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對夏怡來真的
“我……我知道了,我一個小時之后會過去的。”
姜菱結結巴巴的道。
“嗯。”
薄梟行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的,正常的夫妻,平淡的日子,都是這樣的。
姜菱捂著微微發(fā)燙的臉,想要仰天長嘯,可是卻沒有聲音。
“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啊啊??!”
“姜菱怕什么,反正都要掛了,他長得又那么的帥,說起來也是你自己占了便宜,矯情些啥?!?p> 呸呸呸!
什么嬌不矯情。
姜菱屬于比較保守的人,渴望著一生一世雙人。
“話說的好,生活就像是被那個,反抗不了,就好好的享受?!?p> 可是他不一定非要是自己?。?p> 姜菱的潔癖一下子就泛上了心頭。
姜菱痛苦的捂著腦袋,她真的快要暈了,心里面亂糟糟的。
最后姜菱沉默了一會,隨即發(fā)虛了。
最后躺尸般的躺在了床上。
早死早超生……
既然逃不掉,那就……
就啥,她也不知道了。
叩叩――
門被敲響了。
姜菱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是經常給她送早餐的傭人。
姜菱打開了門。
“有什么事情嗎?”
“夏小姐,薄先生叫您過去?!?p> 姜菱愣怔了片刻,腦子亂糟糟的“嗯”了一聲。
姜菱打開手機一看,竟然已經一個小時半了。
不知不覺的,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太快了一點吧?。?p> 明明已經準備好了,但是當他來臨的時候,她的心卻還是無法抑制的顫抖。
姜菱關上了門,靠在冰涼的門上。
張開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平穩(wěn)了內心的不安和躁動。
姜菱才慢吞吞的去了薄梟行所說的那一個房間。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門沒有關,似乎就在等著她的到來,她就像是一只自投羅網的小白兔。
姜菱來到了房間里面,薄梟行慵懶的穿著浴袍,領口大開,那線條凌厲緊繃,充滿了誘人的張力。
浴袍的帶子影影綽綽的系在腰間。
姜菱感覺內心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薄梟行看著姜菱站著不動,起身,踱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低頭看向他,眼中戲謔,眉眼帶著玩味:“滿意你看到的?”
“滿……滿意……”姜菱舌頭打結的道。
“真是誠實?!北n行輕笑一聲,帶著意味不明。
“我……我……”
“怎么了?”
“我害怕,能不能……能不能找人代替我……”
姜菱的嗓音剛落,就感覺到了空氣之中暗藏的寒意。
接著下顎就被捏住了,強勢不容拒絕的被抬頭看向了眼前的人。
薄梟行的眉宇之間帶著薄薄的一層慍怒。
“夏怡,我說過了我不會出軌,當然了,你敢出軌,我一定讓你在地獄里面活著?!?p> 姜菱委屈了。
“夠了――”
“薄梟行你現在裝什么裝,你就是一個斯文敗類,一邊跟我說著不會出軌,一邊找女人,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姜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什么時候出軌了,你說?”
“那一天我親眼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你的房間出來,我看到的不說了,我沒有看到的恐怕都有一大堆了,我的腦袋上面早就成了一片青青草原?!?p> 姜菱還是不想要和薄梟行發(fā)生關,她害怕,只想要激怒他,讓他摔門而去。
“你看到了?”
姜菱嗤笑,沒有見過這樣出軌了,還明目張膽的男人。
“是,我看到了?!?p> “我和她沒有發(fā)生什么?!?p> “怎么可能?”姜菱愣怔的睜大了眼睛。
最近的薄梟行像是變成了一只泰迪,怎么可能會一直憋著。
“該死,你這是什么表情?”薄梟行惱羞成怒。
“沒什么,沒什么?!?p> “以后不準再說這樣的話?!?p> 說完薄梟行吻住了姜菱一張一合的唇。
不容拒絕的席卷著她的一切,呼吸急促而又難耐。
姜菱還是有些害怕的。
薄梟行眼角泛起一抹邪魅道:“害怕?”
“嗯?!?p> “沒事,這是正常的事情,我會盡量溫柔一點?!?p> 夜慢慢的加溫。
一片烏云遮擋住了月亮,天空一片漆黑,月亮似乎被吸入了黑暗之中,久久不曾出來。
初晨的暖陽散落一地。
倒映著兩個相擁而眠的人兒,男人白皙修長,指節(jié)分明的手覆在女人手上,十指交纏,空氣之中都充滿了一股甜甜的味道。
姜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鐘了,想到了昨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騙子。”
說好的溫柔呢?
前面還好,后面卻……
“你在說誰是騙子?”
一道喑啞充滿了磁性的聲音道。
姜菱看了過去,此時此刻的薄梟行已經穿好了衣服,一身黑色的襯衫,領口慵懶的解開兩顆,黑色的襯衫和微白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明明已經可以免疫了,但是還是會一眼就淪陷。
薄梟行看著姜菱呆呆的樣子,走到了姜菱的身邊:“怎么這么容易發(fā)呆?”
“我……我沒有……”
“誰是騙子?”薄梟行故意道。
“沒,沒,瞎說的?!?p> “夏怡,以后你就是薄太太了,我是你的薄先生?!?p> 薄梟行看著姜菱,認真的道。
姜菱的心猛然直跳,快要跳出了嗓子。
“嗯……”
“好了,起來吃早餐了?!?p> “嗯。”
薄梟行走后,姜菱感覺似真似假。
姜菱洗涑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纖細的天鵝頸上面。
是真的。
她竟然真的和薄梟行在一起了。
姜菱傻傻的嘴角上揚。
姜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畫畫找筆的時間,余光不經意看到了一個藥瓶。
背脊瞬間僵直了,時不時上揚的嘴角僵硬蒼白的掛在嘴邊。
脖子僵硬看向了藥瓶。
這是她去醫(yī)院開的藥……
姜菱的眼中劃過一抹疼痛,她想得太多了。
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幸福,何必去連累薄梟行。
姜菱呼吸沉重,此刻的房間,此刻的藥瓶讓她壓抑。
姜菱腳步虛浮的走了,不知道該走去什么地方,但是就是不想要回去看著那藥瓶,時時刻刻的提醒她自己的絕癥。
“行哥,你對夏怡是來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