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歷的研究基地的那件事以后,凌鯨恬又投入到了比試的事情里。
聽說Lois醒來后,凌鯨恬也特意撥出了時間去看她。
“你感覺好點了嗎?”
見她內(nèi)疚的樣子,Lois有些不忍,拉過她的手說道:“你不用內(nèi)疚,我是自愿救你的。”
凌鯨恬自知跟她不算熟,她只不過是受了江大哥的囑托,可眼下卻愿意舍命相救,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但也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不然,我現(xiàn)在就不知道該躺在哪里了?!?p> 可能是病床,也可能是太平間……
就在這時,主治的醫(yī)生進來了。
凌鯨恬簡單過問了一下Lois的情況,這時,醫(yī)生突然想起了一樁事。
“對了,是您幫這位小姐處理的硫酸傷口嗎?還好處理的及時啊,不然傷口可能會更嚴重。”
Lois想到了當時的情況,笑著對凌鯨恬說道:“看,你還是救了我的?!?p> 被她這么一打趣,凌鯨恬嫣然一笑,頓時覺得心里寬慰了那么一些。
其實她當時也是在殘存的理智里想到了被硫酸燒傷的處理方法。
那一刻,她無比的慶幸自己有好好學習化學。
其實,她救凌鯨恬也還有著一點自己的私信在,她想自己念想了多年的男人能因此注意到自己。
可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江戰(zhàn)現(xiàn)在經(jīng)常會來醫(yī)院看自己,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說,算不算因禍得福呢?
最后,凌鯨恬是被Lois“趕”出病房的,她讓凌鯨恬回去好好準備比試的事情。
凌鯨恬無奈的笑了笑,便和她道了別。
今天隋叔請了假,說是家里孩子生了病,所以她是自己開車來的。
其實,她早在大一那年就拿到了駕照,但是之后她就沒怎么開過車了,可基本的操作她都還記得。
只是江戰(zhàn)擔心她自己開車會不安全,這才特意調(diào)了一個司機給她。
凌鯨恬來到醫(yī)院的底下車庫,走了幾步,隱約覺得身后有人跟著自己。
她加快了腳步藏匿到了一根水泥柱后面等著那人靠近。
當那人的影子靠近時,凌鯨恬一個反手將那人扣在了旁邊的一輛黑色小轎車上。
“凌小姐別激動,別激動……”
被她扣住的人連連討?zhàn)?,此時,凌鯨恬也在車庫昏暗的燈光下看清了被自己按住的那人的臉。
“左愈庭?”
出于警惕,凌鯨恬并沒有松開他。
左愈庭嬉皮笑臉的說道:“凌小姐好記性啊,只是……能不先松開我?”
只是凌鯨恬可沒功夫跟他一樣嬉皮笑臉,開門見山的戳穿他:“你跟蹤我?”
被戳穿的左愈庭想了想,編了個十分冠冕堂皇又委婉動聽的理由:“沒有~只是我剛到凌小姐小區(qū)門口,結(jié)果就看到凌小姐出來了,這不我就順路跟著你來了嗎?”
很好,全程都沒有提到“跟蹤”兩個字,還“順路”?凌鯨恬倒是不知道,他順的是哪門子的路。
虧得關(guān)小妹還說什么她左哥哥多么的溫柔紳士,要是知道了這般油嘴滑舌的模樣,倒是不知道還會不會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