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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一個系統(tǒng)

第十一章:賦予者

人手一個系統(tǒng) 凌約 2038 2021-03-06 13:06:05

  李介輕輕搖了搖頭,將梅大釗以公主抱的姿勢,朝著梅大釗的家快速行去。

  這一路上,梅大釗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可是當他想問,卻又不知道從哪個問題先開口較好。

  ……

  在自家的房間當中,梅大釗洗完之后坐在沙發(fā)上。

  液晶電視上方掛著的擺鐘在左右搖擺著,發(fā)出嘀嗒嘀嗒的聲音,在這聲音下,梅大釗發(fā)著愣,眼前像是在放電影一般,回憶著一個小時前的一幕幕。

  衛(wèi)生間中,李介從中走了出來,進去的時候他穿著一身西裝,出來的時候,他穿的也還是一身西裝。

  出來的時候,李介用毛巾擦拭著臉龐,隨后又把頭發(fā)給擦干,不過當他把毛巾放到頭發(fā)的時候,他的眼睛總算是露出來了。

  一直戴著個墨鏡,看不見眼睛,現(xiàn)在看到了這雙眼睛,原來是雙豆豆眼,看上去極具喜感,和他這副高冷的樣子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行了,別自責了,當兵的就是這樣,必須隨時做出死去的覺悟?!卑杨^發(fā)擦拭干凈之后,李介將毛巾丟回洗手池,戴上墨鏡,這樣看起來才一臉的嚴肅。

  好在剛剛的一幕沒有讓梅大釗看見,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梅大釗并沒有回應(yīng)李介,似乎還在沉浸在自責中,眼眶紅腫起來,身體時不常地哆嗦著,這是后怕的表現(xiàn)。

  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十八年來全部都在學(xué)校度過的日子,從來沒有遇見過什么令人難以接受的事件。

  這兩天不太平,甚至可以說是魔幻,梅大釗甚至在想,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做夢。

  可是當他的右手撫摸到左肩膀的時候,肩膀上的疼痛卻提醒著他,這并不是夢境,而是現(xiàn)實。

  李介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梅大釗肩膀上的三處傷口,這明顯是那個游尸所造成的,傷口周邊已經(jīng)開始變得淤青,有潰爛的痕跡。

  “這傷口,是個游尸造成的吧?”李介想要確定下來自己心中的想法,開口問道。

  梅大釗這才反應(yīng)過來,嗯了一聲,他才知道原來最后攻擊自己的,不是普通的喪尸,而是游尸。

  本以為只是被游尸的指甲給割傷了,不會造成什么危險,梅大釗也就沒有怎么放在心上,可是,李介也不知打哪拿出一管針劑,在梅大釗胳膊傷口周邊打了一針。

  突如其來的刺痛一下子把梅大釗從自責后怕的回憶中拉了出來,條件反射般地閃躲開了身子,不過,針劑已經(jīng)打完了。

  “不管和任何一個喪尸戰(zhàn)斗,首先你要知道,要是被其弄出傷口之后,無論如何都要打血清疫苗,而且還得根據(jù)什么品類的喪尸,打相對應(yīng)的血清。”

  在解釋了一下之后,李介把針劑丟到垃圾桶中,剛一張嘴,梅大釗卻說:“我不想知道那么多,我只想當個普通人,就這么簡單。”

  看著梅大釗這張呆滯且難過的表情,李介稍微頓了一頓,不過又立馬把腰桿挺直了一點點,“你以為只要你想,就會如意嗎?”

  這一句話傳入了梅大釗的耳中,讓得他的耳朵略微動了一下,似乎把他的注意力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梅大釗皺著眉頭問道。

  現(xiàn)在是夜里三點三十三分,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房間之中只有擺鐘的聲音,其他的,聽不見。

  兩人四目相對,久久對視,恨不得用眼神交流。

  “我話說得難道還不夠明顯嗎?”李介反問道。

  梅大釗又回味了一遍,那句話不是他不懂,而是他不想懂,從那游尸和陳sir零星的話中不難得知,自己一定有哪些地方是優(yōu)于其他人的。

  他更不想接受危險的生活,人生在世,本來就是只有短短幾十載,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活的就像個透明,沒有名氣倒是讓他安心了不少,現(xiàn)在要是讓他從安靜的生活中進入時刻繃著的狀態(tài),他是完全做不到的。

  梅大釗沉默了。

  李介看著梅大釗沉默,接著說道:“有時候,現(xiàn)實是會教會你很多東西的,比如說,現(xiàn)實才是基本?!?p>  梅大釗更加說不出話,這些他都懂,但是他在掙扎……說得好聽點那叫掙扎,說得直白點,其實,梅大釗在逃避。

  “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喪尸盯上嗎?”李介看見梅大釗略微握住的雙拳,接著說:“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死掉,或許不失為一個好辦法?!?p>  “此話怎講。”梅大釗看著李介的墨鏡說道。

  “或許吧,現(xiàn)在一下子給你講那么多,你不一定能全部接受,我先做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我是——賦予者,同時,我也是推銷系統(tǒng)的宿主,現(xiàn)在穿的這身西裝,就是推銷點兌換的?!?p>  李介往這方面說不是沒有想法的,邊說著,還邊看向梅大釗的表情,果不其然,梅大釗聽到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名詞,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四目再次相對,李介接著說道:“說實話,我并不認識你媽,只是我有你的資料而已,而且,是詳細到不能再詳細的資料,你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和常人相比,哪里不同的嗎?”

  “骨頭硬?”

  “錯,和常人相比,你最特殊的,是怕死,是咸魚。”

  梅大釗聽到了,眼睛一瞇,腦袋一歪,頭頂上劃出個大大的問號。

  “想和我一樣,成為一名系統(tǒng)的宿主嗎?有了系統(tǒng),你可以通過系統(tǒng)來兌換各種各樣的物資,看到今天我用的那把菜刀了吧,那個就是花了180推銷點才……”

  “不想。”還沒等李介說完,梅大釗就冷冷地打斷道。

  可是在下一秒,李介就把白菜刀架在了梅大釗的脖子上,“你小子,老子好說歹說你就是不聽,這個不行那個不愿的,真要老子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特么才甘心是嗎?嗯?”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叔咱有話好好說,何必舞刀弄槍呢,都是一家人,咱和氣生財行不,先放下刀子成不……”梅大釗猛得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指輕輕地捏在刀身上,并且將其小心翼翼地推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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