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
一定要見面說?
行吧,我等下發(fā)公司地址給你。”
按照花姐給的公司地址,陳良來到位于羊城金融中心的花城廣場。
回公司還要別人給地址這種事也就陳良干的出來了。
“你好,花姐的辦公室在哪里?”
“直走倒數(shù)第二間就是了?!?p> “謝謝?!?p> 等到陳良走了后,前臺的兩個妹子立馬圍在一起咬耳朵:
“小花,你說陳良是不是看上你了?”
“應(yīng)該不會吧?”
一個鵝蛋臉的女人有點遲疑,都是同一家公司的人,她們還是認識陳良的,而之前陳良過來哪里需要的問話?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無話找話嗎?顏值即正義,別說陳良現(xiàn)在混的怎么樣,但是他長的好看啊!
“可惜怎么就染上了那東西呢!”
同伴的話讓小花非常認同,陳良被列入失信名單可是給媒體曝光過的,所以這就是他為什么被列入污點藝人的原因。
花姐的辦公室后面就是董事辦公室,一個經(jīng)紀人的辦公室能夠位于這里,從這里就能輕易看出花姐在公司的權(quán)威。
扣扣扣…
“進來?!?p> 花姐正在擺弄著手機,看到陳良進來只是示意先坐在旁邊。
陳良并不著急,反而悠哉悠哉的看著掛在墻上的名畫。
十分鐘后,花姐才放下手機,從抽屜拿出煙拋了根過來:
“找我有什么事?”
“嗯,想問問合約問題。”
陳良先狗腿的幫花姐點著了香煙,把旁邊的煙灰缸遞過來,花姐滿意的看著陳良的舉動。
相對于失憶前那個桀驁不馴的陳良,現(xiàn)在懂事有禮的陳良無疑更討喜。
“說吧。”
花姐往后靠去,把腿上的高跟退下來放在桌子上,從那雙黑絲包裹的長腿間里能隱約看到裙底的風光旖旎。
這是一副完全不把陳良當外人的表現(xiàn),更是一種把陳良當成自家人的曖昧行為。
眼前的花姐已經(jīng)年過三十,保養(yǎng)得如同少女,想起之前網(wǎng)上查詢花姐的信息---曾潛規(guī)則旗下藝人。
難道,他陳良也就是那個旗下藝人?
想到這里,陳良打了個冷顫。
前世長期無奈禁欲的他,又不是圣人,怎么會不想某些事情?
經(jīng)過適應(yīng)身體后,這幾天家里的紙巾都浪費不少了。
“還有一個月我的合約到期了,那這個月我接代言或者直播會有影響嗎?”
陳良不時偷瞄的眼神讓花姐把架在桌子上的腿合攏起來。
可惜了。
“你說呢?”
面對花姐的反問,陳良沉默了,他當然知道還要再忍耐一個月,沒經(jīng)公司私下承接代言廣告出鏡之類的鐵定違約,不然他不會忍耐住要發(fā)歌的想法。
但這個并不是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這只是開胃菜。
“為什么沒人找我談合約?”
就算他已經(jīng)過氣了,但只需要給一點點簽約費就能夠把他留在公司,到時不論是繼續(xù)冷藏還是要發(fā)掘剩余價值,公司都沒理由對他不聞不問才對。
“找過了,我給推了!”
“為什么?”
“你到時候跟我走?!?p> 說這話時,就算位于辦公室,花姐還是刻意的壓低聲音。
前陣子跟公司老總談判索要股份遭到拒絕,花姐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
“去哪里?”
“到時你自然就知道!”
陳良非常不喜歡花姐的說話方式,說一半留一半格外讓人討厭。
而且她為什么肯定他一定會跟她走?
“放心,我害誰也不會害你!”
像是看穿了陳良的不解,花姐走過來用手指輕按他的額頭,這一親密的行為讓陳良某個不健康的懷疑更加堅信了。
“你知道我失憶了!”
隨著陳良的這句話,花姐按摩的手頓了頓后繼續(xù)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按摩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語氣:
“反正這件事聽我的沒錯!”
只是隨手按了幾下,陳良再看到花姐時又變回初見時女強人的模樣!
從她附身文件中就知道這是送客的意思,但陳良還有話沒問出來,不然這件事一直憋在心里慌得很。
“你讓我參加節(jié)目是想著給智恩難堪嗎?”
“智恩?”
花姐嘴里輕念著智恩的名字,想到昨天智恩才回來,今天陳良就找上門啦。
果然,就算失憶了還是把她的事情當成最重要的嘛?
“她知道你失憶的事情嘛?”
“沒有。”
“為什么不跟她說?”
“我覺得沒必要!”
不知道是不是陳良的回話擊中了花姐心中的柔軟,就連陳良都不敢肯定剛剛看到花姐那一閃而過的微笑是不是幻覺。
“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她也不想想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還不是我們幫她的?
既然不愿意跟我走,那就是敵人,能讓敵人難堪還能讓你有出鏡機會,我干嘛不做?
不要忘了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
花姐的話讓陳良無言以對,站在花姐的立場她并沒做錯什么,而他失去了前身的記憶,更加不知道這錯中復(fù)雜的關(guān)系如何順理。
只是,剛才花姐口中的我們讓他暗暗記在心里。
“那我先回去了。”
“難得來公司一趟,今晚公司有個聚餐,一起吧!”
陳良并不想跟前身的人際關(guān)系打交道,可是花姐說今晚李智恩也會來,不知道是不是前身遺留下來的潛意識作祟,讓他留在花姐辦公室玩了兩個小時手機。
…
說是公司聚餐,還不如說公司藝人聚會,在花姐交代的一名助理耳邊指點下,陳良發(fā)現(xiàn)到場的都是星辰娛樂旗下的藝人。
到場的藝人,包括陳江在內(nèi)居然不超20人,而花姐手下藝人居然已經(jīng)超了一半。
怪不得花姐有底氣和公司奪權(quán)奪股份了。
星辰娛樂并不算一家大型娛樂公司,可以這樣說,公司總部位于羊城的就沒有大型娛樂公司。
雖說羊城是國內(nèi)一線大城市,但說道娛樂業(yè)真的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李智恩見到陳良在場并不感到意外,以他和花姐的關(guān)系仿佛出現(xiàn)在這里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陳良無聊的品著異世界的白酒,這里可沒有像小說中那種打臉情節(jié),同行見到他不是客氣稱前輩就是禮貌性點頭。
在小助理詫異的不解下,小助理還是耐心的解釋了陳良的疑問。
原來,陳良簽約8年居然還是公司的第一個藝人,這讓知道消息的陳良可真是哭笑不得。
“李智恩,誰讓你切歌的?你有沒有禮貌啊?沒看到花姐正在唱歌嗎?”
一個略帶尖酸的女生讓正在裝作認真聽花姐唱歌的一眾藝人不禁把眼神投向李智恩。
包間里也有如同ktv的點歌臺,李智恩剛才只想著點首歌,包間里面都是各種奉承,讓她有點悶的慌。
誰知道無意中居然按到了切歌,正在她想跟往常一樣反諷時,一聲熟悉而溫暖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花姐剛才唱的太棒,我剛剛讓智恩把原唱關(guān)了,應(yīng)該是卻不小心按到了切歌?!?p>
我是渣渣杰
本書還沒有簽約,所以存稿先留著,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