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青辰出門,一開門陳霜正要敲門。
“哎!你怎么知道我要來?”
“我?我天天在這貓眼偷看你回家?”
“下流!”
“我下流!那你還來找我?”
“哼!我知道你發(fā)工資,拿來吧?”
“什么?拿什么?”
“呦呵?裝糊涂?房錢?。磕愣甲×艘粋€月,不用給錢?”
“多少?”
“算你半價!五百?”
“什么?半價!還五百!我一個月才三百?不吃不喝,還不夠你房租呢?”
“你別說我坑你,你隨便打聽,這永勝一號,一百五十平的房租是多少?”
“我就三百?也不夠???”
“這樣吧!你幫我個忙,就當(dāng)剩下的房錢?”
“那我的先聽聽干什么?”
“你就讓財神爺站在門口說?”
“哦!快快快!財神爺快進(jìn)屋,桌上坐?!?p> “哪有叫財神爺坐桌上的?”
“財神爺可不都坐桌上?還得供著!”
“算啦?你嘴這么貧,這個忙你也幫不好?”
“別呀!我閉嘴!少說話!什么忙說來聽聽?”
“今晚,我父親做壽,我以前說過在父親做壽前把自己嫁出去,要不他就逼我嫁給東城的惡棍?”
“那個吃屎的李野?”
“對就是那個李野,他們父子狼子野心,想與我們陳家聯(lián)姻推翻瑪合皇室,獨(dú)霸新萊!”
“叫我殺了他們父子?”
“你要有那個本事更好?”
青辰搖搖頭說:“聽說了,東聯(lián)邦很牛,我就是三頭六臂,也能被砍成冬瓜!那叫我娶你?”
“你想的美?你現(xiàn)在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
“那我能幫你什么?”
“一會你陪我回家,假裝我男朋友,先抵擋過這一回?”
“那要是陳老先生問我家境,我如何回答?”
陳霜緊皺眉頭:“是?。砍抢锏臋?quán)貴父親都略知一二,叫我想想!”
青辰說:“這樣吧!你就說我是北邊大陸來的,做鑒寶行業(yè)的如何?”
陳霜呵呵一笑:“那你撞槍口上了,我父親就愛收藏,今晚一定會有人送奇珍異寶,你還不露餡?”
“哦!那正好!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你就瞧好吧?”青辰心想:“好歹我歷經(jīng)千年,走過大川南北!幾世的閱歷還糊弄不了他們?”
陳霜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青辰問:“行不行?要是給我搞砸了!你就卷鋪蓋卷滾蛋!”
“你不了解我,你就放一百個心!不論是名人字畫,還是珍奇古玩我都能說出一二!”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青辰說道:“就算是假的!好歹!我也是見未來岳父,我不能兩手空空吧?”
陳霜想了想說:“你能有啥?”
“什么也沒有?”
“就是嗎?你什么也沒有?買?你那三百塊錢能買什么?”
青辰笑著說:“別看不起人!禮重不在貴賤!你樓上可有筆墨?”
“有!你想干什么?”
“珍奇異寶我是沒有,寫兩句壽詞還是可以的!”
“行!也算!那就快點(diǎn)!”
二人來到樓上陳霜住所,陳霜拿來筆墨,鋪好宣紙!
青辰提筆揮毫:
壽比青山不老松慣看秋月春風(fēng)
福如四海波濤涌匯聚天云地霧
陳霜驚艷的目光看著青辰:“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就憑這幅字,今天也能順利過關(guān)!”
又看了一眼青辰突然說的:“呀!你不能穿著這身衣服去啊?”
青辰看了看自己的工作服:“我也沒別的衣服!”
“一會路上現(xiàn)買吧!”
“哎!咱可說好了,這是給你幫忙,花銷不能算我身上?”
“瞧你那窮酸樣!那個女孩跟了你,算是到了八輩子霉?”
一句話搞得青辰臉紅脖子粗,青辰小聲嘀咕:“倒霉的還真不止你一個!”
“你嘀咕什么呢?”
“沒!沒什么?”
轉(zhuǎn)眼二人開車來到陳府莊園,陳府莊園這面積不必永勝一號小,里面樹林蔥蔥,真山綠水,花鳥蟲鳴,一棟三層別墅就在這山水之間,有車輛不停的使進(jìn)莊園。
陳霜帶著青辰來到陳永勝面前,青辰一看,面前這位老人,雖然滿頭白發(fā),可精氣十足,身板筆挺,臉有褶皺,樣貌不俗,面顯蒼老,不怒自威!
陳永勝看到女兒笑容滿面,陳霜說:“這是我給你的壽禮!”一把拉過青辰說到:“我男朋友,青辰!”
陳永勝收起三分笑意,換做嚴(yán)肅只見青辰,猶如鶴立雞群,樣貌俊郎,身姿挺拔,儀表堂堂,玉樹臨風(fēng)世間少見的俊俏少年。使陳永勝疑惑的是這面容竟有三分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青辰獻(xiàn)上壽禮說:“聽霜兒說伯父酷愛收藏,想必見寶無數(shù),世面上的俗物難入您眼,無奈小侄親書壽詞以表心意,”
陳永勝見青辰如此知書達(dá)理心想:“不是富貴,也是書香?”
陳永勝叫人打開壽聯(lián)
有人念到:
壽比青山不老松慣看秋月春風(fēng)
福如四海波濤涌匯聚天云地霧
哎呀!好字!好字!字也好詞也好!
陳永勝命人叫這幅字掛在正堂壽子兩旁。
就聽門口一聲“好”眾人閃開道路,一中年男子,站立門口,樣貌平平,卻殺氣騰騰,即便笑容也帶幾分邪惡之氣,此人正是李朝陽。
一旁的青年,雖有些英氣,更多的還極像李朝陽,此人便是李朝陽獨(dú)子李野。
“陳老六十大壽,我李朝陽來遲一步,獻(xiàn)上賀禮!”
只見四個大漢抬著一口紅棺來到大堂,這是時李野看見青辰站在陳霜身旁頓時火冒三丈。
陳霜見李朝陽的手下抬著棺材進(jìn)來,氣氛的走出人群,這是陳永勝緊拉慢攔也沒能阻止陳霜,陳霜怒氣沖沖的說:“你與我爹好歹也是同事一場,送口棺材是想當(dāng)眾表示你的人品?還是想試探我爹的度量?”
這一句話掘的李朝陽啞口無言,李野趕緊說到:“我爹得知伯父要辦六十大壽,知道伯父喜歡收藏,早在半年前就四處尋訪奇珍異寶,終于從北邊大陸淘的光武朝一將軍所用兵器,由于兵器太長無包裹之物,管家提議用上好的紅棺陳列,一是對古人的敬仰,二是預(yù)祝伯父官運(yùn)亨通,財源滾滾!”
青辰一聽光武朝將軍,我都認(rèn)識,會是誰的兵器呢?
陳永勝為解尷尬上前詢問:“哦!光武朝?可是大陸古人之物?”
李朝陽說:“正是!知道陳老對大陸之物頗為喜歡!特意派人冒險淘來!”
“打開看看?”
李朝陽命人打開棺槨,青辰等人圍了上來。
只見棺槨里一副盔甲,一把長刀!
青辰心中一驚心想:“這不是我的戰(zhàn)甲和青龍偃月刀嗎?一定是石一仁父子將它們變賣至此!”
陳永勝看著棺槨里的盔甲與戰(zhàn)刀贊嘆道:“好物件!真是好物件!我能摸一摸嗎?”
李朝陽說:“瞧你說的,這本來就是我送給你的賀禮!”
陳永勝拿了拿青龍偃月刀,“有分量!起碼一百多斤!仔細(xì)觀瞧:“真的送給我嗎?”
“我李朝陽什么時候跟您開過玩笑!為了讓您收的踏實(shí),我是特意叫沙巴拉去的大陸。”
沙巴拉說道:“陳老放心,正如李外相所說!這青龍偃月刀雖然比關(guān)老爺?shù)哪前演p一些,可的確是光武朝的物件!”
青辰說道:“李老板果然好爽!只可惜,缺一把寶劍,不然就更完美了?”
李朝陽瞪了一眼青辰問陳永勝:“這位是?”
“哦!我來介紹這是小女的朋友!”
“噢!聽這位少年的語氣,好像對古玩也略知一二!沙巴拉他說的可是真的?”
沙巴拉這才注意到青辰,兩人相視一笑說:“不錯,是差一把寶劍,就是一整套了!”
李野靠近李朝陽說:“爹!他就是我們跑了的那個苦力?”
李朝陽哈哈一笑:“陳老,一個月前我從大陸招來一匹苦力,有一個竟然跑了!你說巧不巧,跑的那個和這位小兄弟長得一模一樣!今天竟成了您的座上賓!”
陳永勝看著青辰與陳霜,陳霜說:“天底下長得一樣的人多了!你憑什么說我的朋友是你逃跑的苦力?”
李朝陽看了看李野,李野心想:“當(dāng)著這么多人達(dá)官顯貴,我要是說那人是怎么跑的?在新萊豈不顏面無存,父親今天也是顏面無光!”
見兒子不語,李朝陽便知李野有難言之隱,陳霜也是料定李野不敢說出那晚經(jīng)過!
李朝陽說:“我的所有苦力,后背都有一個“李”字烙?。〔恢倌旮也桓耶?dāng)眾脫下上衣!”
陳霜一聽心是一驚,她知道青辰就是李朝陽口中逃跑之人,當(dāng)中揭穿,不僅自己成了笑話,爹爹的六十大壽,就成了笑柄大會了!
急忙說到:“怎么說他也是我的朋友,還是我未來的丈夫,你叫他當(dāng)眾脫衣獻(xiàn)丑,他肯!我也不肯?”
李朝陽說:“我能證明,你不配合,誰是誰非,相信大家自會判斷!”
青辰說:“我后背沒有李老板所說印記!這場合我要袒胸露背,實(shí)在是對不起老壽星!”
陳永勝也怕以后遭人議論,更怕自己的女兒真嫁給一個苦力不禁說:“沒事,少年,身正不怕影子歪!老朽支持你!”
青辰是臨時被人算計,還沒來的急烙印,就匆匆被運(yùn)到新萊,之所以青辰不想脫衣,是渾身狼爪之痕!
陳霜聽到父親也想證實(shí)一下,剛要辯解,陳永勝說:“只要少年身后無烙印,哪怕他是乞丐,我也不會阻止你倆在一起!”陳永勝斷定青辰就是李朝陽口中之人,故而斷定敢言!
青辰一看,微微一笑說:“那我就失禮了!”背向眾人,脫去上衣。
這渾身的爪痕,嚇得眾人汗毛豎立,就是沒有烙印,李朝陽大失所望,陳永勝更是懊悔之極!心想:“自己不該魯莽,信口開河!這下當(dāng)著眾人的面承認(rèn)了這個乘龍快婿,難以反悔!”
李朝陽趕緊說:“失禮失禮!不如小兄弟小小失禮,就堵住悠悠之口,可謂利市之倍!”
青辰穿上衣服,李朝陽問:“看少年風(fēng)度翩翩,是哪家公子?”
“我是大陸來的普通人家!”
“那一定有過人之處,不知在哪高就?”
“只是替人鑒寶識物!”
李朝陽為了找回點(diǎn)顏面,想讓青辰來個難堪說:“哦!那沙巴拉你今天是遇到同行了,不切磋一下,豈不可惜?”
沙巴拉與青辰在監(jiān)獄有過一面之緣,青辰也和他聊過自己是貧苦人家,家居山溝!
沙巴拉也知道李朝陽是何意,一時間陷入兩難,贏了青辰這老壽星臉面無光,讓著青辰又忌憚李朝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