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亞拿出手機看看時間,此時已是凌晨1點。
院子里的燈,發(fā)著幽幽的光。
凌亞和公西劍想趕緊去后院,叫醒兄弟們,盡快離開。
就在這時,領(lǐng)班的少年服務(wù)生跟上來,急促地問:“兩位師父,你們是來找人的吧?”
凌亞和公西劍不禁大吃一驚,異口同聲地問:“你怎么知道?。俊?p> “我叫魯殼,是這的服務(wù)生。”魯殼介紹完自己,接著說道:“昨晚我在值夜班的時候,去房間送飯,偶爾聽到兩個人低聲說話,我停下腳步一聽,才知道你們是找人的,他們要……”
咕咚——!
還沒說完,突然,魯殼一個趔趄,撲通倒在地上,一會兒功夫,七竅流出黑血,不斷有蠱蟲爬出,讓人不寒而栗。
凌亞趕緊俯下身問:“兄弟,他們要干嘛?”
魯殼艱難地抬起手,向身邊的地下指了指,隨即頭一歪,死去了。
凌亞順著魯殼指的方向一看,不禁大驚失色!
只見地面慢慢隆起,越來越高。
凌亞高喊:“快跑!”
轟隆——!
話音剛落,只見地面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怪物冒出來,張牙舞爪的撲向兩人。
還沒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一團黑霧便把兩人裹住,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兩人迅疾跌了進去。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去了何地,等兩人穩(wěn)住,發(fā)現(xiàn)被牢牢地捆綁在石柱上,定睛一看,不禁毛骨悚然。
他們環(huán)視,這好似是一個巨大山洞,四周怪石嶙峋,到處是頭骨、肢骨;不遠處,七零八落的人體軀干,血肉模糊,有幾處還咕咕冒著血泡,一股股腥臭不時撲面而來。
洞內(nèi)陰森昏暗,微弱的火把忽明忽暗,發(fā)著瘆瘆的綠光;偶爾幾聲低低的哀嚎聲,彌漫著整個山洞,驚悚詭異。
兩人正惶恐間,突然聽到一個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你們好大的膽,竟敢與我們作對!”
凌亞鎮(zhèn)靜地問:“你是誰?我們沒有與你作對!”
“哈!哈!!哈!?。 ?p> 笑聲讓人恐怖。
那聲音繼續(xù)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有礙我們主的偉大事業(yè)!逆我主亡,順我主昌,哈!哈!!哈!?。 ?p> “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們?”
公西劍喊道。
那聲音,仿佛穿透山洞而來:“你真想知道嗎?告訴你們,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慘!”
就在這時,他們腳下“轟”的一聲,突然掉下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差點沒嚇?biāo)馈?p> 是那少年服務(wù)生,剛剛死去的服務(wù)生!蠱蟲還在不斷地往外爬著。
“哈!哈!!哈?。?!”
那恐怖的聲音,又在兩人耳邊響起:“看看吧,還想知道一些事嗎?這就是結(jié)果!”
突然間,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服務(wù)生直挺挺地立起來,整個身體逐漸離開地面,速度越來越快,向洞頂移動。
凌亞向公西劍使個眼色,說時遲那時快,兩人意念以量,迅速掙脫捆縛,騰空一躍,抓住服務(wù)生,使出以量破空掌,一道寒光閃過,只聽轟——一聲,山洞瞬間劈開一個裂口。
凌亞高喊:“快走!”
凌亞拉著公西劍和服務(wù)生,猶如一道閃電,從山洞迅疾飛躍而出。
“哈!哈??!哈?。?!”
身后恐怖的笑聲,漸行漸遠,直至遁失。
兩人扶持著服務(wù)生來到地面。
凌亞給服務(wù)生搭脈說:“無大礙,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一會兒,只見服務(wù)生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兩人,驚詫地問:“我這是在哪?”
公西劍驚魂未定,大口穿著粗氣:“太恐怖了,剛見你的時候,七竅出血,還爬出諸多蠱蟲,明明死去了?!?p> 凌亞看了看服務(wù)生,臉上掠過一絲詫異,隨機恢復(fù)常態(tài):“可能他們做的假象,沒讓你真的死掉!”
“不管怎么樣,沒死就好,我們畢竟多了一個兄弟!”
公西劍笑著說道。
服務(wù)生白皙、略帶幼稚的面龐,聽公西劍這么說,興奮地說:“太好了,兩位大哥,經(jīng)歷過這場生死劫,我決定不在賓館了,跟隨你們。”
“好啊,歡迎成為兄弟!”凌亞不動聲色,慢慢說道:“都是兄弟了,介紹一下自己吧?!?p> 服務(wù)生看起來有點靦腆,但眼里總閃著一種光,一種奪人心魄的光,他看著兩位大哥:“我叫魯殼,今年18歲,從小在山里農(nóng)村長大,祖輩都是種地的,高中沒上完就輟學(xué)了,后來就捻轉(zhuǎn)到了這里做服務(wù)生。”
“剛才你不是說了,你叫魯殼嗎?”凌亞眼神犀利,仿佛穿透空間,他望了他一眼,說道。
“哦,我這豬腦,剛才說了,都忘了?!濒敋づ牧艘幌伦约旱哪X袋,自慚道。