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一聽,額頭上頓時溢滿冷汗,他強打起精神,抖著聲線道:“回,回帝尊,云煙婉,是當初您拿到寒冰螽走后,我冒充您接觸她的,和她在一起有三次,后面我再就沒見過她了,況且,自從我被您處置,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月有余了,而您拿到寒冰螽,距今已有六月之久?!?p> “除了后面煉獄三個月,我只從最初和她在一起幾次過。再就落九茵公主,和她在一起時間比較久,只有這兩個,其他沒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心中根本不愿碰那兩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可每次反抗這種想法時,他便有一陣時間渾渾噩噩,就好像身體里有另一個自己在控制著他,即使有一段時間會失憶,然而不久后都會想起來,讓他極為痛苦,又怕月痕知道。
終于有一天主子來找他了,自知逃不過,也就認了。
他不是沒想解釋的,但如此荒唐的行為,誰會信?
月痕眼神凌厲的刮著稚奴,蔥白地指尖把玩著懷中女子的長發(fā),默了瞬才道:“真的只有這兩人?”
“回帝尊,真的就只有這兩人,請帝尊一定要相信稚奴!”他用力磕了幾個頭,表情痛苦。
自己句句都是實話,希望帝尊能夠相信他一次。
墨蕓妱不發(fā)一言的看戲,似乎一切與她無關(guān),月痕本想說些什么,但一瞧她這模樣,也就作罷。
嘆了口氣,他指尖對著稚奴一點,涼涼的聲音飄蕩在正廳內(nèi):“你的話,沒有搜魂來的實在?!?p> 話落,一道慘叫傳出,稚奴痛苦的打著滾,在他的上方半空中,一幅幅畫面如同放映機般,顯現(xiàn)在眼前。
墨蕓妱驚訝的看著,內(nèi)心卻毫無波動。
直到地上的人消散不見,那些畫面才化為齏粉飄落殆盡。
“妱兒,這回你可信了?”某人委屈的捏了捏女子的小臉,輕聲問。
“呃,可你那兩個要殺我的女人又怎么解釋?人家可只以你名義勾搭了兩個人!”她撇了撇嘴,無賴反擊。
月痕:“......”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低頭輕咬了下女子嬌軟的唇瓣以作懲罰。
“妱兒,到底如何做,你才會信,我只是你一個人的?”
自家小女人太過霸道,又愛吃醋...
但誰叫他喜歡呢?況且,自己盼的不就是這一天嗎?
她不信,那他就想盡辦法解釋讓她信,只要她不走!
如今她滿心滿眼都是他月痕,而不是什么貓貓狗狗的,多好!
墨蕓妱見也折騰的差不多了,她主動送上紅唇安慰一臉苦澀的男子,柔聲道:“我信你,不用再解釋什么了,傻子?!?p> 她又何嘗不知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只是,他的爛桃花老是在她眼前晃悠,讓她極為不爽,又有些難安。
故而,今天才想打算好好整一整他!
起初剛聽見那女人說的話,確實有驚到了她,后面他追上來,自己方反應(yīng)過來。
所以.....
門口杵在原地的迷途俊顏上一片赤紅,他悄悄退了出去,心中也不由替他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