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成了暴躁房東的前桌
常憶咬了咬牙,手指握成拳頭。
又說她蠢貨。
她簡直要恨不得給他來一拳。
沒風(fēng)度,還嘴毒。
“老大,老大,干飯了,干飯了?!?p> 教室外,李旭堯人未到聲音先是傳了過來,然后就像一陣風(fēng)跑了進(jìn)來。
見有人來了,常憶的拳頭漸漸松開。
不是她慫,是她一個怎么能打的過兩個。
李旭堯看到常憶也在,眸子瞬間亮了亮:“噫,常憶同學(xué)怎么不去食堂?”
“我不餓。”
李旭堯自認(rèn)為自己太懂女孩子了,女孩子說不餓,就是在減肥。
他打量了一下眼前女孩瘦瘦的身子,笑得吊兒郎當(dāng):“你這不用減肥,瘦的連胸都沒有了?!?p> 常憶:“……”
蘇欲蹙了一下眉頭。
李旭堯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他怎么能調(diào)戲老大的女孩呢?
這不是找死嘛?
“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那個,我去食堂了,拜拜。”李旭堯憨笑了兩聲,立馬開溜。
蘇欲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之后也去了食堂。
常憶雖然不在乎平胸不平胸的這個問題,可是,也不免得朝著自己的胸口多看了兩眼。
過分了,居然人身攻擊。
但,也可能真的是太平了吧。
常憶不免得在心頭自我安慰,她才十幾歲,還會發(fā)育的。
一定!
—
數(shù)學(xué)的摸底考試成績下來了,靳榮盯著自己不及格的分?jǐn)?shù)欲哭無淚。
“完了完了,我媽會打死我的。”
說完,哭著拿起紅筆給自己的79分改成了99。
廖書輕輕掃了一眼她這波操作,淡淡搖頭:“唉,我要是你媽,早就把你打死了。”
廖書的同桌應(yīng)飛雪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悠悠附和道:“都不知道打死多少回了?!?p> “你們閉嘴吧!”靳榮沒好氣的說道,轉(zhuǎn)臉又看向了常憶的卷子,不由得驚嘆,“常憶,你差一點(diǎn)就滿分了!我剛剛看了蘇欲又是第一,你是不是要和蘇校霸做同桌了?”
聞言,常憶心里百般抵觸。
和暴躁房東做同桌,那她的日子能好受嗎?
她們正議論著這事,關(guān)于座位的安排表就下來了。
倒是和一開始說的不太一樣,這次座位安排只是前排和后排調(diào)換了一下位置,她的同桌還是靳榮。
由于蘇校草不受控制,所以安排表里并沒有他。
因?yàn)樗麎焊筒粫陌才拧?p> 至于他的座位,整個后排都是他的,他愛坐哪就坐哪。
這樣安排座位,原本坐第一排的同學(xué)就要換到倒數(shù)第二排,對于這樣的安排,有人不高興了。
“什么嘛,我成績不差,為什么坐后面?”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還是不得不服從安排。
換了新位置,靳榮身心暢通,伸了一個懶腰:“終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小動作了?!?p> 說是倒數(shù)第二排,其實(shí)和最后一排沒有區(qū)別,因?yàn)樽詈笠慌攀翘K欲,他一個人一個課桌,正在第四組吊尾,常憶在第一組,所以事實(shí)上她在最后一排。
靳榮看向同桌常憶,唉,不得不說學(xué)霸就是學(xué)霸,你看向她時,她永遠(yuǎn)在做題。
這大概就是學(xué)霸世界。
教室里的座位做了太調(diào)整,蘇欲從后門進(jìn)來時意外的看到小白兔居然坐在了后面。
他掃了掃自己的課桌……又搬了家。
靳榮身子一顫,感覺膽也跟著抖了抖。
完蛋了。
蘇校霸又“搬家”了,此刻就坐在了她們的后面。
靳榮暗暗的戳戳常憶的胳膊:“常憶,校霸在我們身后?!?p> 暴躁房東搬家的動作不小,她想忽略都難,不用靳榮提醒,她也知道
她還沒就被人扯住了馬尾。
特別粗魯?shù)哪欠N,導(dǎo)致她身子往后仰。
靳榮是何等的義氣,看到同桌被欺負(fù)立馬就慫了。
對方是校霸,這誰能惹得起?
靳榮縮了縮身子,拿起課本擋住了自己。
只能打心底同情常憶。
“松手!”常憶白皙的手指握緊了筆,回頭瞪著蘇欲,“你干什么?”
蘇欲懶厭厭往座椅上靠了靠,語氣淡然的:“語文卷子我沒寫。”
常憶蹙眉:“沒寫關(guān)我什么事?!?p> “你的給我抄抄?!蹦坏恼Z氣說的理直氣壯。
常憶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這么不要臉的。
“你自己不會寫?”
“不想動腦子。”
“不給。”
蘇欲忍不住的笑了,拒絕他,這是不想好好活著了。
他眉宇上揚(yáng),嗓音多多少少帶著威脅。
“1?!?p> “2?!?p> 常憶立馬掏出卷子,在暴躁房東快要數(shù)到三時,一把將卷子拍在了他的課桌上。
蘇欲盯著桌子上的字跡清秀的卷子,突然笑道:“我突然不想抄了,你給我寫?!?p> 常憶咬了咬牙:“……”
暴躁房東真的是得寸進(jìn)尺。
不能繼續(xù)退步,不然他還得上天?
“都給你抄了,你自己寫。”
蘇欲的身子往后靠了靠,大爺?shù)募茏邮悖骸疤?,不想動手?!?p> 一旁慫得不要不要的靳榮也覺得蘇校霸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大魔頭,這不是故意欺負(fù)常憶嘛?
可是,對方是蘇校霸,她也不能幫常憶出頭,只好精神上給常憶加油。
畢竟是住在人家的家里,而且人家還是學(xué)校一霸,常憶在不情愿也不得不妥協(xié)。
拿著蘇欲遞過來的卷子,小牙磨了磨。
蘇欲看著她又氣又慫,又不敢反抗的樣子心情愉悅。
名聲不好也不是特別不好嘛,至少大家都怕他。
常憶一邊給校霸寫卷子,一邊在心里發(fā)誓,她遲早報仇!
…
常憶給他寫好試卷準(zhǔn)備給他時,一回頭就看到暴躁房東居然在打電話。
這樣無視課堂紀(jì)律,還帶著違禁品這樣張揚(yáng)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常憶等他掛電話正準(zhǔn)備把卷子給他時,他突然站了起來匆匆的走出了教室。
常憶的手一頓,想了想又把卷子拿了回來放進(jìn)了自己的書包里,想著晚上回去再給他。
這人一走,靳榮頓時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松懈了下來,拍著胸脯:“終于走了,他在,我感覺背后發(fā)涼?!?p> “你們剛剛聽到蘇欲打電話說了什么嗎?”廖書回過頭問道。
沒調(diào)換位置時廖書坐她們的后面,換了位置就成了她們的前桌了。
總之,靳榮就感覺這人陰魂不散,挺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