!大家是因為仰慕你才聚焦到了一起。長門也是”

  “長門,他將成為通往和平的橋梁?!倍业穆氊?,就是成為橋梁的支柱!”

  他說著,攤開雙手:“這個國家依然在哭泣。他在忍受著痛楚。曾經,我厭惡這個只會哭泣的國家。但現(xiàn)在,我打心底覺得,我想拯救他?!?p>  因為愛的深沉。

  彌彥沉默片刻,忍不住抬起頭路,沉沉呼氣,但見烏云沉沉,濃黑的墨色猶如一塊無比龐大的陰霾堆積,他心中登時涌起一股說不出的倔強悲涼,緩緩握緊雙拳。

  他忽然想明白了,釋然一笑,仿佛放下了重擔,灑脫道:“因為他太像曾經那個愛哭的我,沒法置之不理。”

  說罷,彌彥從高臺上一躍而下,淚水溶于雨中。

  “正如我如此深愛著你啊,小南。”

  小南靜靜的站著,靜靜的望著彌彥離去的背影,喃喃道:“保重,彌彥?!?p>  事情出奇的順利,看起來,半藏已經老了,老了的他,滿意的擁抱著彌彥,說著那些寄予厚望的深切話語。

  這讓彌彥有些羞愧,這幾日,他一度懷疑過半藏。

  這幾日,曉組織忙得焦頭爛額,不僅要救濟災民,還要應付外來忍村的軍事壓力。

  等到兩人獨處的時候,半藏忽然說道:“我已經查明了。雨之國連續(xù)一個月的大雨并非是天災,而是人禍?!?p>  “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操控天象?!睆洀┬纳褚徽?,緩緩搖頭,不敢相信道。

  “有人用忍術截斷了雨云,讓雨云積攢在雨之國上空,天上的雨云越積越厚,自然會引發(fā)災害?!卑氩厣钌顕@了口氣,說道:“我老了,不中用了,雨之國的未來就靠你領導的曉了,彌彥?!?p>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他的語氣說不出的寂寥,長長嘆息一聲,抬頭看著彌彥,目光漸漸變得溫暖。

  “還有那個叫長門的小鬼,擁有輪回眼的力量,我相信,你們倆會是引領整個忍界風云的力量?!?p>  彌彥清楚,輪回眼的力量瞞不過半藏,不過,或許自己確實如半藏所說的那樣,用自己的方式,而非長門的力量,引導雨之國的前進。

  從半藏那里歸來的彌彥,迅速找到了長門和小南,在曉組織一處秘密的山洞里,展開會晤。

  然后,他們就看見,一個自稱宇智波斑的人走了過來。

  帶土注視著長門那只眼睛。

  宇智波斑和帶土說過,那只輪回眼擁有復活死人的神奇?zhèn)チΓ彩侨绱伺c帶土做交易的,將外道魔像與輪回眼一起贈予帶土,換取自己重生的機會。

  帶土也曾經想過先把琳復活,但在當前的忍界,不管是走到哪里,都是不斷廝殺、盡是仇恨的景象,這讓帶土感到惡心。

  他要復活琳,但在此之前,他要為了琳,創(chuàng)造一個完美的忍界。

  污穢的忍界,配不上天使一樣的琳。

  “我從小,就一直夢想著當火影,但其實,我真正的夢想,是為琳創(chuàng)造一個和平安詳?shù)娜探绨?!?

戰(zhàn)栗之

新年快樂,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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