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熟悉的兔子睡衣,霍老爺子差點當(dāng)場失控,最后一刻還是控制住了,眼眶卻微微泛紅。
白君唯一把被白老爺子搶先抱進懷里,隨后被霍老爺子拉開抱進懷里,她就跟個斷了線的木偶似的。
白君唯現(xiàn)在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她轉(zhuǎn)而望向霍斯酒。
這是怎么了?
他們都很想你。
霍斯酒同樣用眼神回應(yīng),好在他還沒忘白君唯的身體狀況,他上前把她摟入懷中。
“爺爺,小唯餓了,先讓她去吃點東西。”
霍斯酒這一開口,兩位老爺子頓時反應(yīng)過來,看見白君唯醒了太激動,結(jié)果忘了這茬。
“好好好,你們?nèi)コ燥?,我跟老家伙去外面下會棋?!卑桌蠣斪诱f著把霍老爺子拉走。
白君唯滿頭問號,兔耳朵也跟著不自覺的翹起,霍斯酒抬手在上面揉了好一會。
“你在干嘛?”白君唯轉(zhuǎn)頭間,恰巧看到他微勾的唇角,整個人瞬間驚悚。
為什么她有種一覺醒來,全世界都變了?
“白小姐,麻煩你以后量力而行,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多久?”
“一年,整整一年!”
“哦~一年啊。”
什么?!
一年?
白君唯趕緊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時間確實變了,難不成她的嗜睡癥又加重了?她從未睡過這么久。
“請白小姐以后千萬不要透支身體數(shù)據(jù)?!边@還只是測試階段,未來的日子簡直一片灰暗。
“哦~”
白君唯還是能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睡意,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強忍著睡意吃完午飯。
霍斯酒見此將她打橫抱起,一步路都不讓她走,送回房間還特意囑咐她早點休息。
如此貼心,她最擔(dān)心的事出現(xiàn)了,霍斯酒這眼神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可千萬不要!
“對了,白小姐,忘了告訴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為人妻。”兔子這語氣有些幸災(zāi)樂禍。
兔子話落只覺身體一輕,再次被白君唯扔出去。
她睡著的這一年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然而睡意襲來,白君唯已經(jīng)什么都來不及去想,呼吸綿長的進入夢鄉(xiāng)。
兔子委屈巴巴的望著床上的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PP,真是的,對這么可愛的它都下得去手。
老爺子在這里住了幾天,見白君唯恢復(fù)的不錯,兩人也就不留在這里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霍斯酒簡直像是貼身保鏢似的保護在她身邊,白君唯被迫恢復(fù)正常作息。
白君唯不知是第幾次嘆氣道:“霍斯酒,你沒事做么?整天這么閑,霍家是不是被你敗光了?”
霍斯酒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道:“你先在這里打游戲,我去開個視頻會議?!?p> 又是這樣,每次說到這件事,他就轉(zhuǎn)移換題,聰明如她也看不出霍斯酒到底什么意思。
白君唯插上他新買回來的光碟,里面的游戲瞬間吸引她的心神,其他事被她拋之腦后。
就在這時,大門口的門鈴聲突然響起,傭人出去開門詢問,聽到對方來意,拿起門口的電話說道。
“少爺,F(xiàn)BI的人有事找您。”
“進來。”
白君唯這邊也剛掛了電話,內(nèi)線都是互通,聽到聲音她下意識接起電話,沒開口,卻也聽到雙方談話。
她退出游戲,出來剛好碰到FBI的人,來的還是老朋友戴麗娜,兩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白君唯推門進入書房,她也打算聽聽后續(xù)的發(fā)展,然而剛踏入書房,就被霍斯酒抱在懷里。
白君唯:“……”
戴麗娜也參加了兩人的婚禮,如果不是有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他們。
霍斯酒抱著她跟戴麗娜等人拉開距離,雙方落座后,他便出聲道:“有事?”
他的語氣明顯是不想談話的意思,戴麗娜心中無奈,面上裝作看不出來的說道。
“是這樣的,秦雪玫要求見你,否則她絕不開口,我們也嘗試過許多辦法,依舊無法撬開她的嘴?!?p> 被抱在懷里的白君唯開口道:“霍權(quán)呢?”
聽到她的話,戴麗娜就更無奈了,說話前發(fā)出一聲嘆息道:“供認(rèn)不諱,不過半年前已經(jīng)自殺了?!?p> “哦。”
還真是他的紳士風(fēng)度,死也不愿意死在別人手上,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沒骨氣。
“那你就告訴秦雪玫,想見斯酒就把她做過的事全部說出來,說的越詳細(xì),越能盡早見到斯酒?!?p> 就她那點心里,如果見到霍斯酒,說不定也會效仿霍權(quán)在獄中自殺,最后他們也拿不到供詞。
戴麗娜文言眼前一亮,她們之前是鉆進死胡同了,這么簡單的方法居然還要別人提醒。
“打擾了,還有,祝你們幸福?!贝鼷惸日f完就帶著人離開。
白君唯動了動身體,見掙脫不出,便只好轉(zhuǎn)頭對著戴麗娜道:“對了,認(rèn)罪之后,我要見見她?!?p> 戴麗娜不知她要見秦雪玫有什么事,不過還是點頭道:“ok,我會安排你們的見面時間。”
“嗯。”
白君唯再次扭動身體,隨后無奈的轉(zhuǎn)頭道:“霍斯酒,戴麗娜已經(jīng)走了,現(xiàn)在不用演戲?!?p> 然而對上他的視線,白君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貨不會是認(rèn)真了吧?數(shù)據(jù)都有這么前衛(wèi)的思想了?
霍斯酒抿抿唇,低頭看著她不語,漆黑深邃的眸子幾乎要將她吸入在他的寒潭中。
白君唯直覺他這種反應(yīng)有些危險,想也不想的繼續(xù)在他懷里掙扎著就要離開。
黑影覆蓋,白君唯的唇被封住,她驚訝的睜大眼睛。
這是什么情況?
白君唯拍了幾下,霍斯酒沒有絲毫反應(yīng),就在她的呼吸即將被抽空時,唇瓣總算被人松開。
白君唯立刻從他懷里跳出來,指著霍斯酒道:“喂!你在做什么?別忘了我們的合約?!?p> 霍斯酒看著她在面前暴跳如雷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的說道:“我只是在履行合約?!?p> 意思就是他并沒有破壞合約上的任何一條,并且還在合約期間,履行應(yīng)有的義務(wù)。
白君唯:“……”
這還真沒辦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