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附近,某酒吧包間里,坐著兩個女孩。
“情爾,她們?nèi)四??”沐白聽情爾說今天是她的生日就匆匆趕來了,“真是抱歉呀,都不知道你生日,沒準(zhǔn)備禮物,明天補給你好嗎?”
“哎呀,不用,陪我喝酒解悶我就很開心了?!?p> 沐白還是第一次來酒吧,渾身不自在,而且還在擔(dān)心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傷了溫淺,所以又問了一句,“她們怎么還沒來呢?”
“哎呀,你是不是怕淺淺不來?你放心,我沒告訴她你在,等下她來了,你就好好跟她解釋。沒事的”
“額,你們都知道啦?”沐白驚訝地看了看溫情爾。
“能不知道嗎?那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呀,那么多人看著呢,都傳瘋了。”
一想到今天的事,沐白就有點煩躁,正好溫情爾又一直給她灌酒,不知不覺中就喝了很多。
“不行了不行了,情爾,我頭好暈?!?p> “是嘛,我也是,我先趴著休息下。你等她們來?!?p> 沐白聽完溫情爾的話點了點頭,強撐著意識,等待溫淺的到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撐不住了,倒在沙發(fā)上。
本是趴在茶幾上的溫情爾突然轉(zhuǎn)過頭,偷瞄了一眼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沐白,然后挺起了身子,全然不像喝醉的人,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發(fā)了句,“快進來。”
沒多久包間就走進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一來就駕起沙發(fā)上的女孩,“行呀,真是絕色?!?p> “別廢話了,趕緊走?!睖厍闋柌荒蜔┑乜戳艘谎圻@個猥瑣的男人。
溫情爾跟著男人前后出了酒吧,溫情爾向右走了,男人則往左拐,邊走邊贊嘆:“哇塞,這回?fù)齑蟀l(fā)了,這是極品呀!”
男人才走了幾步,就聽到后面?zhèn)鱽硪坏狼謇涞呐暋?p> “站住?!?p> 男人回頭,昏黃的燈光下,映著一張絕美的臉龐,女孩桀驁不馴地看著,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喲,哪來的小娘們?長得倒是俊,也想跟大哥玩玩?”
“呵?!迸⒉]有理會他的話,只是冷笑了一下,拍拍手,身后即刻涌上了一堆人。
“啊,救命呀!別打了!好姐姐饒了我吧!”
……
寬敞的房間里,明亮的燈光下
“嘶……”沐白緩緩從沙發(fā)醒來,只覺得頭昏腦脹,喉嚨干澀發(fā)啞,瞇著眼竟然看到了?;ê聣?,“你?這是哪!?”
郝夢搖晃著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悠悠轉(zhuǎn)過頭,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該慶幸在這,這是我家。”
沐白搖搖頭,努力回憶,卻只有零星碎片,她好像記得有個陌生男人要帶走她,她無力反抗。
郝夢放下酒杯,附身取下高跟鞋,啪一下隨手扔在了一邊,把沐白看驚了。
“看什么看?”郝夢拿了杯溫水過來,“喝!”
沐白不客氣拿起水,喝了半杯才覺得舒服了點,“你好像跟傳聞不一樣。”
“溫婉大氣?”郝夢擺擺手,“那都是人設(shè),畢竟是一個大家族的千金。不過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我就懶得維持這人設(shè)了”
沐白:“你不怕我說出去?”
郝夢:“得了吧,你有證據(jù)嗎?別人只會覺得你是想污蔑我好取代?;ǖ奈恢谩T僬f了,我覺得你這又蠢又慫的女人可不會爆我料?!?p> 沐白:“你!我怎么蠢了?”
郝夢:“你還不蠢?明眼人早就看出溫情爾有問題了,還傻不愣登地跟人家喝酒去,要不是有我,你信不信明早頭條就是——女大學(xué)生酒后失身橫尸荒野?”
郝夢:“還有,你那閨蜜溫淺也是蠢,這么急著投懷送抱給林湛,她跟林湛根本不會有結(jié)果。你們兩個真是蠢貨二人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p> 沐白:“你!?。 ?p> 郝夢打了個哈欠,“我要睡了,你自便,別吵著我就行了?!?p> “等一下!”沐白驚呼了一聲,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誰給我換的衣服?”
郝夢轉(zhuǎn)過身,若無其事地說了句,“哦,我給你洗了個澡,怎么了?”
“你你你?那你豈不是把我看光了?”
“那個臭男人碰過你,我有潔癖,怎么了?至于看光?那……”
突然撕拉一聲,郝夢竟然扯開了自己衣服,恰好讓沐白看了個清楚,但是郝夢卻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
郝夢:“打平了!”
沐白:“郝夢,你變態(tài)!”
第二天,沐白起床,四處找了找,也沒看到郝夢,就打車回學(xué)校了。
沐白才到宿舍,竟然發(fā)現(xiàn)溫淺居然破天荒地躺在床上,“淺淺,你怎么了?生病了嗎?昨天的事……”
沐白關(guān)心地爬上去,摸了摸溫淺的頭,不燙。
“沐沐,對不起,昨天的事確實是我誤會了。而且我不是生病了,你別擔(dān)心?!?p> “還好,那你怎么躺著呢?”
“我那個,有點不舒服。”溫淺臉色一紅,扯過被子捂住臉。
“什么?”沐白突然想到了昨晚?;ㄕf什么投懷送抱的,于是問了聲,“你和林湛那啥了?”
“嗯嗯……”溫淺點頭,“第一次,真的好痛。而且我現(xiàn)在渾身都酸痛。”
“不是吧?第一次副作用這么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主要還是因為林湛太厲害了?!?p> “去你丫的!”沐白嫌棄地瞪了溫淺一眼,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