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扭頭看了看,凱特琳夫人坐在人群里,一臉難以啟齒,又躊躇不定的樣子。
失望的搖了搖頭:“不急!先留著他?!?p> 打發(fā)了席恩,解散了群臣。
和深獨自呆在帳篷里,把玩著長劍,思考日后該如何行動。
這個時間點,依照劇情進程,即將開始五王之戰(zhàn)。
五王中有“年輕的雄鹿”藍禮·拜拉席恩。
愚蠢殘暴的喬佛里;“光之子”史坦尼斯;以及鐵與鹽之王巴隆。
最后一位則是人稱“少狼主”的羅柏·史塔克,也就是他自己。
其中實力最強者,當(dāng)屬于藍禮。
這家伙選擇與提利爾家族聯(lián)姻,依靠河灣地的富庶,獲得數(shù)量龐大的軍隊。
再加上風(fēng)暴王國各路諸侯的支持,足足擁兵十萬,傲視群雄!
就算和深也不敢輕言獲勝。
只要人家懂得分兵戰(zhàn)術(shù),立刻讓他顧此失彼。
不過,此人是個大玻璃,據(jù)了解還是授方。
最后被紅袍女巫釋放的影子怪殺死,因此不足為慮。
至于其他三家,也就鐵群島能夠引起他的重視。
畢竟鐵民身處海外,如果沒有戰(zhàn)船相助,和深只能望洋興嘆!
況且巴隆大王對北境垂涎已久。
如今得知和深南下,定會趁其空虛,發(fā)兵大肆劫掠。
一旦北境失陷的消息傳到軍中,不管是諸侯將領(lǐng),還是士兵仆從,個個無心戀戰(zhàn),只想早日回家。
如此一來,大好的局面,轉(zhuǎn)眼灰飛煙滅。
分析完局勢,和深暗自作出決定。
就是攘外必先安內(nèi)!
第二天。
和深陪同凱特琳夫人去往奔流城,拜見他的便宜舅舅和外祖父。
外祖父霍斯特·徒利已臥床多年,現(xiàn)在更是昏迷不醒。
如今是他舅舅艾德慕·徒利當(dāng)家。
只不過他這位舅舅堪稱酒囊飯袋。
與其會面時,和深稍稍露出王者之勢,此人立刻低頭躲避。
既然如此,和深站在奔流城會客廳中央,直視臺上坐著的艾德慕·徒利。
大聲喝道:“舅舅,眾人已尊奉我為北境之王,現(xiàn)在我希望,您能臣服于我!”
此話一出,驚動一旁的凱特琳夫人,上前拉住兒子的胳膊叱責(zé)道:“羅柏!他是你的舅舅?!?p> “是河間地的統(tǒng)治者,是徒利家族未來的公爵!”
和深懶得辯解,反而緊盯艾德慕,眼神慢慢地威脅。
最后,慫包還是認慫了。
貓著身子從臺上走下,抽出長劍單膝跪下,對和深表示效忠,
這一幕驚呆了凱特琳。
她從小謹記的族語:“家族、責(zé)任、榮譽!”
此刻,被王權(quán)撞得支離破碎。
并且,她突然覺得兒子好似變了一個人。
難道戰(zhàn)爭會讓男人改變的如此之大?隨后她想到死去的丈夫,神情逐漸愣住了。
晚上,和深再次召集群臣。
因為君臨城派來求和的信使。
和深假意提出自己的條件:“第一,必須釋放我的兩個妹妹?!?p> “第二,立即歸還先父的遺骸,以及追隨他的衛(wèi)士遺體?!?p> “第三,喬弗里偽王和瑟曦必須放棄對北境的控制權(quán),從此以后,北境成為一個獨立的王國?!?p> 群臣聽到這里,紛紛高呼:“北境之王萬歲!”
送走了君臨信使,群臣接連告退。
只剩好基友席恩端著酒杯懶著不走,看來他有話要說。
“陛下,我想和你談?wù)??!?p> 盡管知道他所為何事,但和深仍舊親切的回答:“我們是兄弟,不必稱呼“陛下”,盡情暢所欲言?!?p> 席恩很識趣,立刻開口拒絕。
隨后提醒道:“蘭尼斯特不會同意我們的條件,你應(yīng)該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
“雖說我們可以和他們奉陪到底,但拿不下君臨城,就無法打敗他們?!?p> 這點說的沒錯,和深點頭表示贊同。
席恩見此繼續(xù)說道:“依靠你的巨獸,我們或許能夠攻下君臨城,但結(jié)果肯定是傷亡慘重?!?p> “到時我打下了,卻守不住,反而成為別人的蛋糕!”
別說,這小子還有點軍事頭腦。
和深沒有打斷他,而是假裝認真思考。
隨后席恩直奔主題:“我們需要一支艦隊,才能以最小的代價,最快的速度攻占君臨城!”
“我父親就有一支艦隊,還有大量的舵手與水手,正好是我們所需要的?!?p> “我是他唯一在世的兒子,他一定會聽我的,我敢肯定!”
和深沒有立即答應(yīng),只是盯著好友,似乎在猶豫者什么。
“自小艾德大人就教育我,榮譽高于一切,我一直銘記于心?!毕髡f的情真意切,感覺發(fā)自肺腑。
要不是提前知道,和深差點就信了。
明知這小子是個二五仔,他依舊沒有拆穿,或許此刻他真的發(fā)自肺腑。
恰好和深正有此意,干脆順水推舟誠懇的回復(fù)道:“席恩,我相信你,大膽的去吧,我在此等候你的回歸!”
戀戀不舍的送走席恩,剛回到帳篷。
凱特琳夫人急忙找上門。
隨手給兒子倒了杯酒,立即勸說道:“羅柏,鐵種不值得信任,巴隆·葛雷喬伊更不值得!”
和深當(dāng)然知道,只是現(xiàn)在不能明說。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著解釋:“我們現(xiàn)在需要一支艦隊,而鐵群島正好有一支,聽說有200艘長船?!?p> “我們需要得是誠實可靠的盟友,不是出爾反爾的老鼠!”
一時無法改變兒子的主意,凱特琳急的團團轉(zhuǎn)。
看她著急萬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莫名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愛。
她或許有點天真,但心志堅定無比,遠比其他女人堅強。
和深突然起了興致,再次出言解釋:“母親,我想你誤會了?!?p> 見兒子說的言之鑿鑿,反而讓她鎮(zhèn)定下來,拉過凳子坐下,略到好奇的問道:“看來你有其他想法,說說看?!?p> “我剛才一直強調(diào),我們需要的是船,不是盟友!”和深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比。
剛開始,凱特琳聽不出話中的意思,但仔細一想。
一下子明白他的意圖。
“難道你想奪取鐵群島艦隊?”
“不錯!”
“看來你已經(jīng)想好對策,方便說說嗎?”凱特琳有些好奇。
和深卻話語一變拒絕道:“對不起,現(xiàn)在不方便!”
“另外,我希望母親能夠去說服藍禮與我們結(jié)盟,這樣我們的兵力將會大增?!?p> “以此來逼迫蘭尼斯特跟我們講和,這樣很快就會救出妹妹們。”
和深此舉純屬是想支走母親,讓她別在此指手畫腳。
最終凱特琳夫人同意了。
第二天,送走了母親。
和深立即召集群臣,隨即下達命令。
“布蘭登爵士,我給你留下5000步兵,協(xié)助艾德慕防守奔流城。”
黑魚騎士的責(zé)任感很強,值得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